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璇经圈内人推荐下载了一个同爱好者的交流软件,在里面为自己找了一个主人。
从没接触过sm圈的她,只是偶然看到粗暴的性爱较为兴奋,迷迷糊糊就踏进了圈中。
对于这个“主人”来说,她只当作半个笑话,也是新鲜感一时来临,想尝试一下自己从未接触的领域。
从加上好友开始,男人没有告诉她关于他自己的任何信息,头像纯白色的背景只有一个黑色的鞭子,金属制的棒型,刀剑一样的握柄,看起来威力十足,而他的昵称只有一个字:巅。
沈璇有些紧张,手指在对话框徘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犹犹豫豫,正经发送出:你好。
巅:嗯。
他淡定的回应着。
沈璇忽然有些后悔了自己冲动加上他,去点开他的头像,翻找着社交动态,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内容,就连背景图也只是默认图片,难不成是个小号?
手机振动,她赶紧退出去看,见他又发来了信息。
巅:你的年龄和名字,身高,体重,能接受的范围。
沈璇想了想,她才没胆把自己的真实名字报上去,看着他一个字的昵称,也装模作样打出一个:旋。
二十三,一米六五,九十。但到范围的时候她犯了难。
“什么是范围?”
对话框正显示他正在输入的提示。
巅:能接受到哪种地步的侮辱,鞭打,捆绑,sp,露出,slap.
她看过不少类型的片子,但第一次接触到人与人交流的真实感,她打下了:都可以。
巅:现在在床上吗?
璇:对。
巅:跪起来,把手机立在床头,把你的腿拍张照片。
沈璇琢磨了一会儿,试着照做,翻身跪起,打开手机的相机调整好角度。
她穿的是个睡裙,为了翻身方便,特意买的短款,跪起来时,膝盖也正好露出,挺直腰板不把自己的上半身拍进去。
没过一会,一张图片出现在两人的聊天框中。
白色红点的碎花裙边,露出女人白嫩肌肤,膝盖贴在整洁湖蓝色床单上面,对比强烈的色彩,极为反差感的皮肤显得娇嫩。
良久,他发来了一条信息。
巅:你的皮肤很适合留伤疤。
沈璇不知道这是不是夸奖,不过突然来了心动,让她感觉有点意思了。
他又发来了任务:保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计时一个小时结束,我会让你拍膝盖的照片。
他威力的鞭子头像和公事公办的说话态度很有压力感,这让向来喜欢被管束的沈璇有了新的刺激感,她回了一个好。
巅:计时开始。
沈璇开始无聊的找乐子,跪在床上玩手机,开始的一切都很好,她甚至觉得自己能跪两个小时也不成问题。
但才6分钟过去,腿部就已经开始麻痹了。
麻木的知觉她也可以忍耐,沉浸在手机里不想去管,随着时间越久,两条腿的血液被压制,充血的感觉,仿佛腿已经不复存在,艰难的想动一下膝盖,失控往下爬去,撑着胳膊在床上难以忍受。
腿好麻。
看了眼时间,这才十五分钟。
她受不住了,想把腿往前收一收。
手机来了信息振动。
巅:跪好。
她下意识一惊,怎么会知道她在乱动?
沈璇觉得他经验十足,颤抖着手指快速在对话框打下:坚持不住,腿好疼。
巅:我说跪好。
压力感扑面而来,她咬住下唇,嘴边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简单的一句话,居然让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坚持到半个小时,沈璇忍耐到了极限,她就差把眼泪挤出来了,腿充涨的血挤压在脚踝一块,忍无可忍的把额头抵在了床面。
她想一点点把腿翻过来,伸直。
他却又在这个时候发来了信息:跪好了吗?
这个男人好会掌控时间。
旋:真的不行了,我的腿好像要废掉了,我不要跪了。
她选择放弃,刚准备要把身体翻过来,一通语音电话打了进来。
吓得她手机掉在床上,看着放大在正中间的头像,响了四声后,她才犹豫的点下。
通话接通,大气也不敢喘竖起耳朵。
“跪好了吗?”
