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驾校训练到深夜,断更严重,我数了一下,按一天一更算上以前的,我大概欠了有十六章的样子,慢慢还吧,不急不急。)
“怎么你怕了?”钱飞有些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刚才那一刀他连自己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面上还是傲然对着聂长空挑衅着。
“我聂某人怎么会怕,从现在开始猫戏老鼠的游戏结束了。”聂长空好像一条被激怒的饿狼,刷的一下从原地消失,下一秒突然出现在钱飞的面前,一记膝撞顶在了钱飞的肚子上。
“快,更快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了。”钱飞被击飞在半空中无处着力,无数的暗影和破空声呼啸而来,他暗叹一声糟了,但显然已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无数的腿影击在钱飞的全身各处,痛苦不期而至,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毫无还手之力。
聂长空最后一击是一记鞭腿,狠狠揣在钱飞的肚子上,从空中踹到了地上,轰的一声闷响,起了好大的烟尘。
钱飞感觉好像全身的骨头都碎裂了,视线已经模糊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全身火辣辣的痛,好像还有血液透过伤口流出的冷感,麻麻的,也不知是不是幻觉。
晨间露水湿重,天空灰灰的好像要下雨,那一瞬间钱飞都有一种就这样死掉也不错的感觉,真的好累,好累,困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但是,好像不对呢,有娇喝声和打斗声传来,是楚念薇的声音,会有危险吗?和我有关系吗?”
“就这样吧,现在连动个手指都困难,除了还剩点力气感叹,还能干嘛?”
“就这样吧,就这样像个懦夫一样躺着吧,反正从来都不是什么英雄!”
……
楚念薇一直保持着“莲花婷婷如盖”的剑招苦苦抵御着,她依然找不到聂长空身法的任何弱点,几乎每承受一击都要退后好几步。
“步法太快,和地面造成的痕迹没用,声音更是稀少,听声辨位成功的几率更是稀少。”
楚念薇的脑子不停转着,手中的剑却一直在舞动,嘭嘭嘭兵器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她的嘴角已现鲜红的血迹,一退再退,退无可退。
毕竟聂长空成名已久,又是数态境的敏捷性高手,碾压也是正常。
其实终究是楚念薇太过自信了,她想寻找压力以突破自己,哪知遇到的对手让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郭川那样的天分。
“小丫头,放弃抵抗吧,你没有机会的,还是乖乖到老子怀里来吧,嘿嘿。”未见聂长空的人在哪,但声音却实实在在的传到了楚念薇的耳畔。
“这里,就是这里。”楚念薇一瞬间也有些乱了方寸,不管不顾的一剑刺向了她认为的声音传来的方向——东北角。
“不好意思,猜错了。”聂长空出现,一记横踢扫在了楚念薇的腹部,还顺带的踢飞了她的剑器。
“要杀要刮,随意。”楚念薇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扬起高傲的头颅,不屑的望着聂长空。
“这样美的小丫头,我怎么舍得伤你呢?”聂长空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楚念薇的身边封了她的经脉,冷笑着从她的袖口中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小女娃,如此锋利之器,要是割到你的脸蛋上就不好了。”冰冷的匕首锋刃贴着楚念薇娇嫩的脸蛋,但她没有皱一下眉头,只是不舒服的把脸别向了一边。
聂长空有些激动的要解开楚念薇的衣襟的纽扣,他的手是颤抖的,是有多久没有碰到这么极品的女娃了。
楚念薇的眼神仿若要杀人,但奈何全身都不能动,她是有咬舌自尽的能力的,可是她的命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承载着的是名剑山庄的未来,她终究是不甘的。
哪怕被万人唾弃,哪怕人尽可夫,哪怕活的如行尸走肉,她也要活下去!
可是这个时候她能指望谁来救她呢?长这么大第一次体验到了绝望的味道,江湖终究没有后悔的权利。
她的眼神投向远处,一个黑影艰难的站了起来,腿都在打颤,但还是坚定的,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就像顶起来了一片天。
“我说,那个谁,你当我不存在吗?”钱飞拿出破风弩,手都在颤动,眼前的景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伴随着低沉的吼声还是朝聂长空射了出去。
这一箭或许承载了钱飞所有的希望,但是显然对正在上下其手的脱楚念薇衣服的聂长空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聂长空只是单手一挥便用兵器把箭矢拨向了远处,清淡随意。
“真是扫兴。”聂长空不爽的站起来,回头愤恨的望了钱飞一眼,刷的一下从原地消失,下一秒一个硕大的拳头已经在钱飞的眼前放大。
“砰”钱飞如愿的被击飞了,眼眶深陷,充血肿起,但他却在笑,犹如那日在新阳被打的像一条狗一样,却扔在笑。
钱飞以为这些日子的经历让他变的会分析利弊了,其实终究和几个月前的无知少年一样,并没有多少改变,送死能送的这么坦然的也只有他这个傻蛋了。
聂长空一把拎起钱飞胸口的衣襟,贴近着钱飞的脸低笑着:“呵呵,这么想逞英雄?要不是你的命还有用,你早死了?”
钱飞也不说话,直接一口血喷在聂长空的脸上,“来啊,来杀了我啊,呵呵,你不敢,你终究不敢!说白了你只是一条狗而已,一条只敢对主人摇尾乞怜的狗。”
“住口!”聂长空仿若被说中了什么心事一样,低吼着扬起了手掌,仿若要把钱飞一掌劈死。
但终究是忍住了,聂长空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般,问道:“你是喜欢那小女娃的吧?”
钱飞并未说话,只是远远的看了远处衣衫不整的楚念薇一眼,可惜她的眼神并没有看向这边,他瞬间有些沮丧。
“不要否认,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待会我玩那女娃的时候你可要在旁边好好看着,或许我会大发慈悲让你也玩玩,哈哈。”聂长空看钱飞呆住的表情,舒爽的把其仍在了地上,一脸淫笑着向楚念薇走去。
“不要。”
聂长空头也不回道:“叫吧,你越难受,老子越舒爽,免费让你看活春宫还那么多话,哎呀受不了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边走边开始脱衣服,一直冷傲的楚念薇终究还是流下了一滴不甘的眼泪。
生活总是充满坎坷,反抗终是徒劳,当你要放弃时,命运总会给你开一个玩笑,那另一扇门或许就是希望之门。
因为痛苦或懦弱的眼泪,钱飞的眼前模糊了,天空灰灰的仿佛要下雨,远方有一个急速的黑点正朝这里而来;近了,更近了,是一把刀,一把弯刀,星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