樊莺和樊元焱是姐弟俩,在十岁的时候爸妈离婚,他们都选择了跟着妈妈,重组家庭的男人也是个姓樊的,带来了一个比他俩还要大的孩子,樊稷。
旁人说这叫亲上加亲,一家子都姓樊的组在一起多好。其实樊莺也这么想过,谁让妈妈也是姓樊的呢,三个孩子组在一块,或许他们上辈子真的是一家人。
但她后来发现,他们上辈子可能都是畜生,因为只有畜生,才会无视血缘和关系发生乱伦,没有深情一夫一妻制,可以随时发情。
她大学毕业后就打算从家里搬出去,爸妈不愿让她花那些冤枉钱租房,索性在市郊买了一套给她,但可是,樊稷和樊元焱也说搬就搬。
那套房子成为一个温馨的家,一个滋养着禁忌,没有道德的细菌培养瓶,无底线的事情,每天都在这个房子里面上演。
天还没亮,樊莺便起了床。
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时不时的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就七点了。
只要超过这个时间,他的生物钟清醒,她今天就出不去家门。
穿好衣服,她拿着包,轻轻打开卧室门往外看,探出一颗脑袋,警惕盯着走廊前面的客厅。
灰蒙蒙的天,映照着屋内暗黑一片,没有人。
打开一条门缝,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翻找着鞋柜里自己的鞋子,然而被放的太里面了,外面堵的全是鞋盒,她抬高手臂,小心翼翼拿出来,紧张咬住牙不敢太过用力。
砰!
惊恐的低头看去自己脚边砸落下的鞋盒。
手还僵硬的放在鞋柜里做着拉出的动作,砰砰的心脏弹跳声震耳欲聋。
啪。
客厅灯打开了,刺眼的光亮起来,她吓得不敢再动。
“姐姐,这么大清早的想去哪呢?”樊元焱困意惺忪的睡眼眯起来,眉眼染笑,深蓝色的丝绸睡衣,衬显温柔。
“我没要去哪,就是打算出去找工作。”
“是吗?”
他走过来,一把夺走了她怀中的包,樊莺拿着包的肩带还是没能阻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头脸带苍白看着他。
“不像是出去找工作的啊。”樊元焱翻着包,对她笑眯眯:“姐,出去找工作,装衣服做什么?还有换洗的内衣,裙子,我看你是要跟男朋友去开房吧?”
“不是!”
“哦?那还是说不打算回来了?”
她没说话,樊元焱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反手将包丢了出去,看了一眼客厅挂着钟表的时间:“樊稷也该快加班回来了,趁他还没回来之前,先让我尝尝今天的早餐吧。”
樊元焱将她从地上抓了起来,樊莺二话不说的使出胳膊肘的力气去撞他,四肢弹跳灵活的挣脱,朝着门口冲,快速的摁下门把手!
她的脑袋直接撞在了另一个人的怀抱中。
樊稷的手在半空中,正准备要去按下指纹锁,被这投怀送抱的一幕愣了一下,随即勾起笑容。
“这么早就起来欢迎我,受宠若惊。”
“哈哈哈!”屋内的樊元焱猖笑:“哥,她准备跑呢,幸好你回来了。”
“看来老天爷也不帮你。”樊稷一边说,将她逼进屋子里,反手关上了大门。
樊莺只觉得呼吸困难,她胸口闷的喘不上气,也大概是太过生气害怕的原因,她所有的狡辩都说不出来。
“累了一天了,得好好在你身上补充点精力。”樊稷放下公文包,动作急躁扯着灰色领带,西装外套从他胳膊滑落,樊莺摇着头,地心引力失重的摇摇晃晃要往回走。
“我今天,不想做,我很累。”
“累怎么会起得这么早呢。”樊稷抓住她的胳膊,一路将她拖着去沙发旁扔下,动作极快的脱掉外套,扯开衬衫的两粒纽扣。
“我不想做,我不想做。”她还在反抗,胆怯的唇也变又白又干,四肢趴在沙发上准备往前跑。
皮带已经解开,不容反抗的将她拉回,动作熟练拉下她的牛仔裤。
“我好像说过,在家不准你穿衣服。”
“我说了我不做爱啊!”