浑厚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标准的普通话,磁性的能让身上汗毛竖立。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会吸烟,浓郁烟嗓味让耳朵高潮,她张了张口,被这成年男人磁性声,惊讶到合不拢嘴。
随即才发现自己实在难受的忍不住,还四肢趴在床上,僵硬的保持着膝盖支起上身的跪姿。
“我,我真的好难受。”
她声音天生就带着一股软味,轻声说起话来,无论什么话都像在撒娇。
“遵循了任务就没有退出的可能。”
“可我,忍不住。”儿音发颤,双手攥成拳头支起在床面,抓着床单揪在手心,难以忍受,不断地咬牙。
“拜托你,任务可不可以等一下再继续,我真的需要休息。”
“忍着,把身体直起来,眼睛盯着墙面。”
沈璇额头的汗珠染了一层,照着他的话去做,刚开始小腿的麻痹已经到了大腿上,现在的两条腿苦不堪言支棱在床,脆弱的再重一点就能断了。
好难受……
整条腿流血不畅,截肢般失去感知,她开始小声啜泣。
“与其这么委屈,不如想想你应该称呼我什么。”通话里他的低沉,好似在她耳边喘着气说话。
沈璇将指甲抠在了手心的肉里,她阅片无数,可也从来没真的叫出口过这种称呼。
“主,主人……”叫完之后的委屈瞬间又上了一层:“我真的好难受,主人。”
“还有十五分钟。”
“啊……”要不行了。
沈璇把头抬起,试图转移麻木的痛觉,眼皮越压越低,眼里泪花往外蜂拥挤出来,一滴滴流下。
“呜。”
压低的鼻音,哭腔可怜颤抖。
“自己数着。”男人沉重嗓音添着诱人情绪:“一分钟是六十秒。”
沈璇张开口,打颤喊出数字。
每个数字越喊越弱,只要气息不稳定,他就能发现她的身体在动,沈璇也根本不敢挪动,憋屈忍受痛苦,硬生生把自己双腿自残下去。
她不知道数了多少个一到六十,电话另一头的男人静静听着,终于出声了。
“还有一分钟。”
听到这话她简直要感谢的哭出声。
“五十八……五十九。”
“六十。”
“可以休息了。”
她的双腿连动都不敢动,用两只胳膊艰辛的撑着,将身体扭在床面平躺下来,倒吸冷气,看着红肿的膝盖,没忘记还要拍照的任务,发送给他。
听到那边手机嗡动,似乎是收到她的照片了。
男人喉中闷出一声笑。
“把手摸到你的阴唇上。”
这羞耻的话,沈璇被他的嗓音给诱惑,情不自禁抬起手,往自己胯间抹了一把。
却没想到,全是水。
“有什么?”男人问。
“水……”她羞耻的小声回答:“好多水,淫水。”
刚才痛的太厉害,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流出这么多,只是轻轻抹着,手掌就全湿了,内裤也粘的相当难受。
感受到双腿的血液渐渐流通,一点点清晰的麻痹感涌来,男人再度用性感的嗓音对她表扬一笑。
“做的不错,母狗。”
浓浓羞辱的称呼,浑身一颤,脸蛋泛潮,清晰感觉到从阴道里面滑落出来的液体,变得更多了。
从那之后,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手机,男人对她的调教,一次比一次升级。
她学着不穿内裤出门,在人多的公园躲在树后面掀起裙子,用手指插进去在阴道里面来回搅拌,再把流出的淫水拍照给他看,最后吃进嘴里舔干净。
公交车上开启塞在体内的跳蛋,蹲在山上的树林里录下自己小便的过程,用黑色的假鸡巴练习着口交拍下嘴巴深喉的视频,电话里恳求他鞭打,辱骂。
他每一句对她贬低人格侮辱的话,在那磁性声线下,都听得十分过瘾。
这是一场底线挑战的试探,但沈璇从未提出过拒绝,或许这就是她的本性,在男人一次次的母狗呼喊里,渐渐沦陷。
三个月后,沈璇提出想跟他见面,出乎意料,他没有拒绝,甚至所在的城市跟她也就隔了一个省。
约定好见面的日期,沈璇把自己精心打扮,坐上动车去到陌生的城市找他。
他定位的地方在一个酒店楼下,沈璇不安的站在人潮拥挤街边,抓着手中的挎包,看着街边的人们陆陆续续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而手机上一直没有收到他的信息。
沈璇拍着胸口告诉自己别紧张,虽然不知道他的模样,但是闭上眼听声音也能让她颅内高潮。
“额!”
