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心中虽然看不起七品,但是这种七品高手还不是她们能对抗的。
相比于这些,最让絮杀、南乐惊讶的还是庒楚,这家伙看似无害,没有武功,竟然能使出这么强大的招式,让白溯一个七品高手,在这无形力墙之下受伤。
“呲……啦……”白溯被无形力墙压着一直后退,他感觉这力墙古怪的很,仿佛像是有一股怪力操控,白溯想要朝一边躲开,这力墙如同有灵性一般转角缠身,压的他透不过气,虽然力墙威力只堪五品之力,但坚固程度异常可怕,白溯一个七品高手竟然被折腾的束手束脚。
庒楚看着白溯看着被无形力墙压着后推,心中暗忖:“我这无形力墙之前威力这么大吗?竟然让一个七品高手都难以摆脱。”
无形力墙的威力倒是让庒楚意外不已,这招比他想象中威力大了不少。
不过庒楚心里明白,白溯被这招打伤,更多的是因为出其不意,和白溯自身的轻视,所以那无形力墙才能不小心伤到他。
其实还有其因,庒楚是不知道的,这一招相比于之前对战余老三那一拳不同,对战余老三那一拳,是因为吞噬太多灵气,心脉受乱,内气窜动,庒楚脑袋涨烈欲炸,那一招,空有其形,凝力不实。但就算那样的一拳也差点让四品余老三废了。
而这一招是庒楚凝聚体内心脉里的细丝内气而出,其形、其力,不可同论。
“这老东西好像被你打的这堵力墙困住了,你快给他在来一拳。”南乐没想到庒楚的无形力墙之拳,竟然把白溯弄的如此狼狈。
南乐眼眸朝庒楚看去,这家伙毫无气息波动,真的是不入品,但是那股力墙,必须修出内力才能以内力为源,才能凝虚为实,达成他打出这一招的效果,而且看白溯这狼狈模样,好像这堵怪墙很不简单。
絮杀受伤之下,站起的身子摇摇欲坠,摇晃的着诱人身子,沟壑的胸脯仿佛都有些兜不住,好像是不相信一般,要跳出抹胸,瞧上一瞧……
絮杀和南乐想法一致,庒楚这一招虽然让她震惊不小,但心中以为最多是庒楚扮猪吃老虎,打白溯一个出其不意,让这老东西受一点轻伤,可是这招好像却压着白溯,絮杀柔熟无骨的身子趴下庒楚身后,如弧的下颚垫在庒楚肩膀上,有气无力道:“小家伙,没想到你看着像个受虐狂,却深藏不露,快给这老家伙在来几拳,让他知道知道咱们铁府的厉害,这老东西把姐姐的小心肝都打伤了,快给姐姐报仇。”
“两位姑娘,你们也太高看我了,他一个堂堂七品高手,我一个不如品级的人,能使出这一招牵制对方,已是不易,我没能耐打出第二拳了。”庒楚感受到背部的柔软心中甚是无语,都啥时候了,能不能别勾引他了,真想扇她胸脯几巴掌。
庒楚用出这一招时,不同于之前在院落里练拳,他是将体内那股细丝般的内气全部注于拳风之上,心脉内气用的差不多了,如果庒楚想的不错的话,这股内气应该是铁心说的类似于内气,当他用了之后,自然不能马上恢复,应该要过上半个时辰才能恢复,庒楚哪能再打出几拳。
絮杀媚眼翻了一下,白眼道:“不能在发力了吗?小家伙,你不行啊,怎么这么虚,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行不行你哪天试试不就行了。”庒楚听见这话很不得劲,就好像说他那方面不行似的。
絮杀一怔,璇儿明白过来,咯咯笑道:“好啊,就怕你被我吃的骨头都不剩,三天下不来床。”
一边清丽素静的南乐却责道:“絮杀,别胡闹了。”说罢,眼眸移至庒楚,怪声道:“真是奇怪,你看着就是不入品级的武者,却能以内力为源,打出凝实的力墙之拳。还是你有什么秘法遮掩了内力气息波动?”
絮杀也想到这个问题,眼眸端详着庒楚,相传一些不传秘法确实能把内力波动隐匿。
庒楚摆手道:“我哪会什么秘法,而且是三主子说的,我最多在技击之境。”
“是吗?”两女眼眸透着怀疑之色,技击之境,可是连内力都没有的武者,二女本来想在问两句,不过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听见白溯大喝一声。
“给我破!!禅宗大悲手。”白溯以他七品之境竟然被这堵破力墙压的如此狼狈。白溯大怒,掌心内力凝成一道金光,金光如同漩涡黑洞,拥有恐怖的吸力,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在这股吸力下拔地而起,在空中搅碎。
“不好,这老东西动怒了。”南乐黛眉一簇,见白溯手中金光,金光散发着霸道的气势,就算距离白溯好几米远,也依旧能感受到白溯这一招威力惊人,波光凌动。
“据说这禅宗大悲手是禅宗武功绝学之一,就是不知道白溯这大悲手练到了第几层,小家伙,你快跑。”絮杀下颌从庒楚肩头离开,推了他一把。
“你们两位姑娘都不怕,我又怎么能撇下你们不管呢。”庒楚无奈一笑,看着白溯手中凝成的金光,还有对方周围被搅碎的树木,都感受到这一击如果打在他身上,自己必死无疑。
“你这家伙倒是和以前伺候三主子的男人有所不同。”南乐瞥他一眼,以前入她们铁府伺候三主子的人,遇到有高手夜袭她们铁府,那些人都是些贪生怕死的家伙,巴不得赶紧躲开,南乐没想到眼前这家伙和以前那些人有所不同,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絮杀掩嘴笑了笑,对某人珞珞动唇:“难怪能在三主子身边带这么久,就冲你这句话都让姐姐我心动了。”
“絮姑娘,别说骚话了。”这絮姑娘的性子真是无时无刻都在诱惑男人,“叫你们跑,你们不跑,那快想想有什么办法打败这老东……”
话还没说完,白溯周围就发出“劈……?……”的声响,那缠着白溯的力墙如同玻璃破碎的声音,碎成一块块玻璃片,随之消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