她恼怒咆哮的样子像只炸毛了猫,樊稷脱下内裤,随手就将鸡巴撸起粗硬,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龟头,找准位置,慢慢往下陷。
“啊!我说了我不做,我说了,我说了啊!”她努力往前爬的样子,看着滑稽又可笑。
“可以,屁股摇的很诱人,再继续。”
说着,一点点将龟头往里塞。
樊元焱去厨房倒个水的功夫,他俩就已经开始在沙发上活塞运动起来,撞的她一前一后,没有润滑,熟悉的表情,痛苦张着大嘴,发出难以忍受啊啊喘叫。
声音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凄惨,他品着没啥味道的白开水,欣赏笑容洋溢。
“姐姐,插得你舒服吗?”他走过去询问,伸出手顺着她的衣领就揉到里面垂下来的奶子,掐在手心里面,玩弄着亲姐姐的身体。
“哈啊……我不要了,拔出去,拔出去!”她痛的把身体往下爬,樊稷又残忍捂住她插满的肚子往上提。
咕叽,咕叽。
这熟悉的声音。
樊元焱长眼一眯,望去两人的交合处,漫不经心的叹气:“出水了啊。”
“看来是很舒服呢,戳到姐姐哪里了?子宫吗?”
他就坐在她面前的沙发扶手上,懒洋洋笑着问,将手从她的衣领中抽出去,抚摸肚皮上有没有鼓起的痕迹。
“啊呜!哈啊救命,救救我,救命。”
腹部的胀痛,樊莺喘不上气,就跟条狗一样,不停的哈着。
“嗯!”樊稷用力一撞,天赋异禀,嚣张的龟头插进宫颈口,堵在那里让她难受惨哭。
坐在她面前的樊元焱亲眼看着她被撞出来了两滴泪,淫荡的潮色面红,红唇启开,湿肿的眼睛对他来说有无限的诱惑力,如果这双眼睛能插,他都恨不得给插烂了!
“去把我包里的东西拿过来。”樊稷憋着口气,情欲让他的脸添上了点颜色。
“又拿的什么好玩的?”
樊元焱放下杯子,走过去打开他的公文包,里面装着一个粗大的粉白色震动棒。
“噗嗤,真有你的,把这玩意装进包里,真够变态。”
“呵。”
他兴奋大步走过去,打开了开关,嗡起来的大钻头,震的周围空气都模糊了。
二话不说就放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
“呜啊啊啊!”
女人颤巍叫声直接变了一个音色,刚才还没涌出来那么多的泪,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拿走,拿走啊啊!”
“舍得拿走吗!”樊稷动起臀部,鸡巴在淫水包裹着的穴儿里插得模糊,捣的整个水都成了泡沫,啪啪冲的她崩溃尖叫。
“骚逼可比你的嘴诚实,水流的都能淹湿我,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张不服输的嘴巴?”他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拽,高挑浓眉,反问着嗯了一声。
头皮被扯得很可怜,连眼皮也不禁往上提拉,樊莺哭的全身在抖,特别是那根嚣张的震动棒,樊元焱掌控着往她身体的敏感处游走。
一会儿移到充血的阴蒂,然后又移到正在交合的地方,身体超乎常人的敏感,令她极不情愿的痛哭违背自己的理智,硬要出水。
高频率震动起来的棒子,震动嫩肉外皮,痒意横生,她本该是被他插得疼痛哀嚎,又不得不上高潮。
“好难受,拿走……拿走!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樊元焱拿起震动棒放在眼前看了一眼,惊叹的往上吹了一口,白色的震动棒子上全是黏渍透明的淫液。
“这水都能把我手给淹湿了,可真骚啊姐,被他插得这么爽,要不也来尝尝我的大鸡巴?”
他坏笑着在她面前站起来,二话不说就脱去了睡裤。
里面根本没穿内裤,弹出来的那根硕大鸡巴,直接就往她脸上甩,啪的一声清脆,看的樊稷将身下人操捣更厉害。
“啊啊……啊啊放过我,饶了我,别插了啊——”
没说完的话堵进了喉咙,张大的嘴正好给了他机会,趁虚而入,一言不合的塞喉就捅进了她的嗓子眼里。
“呕——”
“都吃过多少次了,别露出这种难看的表情,我知道姐姐你最会吃男人的鸡巴了,不是吗?”
他笑眯眯将手指穿过她的发根,不容拒绝挺身,粗大到嘴巴含不下的鸡巴,塞进食管中,把她的喉咙挤压变形。
“呕——呕!呕!”
“东西给我。”
樊稷伸出手,接过他手里的震动棒,重新放在她敏感阴蒂上。
骚逼显然夹的更紧了。
她身体所有敏感处都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哪怕是一个阴道里细小的位置,都能够准确无误找到,顶的她在痛苦和舒服边缘不上不下,每次都能折磨的死去活来。
“呕——”
就连这张嘴也不知道使用过多少次,常常吃鸡巴,舌头都已经有了自主意识的往上舔,教会她的东西可远远不止这些。
毕竟是从她成年开始就将她玩到现在,樊稷跟她没有亲血缘关系,但和她的亲弟弟都看中了一个女人,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被他们不仅隐藏的好,也做的不亦乐乎。
“吃的爽吗?”樊稷把高速震动起来的棒子用力摁的她阴蒂,只听崩溃含糊不清嗷嗷哭喊。
“两根鸡巴填的你,还有心思去想你的男朋友吗?”