后颈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掐住,她猝不及防的抬起头,想往后看,却被手摁的用力压制住她想扭头的动作。
耳边落下来的唇瓣朝她耳朵倾吐着一口热气,似笑非笑的声音,依旧熟悉。
“我的母狗,一眼就认出了你。”
还是那样的性感,她僵硬的往后转头,对视上男人狭长双眼,弯起浓眉,笑意渐深。
对她而言异常高大的个子,他弯下腰来跟她说话,那只手几乎可以裹住她全部的脖颈,轻轻一掐就能断。
惊叹于他鬼斧神刀的五官,只有声音幻想,面前男人远超出她的认知,一时被美色惊住,他穿着长款黑色风衣,初秋的天微凉,里面白色高领针织衫,温润和暴力一并相存。
对于每天呼唤她为母狗的男人,看见这样的他身体便瞬间有了反应,也许是声音带给她长期的调教太过敏感,她被搂着腰进到酒店房间,腿还是软的。
“来之前我说过,到房间你要跪下。”他不急不慢脱去身上的外套:“还有,我们没有关键词。”
“是。”
包掉落在脚边,沈璇没有犹豫,在他脚下扑通跪了下去。
看着她头顶的漩涡,长裙压在膝盖之下,教她的跪姿腰板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以臣服的姿态低下头。
“主人。”她恭敬叫着。
衡柏穆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朝着房间的客厅走去,命令她:“爬过来。”
威严的声音比电话里听得要更加清晰,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恨不得全身心投入过去,被他完全掌控。
“是。”
他坐在了黑色真皮沙发,手臂撑着张开的长腿微微屈身,将快要爬到脚边的人,薅着头发,残忍地在地上拖了半米揪过来。
“啊——”
明明痛的失声,她下半身却是爽的直流水。
掀开长裙,果然没穿内裤。
“蹲在地上。”
“是。”
她赶紧将姿势摆正,蹲在地面,大腿敞开面对他,就像条人形的母狗,他伸出手在她胯间抹了一把。
“这么多的骚水,很期待被插?”
看似冷冽的长眼,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真实的笑意,威力感十足,沈璇羞人的脸泛起红潮,含住下唇咬了咬,清澈鹿儿眼里一片动人光泽。
啪!
他挥舞狠重巴掌,往她脸上抡了上来!
这一扇直接将她的身体扇歪趴在地上,沈璇捂住火辣疼痛的脸,难以置信,似乎又该理所应当。
不等她的反应又重新揪着头发抬起来,看到他面无表情,冷怒的眼。
“主人问你问题的时候,给我回答。”
“是……是!”
或许是太害怕,她颤音从没这么厉害过。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吗?”衡柏穆修长的食指摁上她被抽红的脸蛋。
“呜,我,母狗,想要被插!来的路上就很期待能被主人给插,想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主人!”
“很好。”他勾翘起唇,实际上眼底并没多少的笑意。
显露粗暴的欲望,一目了然。
“跪在地上,背对我。”
“是!”
兴奋和紧张,她把裙子撩到腰,露出浑圆弹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将自己的身体私处奉献给主人。
小穴已经开始激动的吐出淫水,特别是听到裤链往下拉的声音,一紧一缩的阴道,他看的一清二楚,两根手指并拢的往里面抠去,挑逗了两下。
“啊嗯~”她想要往他的手上坐,然而只是一瞬间的快感,他就把手抽了出去。
“该怎么求让小主人进去?”男人抡上她的屁股。
“啊!”她忍不住的往前躲,又赶紧把屁股往后推,背对着男人摇晃了起来,变成一条会摇尾巴的狗。
“求主人插母狗的逼穴,母狗想要!好想要小主人,大鸡巴,啊给我,给母狗,求求了!”她越说越是亢奋,把屁股摇得越来越狠。
男人笑笑抚摸上她的肉唇:“那母狗可要忍住了,敢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只要主人插进来!母狗感激主人!”
如果有条尾巴,她恨不得左右激烈地甩动。
他的下体温度离她越来越近,沈璇紧咬牙关,她还是个处子之身,胆怯的一直抖屁股。
终于,火热的硬根压在她的阴唇上。
“啊哈。”
龟头好大。
直接把她的阴唇撑开起来,里面阴道全都在排斥着这根异物,可她吐出来的淫水那么光滑,簇拥着它的进入,一鼓作气,直抵深处!
“啊啊啊!”沈璇疼痛瞪起眼眶,眼里的血线一瞬间爆了出来。
“嗯!”衡柏穆舒服喘气,果然是个尤物,他从每张照片都能判断,幻想她的紧致。
巨大的鸡巴没想过他会这么迅速,捅破了处女膜不说,还直接塞进了宫颈口,空虚被填满的要撑爆,又爽又疼,泪水汹涌而下,她控制不住的哭声呜啊大叫。
“主人痛,主人啊!啊痛,求求主人,慢点,不要顶了……”
啪!
这一巴掌从身后甩过来,毫不留情扇到她的左脸上,男人手劲大的扇鼓起一层皮,她痛的阴道紧缩,将他夹得更紧。
“我告诉过你,敢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揪住她的发尾往后拉,语气阴郁薄薄怒火。
“对不起!母狗知道错了,对不起主人。”她撕心哭着,接受他的顶撞。
刚开始,破处的阴道操出血丝,还承受不了这么粗的棍子,把她操的嗓子都叫哑了,沈璇一声声喊着主人,希望他能轻点。
但越来越用力,那些血捣成血沫,皎洁无瑕的阴道成了烂逼。
“嗯!”男性粗鲁的呼吸,性感的使她直吐淫水。
“主人操的你如何,贱逼不是一直想吃这根大鸡巴,怎么都操进去,还不知好歹呢?”
