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移到村會計的辦公桌那兒後,依然無法安心的抄入黨伸請書,因為聞不到秀琴嬸身上淡淡的香味,我又會非常想聞,這一想,我就忍不住想要偷瞄秀琴嬸。
我知道有第一次偷瞄之後,第二次很快就會來,於是我忍著時不時搓搓鼻子,讓自己懷念一下,要繼續抄寫,可把第一業抄了一小半之後,我忍不住了偷瞄了一下!
有第一下之後,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馬上一次次的來了。
就在我偷瞄了第五次之後,低頭一看自己抄了一大半的入黨伸請書,簡直——
由於我心不在焉,再加上我寫字本來就差,而副村長朱大喜學又寫得好,這一對比,我的入黨伸請書真的沒法看了。
“哎!”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停下了筆,轉頭看著一旁的秀琴嬸來。
秀琴嬸被我盯著,依然在那裏淡定的吃著瓜子,看著書,好像並不知道我在看她一般。
就在我盯著秀琴嬸看了足足兩分鍾之後,秀琴嬸抬頭用她好看的丹鳳眼白了我一眼,說:“二狗,你看夠了沒有?”
“嘻嘻!”我馬上對她笑了笑,說,“秀琴嬸這麽漂亮,哪看得夠啊!”
我說著屁~股一移,又坐到了秀琴嬸旁邊。
看到我又過來之後,秀琴嬸白了我一眼,說:“小鬼,過來幹嘛啊?”
我把手上的入黨伸請書放到秀琴嬸麵前,說:“秀琴嬸,你覺得我抄的入黨伸請書如何?”
“好醜!”秀琴嬸瞟了一眼,搖了搖頭。
“哎!”我歎了口氣,說,“秀琴嬸你就不能誇我一句。”
“這個!”秀琴嬸指了指我抄的入黨伸請書,說,“這麽醜,我怎麽誇。”
我撓了撓頭,十分沮喪、裝得十分可憐的看著秀琴嬸,說:“沒辦法,我字寫得太醜,如果這入黨伸請書抄都抄得不漂亮,那入黨的事可就要懸了啊,這個機會,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哎——!”
“你個小鬼!”
秀琴嬸搖了搖頭,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向我伸了伸手。
我一看,臉上一喜,連忙把手裏的筆用雙手遞給了秀琴嬸。
要知道我們村的婦女主任秀琴嬸可是兼管著村裏的計生工作,這兩年上頭對計生工作十分重視,經常發些文件下來,秀琴嬸就會自己寫些東西貼在村委會牆上,或者村口一些地方,宣傳一下上麵的政策。
秀琴嬸寫的那些大字,我曾經在村裏瞎混可是看到過的,非常好看,比副村長朱大喜的字好看不知道多少陪。
而秀琴嬸之所以能當上村裏的婦女主任,除了他男人在外麵混得不錯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可是初中畢業的文化人。
在那個普遍受教育都不高的年代,秀琴嬸的初中畢業可以說是村裏女人中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了,再加上她寫得一手好字,很自然就當上了這個婦女主任。
而最近,我也算是加入了村委會,聽說上麵覺得秀琴嬸把我們村的計生工作抓得不錯,想把她調到鄉裏去,就是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她男人的活動。
我在被秀琴嬸身上的淡淡香味搞得沒辦法安心抄入黨伸請書時,突然想到秀琴嬸的字寫得那叫一個好啊,為什麽不讓她幫忙幫忙呢,於是又來到秀琴嬸旁邊,裝起可憐來。
這一裝,時不時為村裏處理家庭糾紛的秀琴嬸一看,居然馬上就伸出手來幫我了,秀琴嬸也太好了吧。
按過我的筆之後,秀琴嬸把麵前的書合上,瓜子弄到了一邊,把我的信紙放到麵前,麻利的開始幫我抄起入黨伸請書來。
我則在秀琴嬸旁邊,一邊看著秀琴嬸幫我抄著入黨伸請書,一邊聞著秀琴嬸身上的淡淡香味。
就在我看著秀琴嬸幫我抄了幾行之後,秀琴嬸轉頭瞟了我一眼,再看了看一旁的瓜子,準備對我什麽。
我一看,馬上明白秀琴嬸想說什麽,把手伸向一旁的瓜子堆,選出裏麵一個最大的瓜子,給秀琴嬸剝起瓜子來。
將瓜子仁剝出來後,秀琴嬸由於要幫我抄東西,沒法用手接,她嘴一張,我馬上會意,伸手將瓜子仁丟進了她的嘴裏。
我不知道為什麽秀琴嬸這麽喜歡吃瓜子,不過現在她在幫我抄入黨伸請書,要我給她剝個瓜子,我自然是非常樂意的。
而由於瓜子非常小,一般用嘴嗑是比較好弄的,用手去剝那就有點難弄了,再加上一堆瓜子裏麵大瓜子就那麽幾個,我把大瓜子剝完之後,剝起小瓜子來就十分費勁了。
讓人更加無語的是,剝出來的瓜子仁更小,我剝了一個之後準備丟起秀琴嬸嘴時,一個不小心瓜子仁卻掉到了地上。
張著嘴的秀琴嬸瞟了我一眼,我連忙說再剝再剝。
剝好第二個之後,我怕丟的時候再掉在地上就不好了,把瓜子仁放在手指上,伸到了秀琴嬸的嘴邊。
秀琴嬸一看,知道我擔心什麽,伸出她粉~嫩的香舌一點瓜子仁,將瓜子仁給粘進了嘴裏。
由於瓜子仁很小,秀琴嬸粉~嫩的舌頭一出,粘到瓜子仁的同意,還粘到了我的手指。
這個——
我看了看右手食指那一點點濕濕的地方,眨著眼想了想,又繼續給秀琴嬸剝起瓜子來。
第二次剝好瓜子仁之後,我隻用一個右手食指挑著瓜子仁伸到了秀琴嬸的嘴邊。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秀琴嬸沒有注意這些,又是粉~嫩的香舌一伸就向我食指上的瓜子仁粘了過來。
我一看,右手食指轉了一個小小的角度,秀琴嬸雖然也把瓜子仁粘進了嘴裏,但粘到我手指的地方更多了,讓我右手食指濕濕的地方也更多了。
這個有點——
我將第三顆瓜子仁剝好,準備像上一次那樣做,不過這次我決定手指轉動的更大一些。
可我將右手食指伸到秀琴嬸嘴邊,秀琴嬸張了張嘴,並沒有像上次一樣伸出舌頭,而是用她好看的丹鳳眼瞟了我一眼。
秀琴嬸這一瞟,我知道她感覺到了這其中的異樣,不再伸出舌頭,而是想讓我像之前一樣,把瓜子了仁丟進她嘴裏。
可現在,我隻伸出了一個右手食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