大哥说话总是很温柔,带着一股如沫春风笑意。但这温柔的背后,总有一个人要受尽苦头。
“呕!唔!”
“嗤,姐姐的表情可真逗啊,被我插成这个样子,舌头吐出来像条狗一样,真是可爱,快点吞它,用你的喉咙去夹。”
黑色的眼珠子不断往上滚动,窒息要死,樊莺顶不住了,她把沙发套越抓越紧,口中将她嘴角敞开撕裂鸡巴迟迟没有拔出,固执的定在一处不动了。
呼吸堵塞,他亲眼看着她要濒临死亡的表情,被折磨痛不欲生,充血性欲变得越来越大,就想不如直接把她给插烂。
“真该死,总是这么诱惑人!”
“嘶……”樊稷皱紧眉头闭眼,爽意横生,他抬起头脸色销魂的享受,男人蛇腰撞击,淫乱啪啪回荡在客厅里撞出响亮又动听的音符。
速度快的她把身体不停往前拱,本来嘴里已经插到极限的鸡巴,更是又往里面给顶了几寸,看她绝望的样子,樊元焱都已经爽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妈的,骚浪贱货,他妈的这么骚表情看谁呢!”
两个男人默契一前一后的拱动,夹在中间女人被两根鸡巴折磨痛不欲生。
她的身体也不是生来就容纳粗物容器,硬要调教成这幅样子,在她想活活去死绝望边缘,带给她绝望的鸡巴又给了她希望。
“呜呜呜!唔唔唔!”
“要到了。”
樊稷熟悉掌控她的身体,将震动棒移到她的外阴上面,紫色棒身上粘粘大量的淫水,粘稠光泽一滴滴往下流,顺着腿根越来越多,每一次插进去抽出,都能翻涌出来一波又一波水。
“额,嘶,额,啊!”
眼看他们要到高潮,樊元焱也不甘示弱,如何让她痛苦,就是他达到高潮的办法。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就只剩下水溶交合,口水被呛进鼻子里,鸡巴插出叽叽咕咕,女人浑圆纤细脚趾狠狠蜷缩在一块,四肢僵硬狗爬的姿势,紫色棍子插到了逼口宫颈,喷射出一道激烈水柱。
全部都浇灌在了鸡巴上。
“哦……”樊稷紧闭着眼,本来是想忍着,但怎么也料不到能这么紧,直接将他夹射,精液同样毫不留情往她肚子里冲击。
一时间,所有的液体都堵进了里面。
只有前面的樊元焱还在快速插动,边插边骂:“操,操!爽死了,怎么这么会夹啊!啊嘶,嘶!”
不时倒吸冷气就能看得出他有多爽,而被插的人脸色呈现出一股诡异的红。
“快点,她要呼吸不过来了。”
“额知道了!”
樊元焱猛捣了几下,才把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
赶紧拔出来,樊莺嘴角撑大的张开,痛苦吐出舌头想要呕出来。
樊元焱刚准备皱眉训斥,却发现她无法呼吸了。
两人赶忙拍着她的胸口和背,用力压着脖子。
“呕咳咳咳!咳咳咳,咳啊,咳——”
她伸长舌头,还是没把那滩精液吐出,可获得到的呼吸就已经让她重获了新生,咳嗽撕心裂肺,趴在沙发边哭边咳。
她又一次差点被他们给亲手玩死。
“还来吗?”樊稷迟迟没拔出塞进她逼里的鸡巴。
樊元焱笑容诱人而不自知:“来啊,当然来,以防万一,这次就不插她前面了。”
两人将她的身体摆弄,樊稷从她的逼中抽出,光黏的液体,可以让他的鸡巴畅通无阻塞入进了她的肛门中。
“额啊啊!”
收缩的肠道直接被填满,肠液都还没有,她痛苦连咳嗽也顾不上,尖叫脚趾抓起:“不要啊啊啊!出去,出去,好痛,痛!”
“也不是第一次了,多插插后面,以后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说着,樊稷把她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坐到了沙发上,这一坐,更是让鸡巴插进了肠道深处。
“呜啊啊!”她脖子上细骨梗起,痛苦爆成怒红脸蛋昂起来,十根手指都僵硬抽搐。
还没结束,樊元焱来到她面前,扶着鸡巴,插进了那湿水浓郁的阴道,残留黏液和精液,更加顺利的往里插,润滑十足,轻轻松松就能插起来极快的速度。
“呵,真他妈的骚,被你插了这么多下逼绞的还能这么紧。”
“我说过,她的身体本来就很完美。”
两人对视一笑。
同样清隽之色的脸,截然不同的风格,硬朗与温柔对比,一样深爱着唯一的女人,在她身上留有相同口味。
“好痛,好痛——”
樊莺已经坚持不住了,她痛的大哭,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抽插,紧紧相挨的洞穴被两根撑开到稀碎裂开程度,肉棒比赛般的在里面冲着,插得没有尽头,没有喘息,不给她停下休息的节奏。
“啊……啊啊!痛啊,让我去死,求你们,求你们!”