“呜主人,主人操的太快了,好爽,好喜欢主人大鸡巴,啊~到子宫,子宫了啊!”
她太痛了,裂开的薄膜,手握成拳仰起头哭着淫叫:“主人……啊,哈主人,啊嗯,主人啊,母狗好爽,谢谢主人操母狗!呜谢谢主人。”
流着湿热泪水,张大嘴扯起嗓门,扇红脸皮在白净单纯脸蛋一片狼藉,口水被捣的流出来。
男人的腰在肆意甩摆,炮机般的下体直直撞入毫不停歇,他略有心烦扯着高领针织衣往下拽散热,露出半边锁骨,一手扶着她的屁股狠狠撞入!啪声响亮。
把她插的哀嚎声都变了色,咿呀叫起来,喷出了湿水。
“母狗,这就高潮了?”
“哈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母狗实在是太喜欢了呜……我好爱主人,好爱。”她抽泣哭声恳求他别施虐她,低着头把泪砸在地板上。
砰!
衡柏穆用力将她头摁在地上,只把屁股抬起,无尽的顶入,哭干扯坏了嗓子,全身上下骨折般的疼痛,面部潮红淫荡,沈璇哆嗦张嘴哈气,怪异脸颊凸起肿大,还依旧流着口水。
一直到衡柏穆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她高潮了三次,浑身脱水,趴在地上抽搐。
拔出鸡巴,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薅住头发,仰起色情小脸,手扶龟头塞了进去。
“唔——”
沈璇眯眼挤出来热泪,一滴接一滴往下掉,把腥味的鸡巴含进嘴中,为他清理干净上面的血液和精水。
“射进你逼里了,母狗。”他手指贴着她的头皮根部往上狠拽。
“谢谢,谢谢主人。”她拼命感激,衡柏穆松开她的脑袋,没有力气的脖子可以支撑,啪的一声砸在地面。
“要磕头谢,懂吗?”
“呜懂,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撑起胳膊,拼命将脑门砸在地上,声音咚咚响亮。
衡柏穆拇指蹭过嘴角,藏住暗笑,撑膝起身:“爬过来。”
“是,是!”
跟着他的脚后跟,沈璇披散一头乱发,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跌跌撞撞爬过去,跟他来到了浴室。
“把头贴着马桶。”衡柏穆说着,站在马桶跟前撸了两下鸡巴。
“呜是!”
她跪立在马桶旁边,将脑袋贴着马桶盖,哭湿的肿脸像一头被抽烂的妓女。
“张嘴。”衡柏穆手指捏着鸡巴用了点力,生怕再硬起来。
她照做打开嘴,泪水接二连三掉,用尽期待的眼神将他仰望,高高在上的主人。ogw.νip()
这时,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他的昵称,叫做巅。
他是巅峰,只配让世人仰望臣服的巅峰。
滋溜尿液,灌进了她的嘴里,沈璇心甘情愿接受往下咽,即便被尿滋了满脸她也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是一种荣幸。
能被高高在上的主人灌尿,她好幸福。
“唔……唔!”用力吞咽,直到尿完,她趴下去将地上的尿渍舔干净,舌头不停扫过,吃的狼吞虎咽。
分明没教过她这些,不过衡柏穆的调教也算是初有成效,至少,她已经完全把身体的支配权交给他,甚至是人格,尊严。
尿湿的头发垂在脸侧,她痴迷嗅着,红着脸陶醉:“谢谢主人,母狗好开心,谢谢主人赏赐的骚尿!”
“爬出去,把你刚才流出来的精液舔干净。”
“是!母狗遵命!”
被尿湿的裙子衣领松垮垂着,逼口的血液混合精水流了满地。
调教还没结束。
沈璇脱光了衣服在酒店里等待着主人每天回来操她,衡柏穆不在的时候便操控着道具,把她玩弄淫水泄流。
为了开发她身体的极限,让她在客厅足足跪了一整个白天,等待着他回来,看到他的那一刻,涕泪交加,小狗趴在他的脚边哭着欢迎他。
把她关在酒店的一周,基本没给她吃过饭,她的食物和水分来源全部都是他的精液和尿,为此身体依赖他到一碰就流水地步,饿着肚子甘愿咽下他任何液体。
脸上抽烂的皮肉,身体留下施虐疤痕,捅烂填满精液阴道。无不在诉说,沈璇无法离开他。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称呼他为主人的那一刻,注定要永远跪臣在脚下,无法直立行走双腿,跟着他一辈子。
衡柏穆很爱他的狗,觉得把她关在笼子里也不错,起码,他的狗笼养也能很听话,为此还特意为她定制了项圈,做专属犬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