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绩啊，政绩！
老季深深地吸了口气，回想着曾经的种种，真是悔不当初。
没办法了，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把唐轩约出来。
“小海啊，在忙吗？”
老季还是先拨通了张海的电话。
“哟，老季，我刚下飞机，前两天出差了，有什么事？”
张海可不是傻子，一看老季打来电话，就知道大概是什么事。
“哈哈哈，给你们办个庆功宴，这么大的喜事，我这做长辈的替你们高兴啊。”
老季哈哈大笑，要是说他刚才还愁眉不展，都没人相信。
“这点小事，还用庆功宴？”
张海似笑非笑。
“这还小事？全国轰动啊，小海，你该不会是成功了，想跟我撇清关系，瞧不起我？”
老季腆着脸说。
“咱俩……好像还真没啥特别的关系，不过你说庆功宴这事情吧，我得跟我兄弟商量商量，毕竟公司的事情，全都是他负责，这一次能成功，也全都靠他。”
张海心里琢磨着，事情别直接回绝，毕竟当时唐轩可是在老季这吃瘪了，这个面子既然有机会找回来，还是先问问唐轩的意思。
“没错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见面说吧，我也是有难处啊，当时扶持金的事情，上面盯着非常严格，我怕影响你们的计划，所以安排给别人了，你瞧瞧他们，这不就翻车了吗？”
老季早都想好了说辞。
卧槽，这么不要脸？
张海都蒙了，跟唐轩合伙之前，他可是混社会的，见过的小混混海了去了，还从来没见过比老季更不要脸的。
“小海啊，这事情呢……”
嘟……嘟……嘟……嘟……
老季还在喋喋不休，想要先跟张海解释通，结果话没等说完，电话又被挂断了。
好歹是个办公室主任，现在这么不招人待见？
……
“兄弟，我回来了！”
一声惊呼，吓得唐轩差点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正专注于《仙玄世界》的游戏框架，突然被张海这么一吓，背后阵阵发凉。
“别一惊一乍，行么，我上辈子可是突发心梗，直接猝死的。”
唐轩没好气地白了张海一眼。
张海怔了怔，只当做唐轩是开玩笑。
“兄弟，先说个急事，老季那个老犊子，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想给咱们办个庆功宴，你怎么看？”
“呵，找政绩来了。”
唐轩一听就明白了。
“给他回绝了，还是羞辱回去？”
张海可是个记仇的人。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特么要是玩我，老子不玩死你就算是给足你面子了。
“这个老季，以后能不能用上？”
唐轩没有直接回答张海的问题，反倒是又给张海抛了个问题出来。
张海犹豫片刻，当即明白了唐轩的意思。
“这老犊子……以后咱真能用上他？这次扶持金的事情，足够他喝一壶的，没准直接从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下去了。”
张海提醒唐轩。
唐轩却摇头一笑：“你没理解我的意思。这个老季，我们可以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不从中作梗，全心全意想要做好政绩，那么以后还是可以合作的。但如果他还从中使诈，这一次的机会，就是把他送进坟墓的直通车。”
张海听着，眼睛都亮了。
“快，兄弟，快给我详细说说，一想到能惩治这个老犊子，我感觉比一个大美妞躺在我床上都兴奋。”
张海这言论，听得唐轩一愣，心说他还真是够兴奋的，否则也说不出这话来。
给张海的解释，言简意赅。
简而言之，就是用一个亦真亦假的计划，来试探一下老季，看看老季的动向，就知道他是否是真心要帮忙了。
“懂了懂了，这叫投石问路！”
张海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哟嚯，还真开始好好学习了，成语用的恰到好处啊。”
唐轩对张海，的确是刮目相看了。
在得到了唐轩的计划之后，张海直接就给老季进行了回复。
老季更是痛快，立刻安排好了一个夜总会，准备着今天晚上好好招待招待唐轩与张海。
当然了，对于老季这种人而言，他招待别人，自然是要走公款报销的。
……
与此同时，在这所城市，暗战从未停止。
乔梁坐在书房中，经过了焦急的等待，终于收到了好消息。
“这事情，可以确定吗？”
乔梁已经快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了。
“千真万确，张海已经入股了那个公司，而且唐轩的秘书，叫楚楚的女孩，其母亲不惜借高利贷，都要入股那个公司。”
电话中这人，显然调查的非常详细。
“所以说，唐轩下一步计划，确确实实，是要做操作系统了？”
乔梁再度确认。
“没错了，至少我们的分析，唐轩下一步计划，绝对是这个。”
听着电话中给出的明确答复，乔梁的脸上浮现出冷笑。
挂断电话，他目光越发冰冷。
“唐轩啊唐轩，小样，你能玩过我？当初骗我，说不做操作系统，说做了就会赔钱，现在反倒是暗中在搞小动作。”
想通了这个道理，乔梁立刻给联合创投信息科技有限公司的全体股东拨打了电话，准备开会。
而这一次会议的主题，就是如何赶在唐轩前面，把操作系统做出来，并且在唐轩的操作系统上市之前，他们提前上市，使华创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直接资金崩盘。
阿嚏！
办公室里，唐轩一边拿着面巾纸擦鼻涕，一边敲击着键盘。
是不是谁骂我呢？
他抽了抽鼻子，这么一会，连着打了十几个喷嚏，鼻子都擦肿了。
“唐总，电话，深圳打过来的。”
楚楚提醒。
秘书的工作已经正常展开，下午开始，唐轩已经把电话分线，先接到楚楚那边，楚楚帮忙筛查一下，再转给唐轩。
“给我接进来吧，这次马总出了不少力。”
唐轩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小马哥，从《传奇》上线开始，一直到现在，这才打来第一通电话。
看看他想说点什么感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