“死?”
樊元焱掐着她的下巴呵呵一笑。
他拔出鸡巴,疾步走去屋子里,从里面拿出他们没收她的手机。
抬着鸡巴又一次插入,不急不慢的一边插,将她的手机开机说道:“既然这么想死,不如听听你那男朋友的声音好了,我有比让你死还痛苦的事情。”
“啊我求你,我求你……”她哭的喘不上气,菊穴里擦的火辣辣痛,贴着身后男人的胸膛,樊稷对着她的脖子吐气,闷哼一笑。
“你会为你说出这句话而付出代价的。”
嘟——
拨通的电话,忽然放在了她的耳边。
“樊莺!”
突然传出的声音令她惊瞪大眼睛。
下意识的将自己呼吸完全憋住,不敢发出一个音节。
“你这些天都在哪!为什么连工作也辞了,马上毕业你就连大学也不上了,我找你了这么久,给你打电话发信息你也不回!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紧绷着嘴巴,求饶的目光对着面前的男人疯狂摇头。
两个男人对视一笑,默契不由分说的开始撞了起来。
“呜!”
相同速度下,把她顶的根本没有喘息之地。
耳边传来幽冷声音:“跟他说话。”
“呜……”
“快点,不然今天我们会一直操你,除非你想烂逼。”樊稷一口咬住她的耳根,温柔威胁。
“呜——”
“喂?樊莺!你在干什么?”
“呜,呜别,别跟我说了……啊!”
两人默契笑出声,肚子里都撑凸起来痕迹,可想而知里面两根东西填的有多满。
“呜呜,你挂电话,我求你……挂电话。”
“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你到底在干什么,谁在你身边?你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那头的人怒意低吼。
而后,听到了一阵混乱水声,咕叽,啪啪,混杂起来犹如一阵清脆乐器敲打。
“哈啊……不要!不要!”
电话突然安静,呼吸变得粗鲁而喘重。
樊莺崩溃除了哭已经不能掌控自我了。
“挂,挂电话啊……呜啊我求你,啊,啊别,别啊!”
“呵呵,喷水了。”
愉悦笑声之下,他们切断了电话。
“放心,你的男朋友恐怕再也不会打过来了。”
樊元焱扔下手机,抓起那根震动棒在她眼前晃了晃,眯起眼的笑容不怀好意。ogw.νi()
“现在,该我们接着来了,欠调教的小母狗。”
她成年时开始的这段被强暴禁忌之爱,樊莺天真的以为会在她大学交往男朋友之后而改变,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
他们总有道具和姿势换着办法玩弄她,曾经只能插着震动假鸡巴睡觉,折磨她眼睛合不上崩溃,然后再操到晕过去。
到现在和他们同床共枕,日日夜夜做爱,她已经忘记从什么时候没出过这个房子。
频繁的内射,他们将她操大了肚子。
得知怀孕的那一刻,樊莺崩溃想跳楼自杀,被圈住的自由又再次缩小了范围,把她关在只有三十多平卧室里。
她光着身体,顶着一个大肚子在这房间中乱窜的逃跑,求饶跪地大哭,也逃不过他们将她束缚的鸡巴,天生就该插进她身体里。
大哥下班回家,仍旧一身浩然正气,脱下西装,他成为屹立在她面前遮掩阴影,黑色。樊莺永远逃不过每天被他给一顿插。
累赘的肚皮硕大往下垂,她的孕肚被樊稷宽大掌心贴住,爱不释手抚摸,趴在她耳边温柔轻轻问:“这会是谁的孩子呢?”
把她插的阴唇外翻的人也是他,樊莺捂着沉重大肚子,跪在床上哭的肝肠寸断:“哥……呜啊哥,别插了,啊哥!”
“叫的真是好听,再多叫点,就奖励你精液,让里面的孩子也好好尝尝。”
“不不……不不啊!”
“姐姐。”樊元焱脱着裤子走过来,弯下腰捧住那里两颗肥美的软奶:“要好好的被滋润啊,这奶水,我一定要第一个尝到。”
他张开口,獠牙下的饿狼,捧住左边的奶头狠狠咬下去。
敏感的身体就此被插喷,泄了他一身,听到两个人的啧啧惊叹。
樊莺不断的告诉自己,她在被强奸,应该排斥这些痛苦,可她做不到。
潮红的双颊荡漾淫荡,眼皮疲惫往下掩盖。
根本无法抵御,让她冲昏头的喷水,身体痉挛昏倒,鼓起肚子压在床面,其中一个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彻。
“把她插醒,这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