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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川再三说哥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别再去找那个谁了,这才如同屁-股着火般飞奔跑走。

池信挺喜欢何以川,这个孩子真实不做作,有什么说什么,心事全都摆在脸上,跟这样的人相处很轻松,而且何以川在拍戏时跟他很合拍,除了最开始的磨合期外,他们对戏的通过率越来越高,两个人互相帮助,都在这部电影的拍摄中飞速成长。

当然,池信对何以川的喜欢是不涉及到“性”的喜欢,而是那种单纯的,把对方当朋友的喜欢。

池信是察觉到何以川对他有点儿那方面的意思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何以川的性向,而他在这部电影里的角色形象又比较会搞事,何以川入戏太深对他产生了绮念也不是不能理解,等这部戏拍完,何以川也就能从情绪里走出来了。再说了,何以川经常对着他莫名脸红,那么害羞的表现显然是没什么经验的小处-男,理论远远大于实践的那种,嘴上说得厉害,要真跟他发生点什么怕是先把他自己给吓着。

池信穿戴好后下楼,在旋转楼梯上遇到了孟管家。

孟管家半鞠躬,说:“池先生,房间住着习惯吗?”

池信也鞠躬,说:“房间很好,孟伯伯费心了。”

孟管家说:“哪里哪里,少爷吩咐我要好好招待池先生,都是少爷的意思。”

池信说:“那就谢谢简总。”

孟管家说:“池先生,我们家少爷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池信说:“麻烦有一点,还不至于困扰,而且我从简总这里得到的好处远比他给我带来的麻烦多,不用道歉。”

孟管家说:“少爷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果敢决断,在感情上却有些瞻前顾后拖泥带水,还望池先生包容。”

池信说:“简总是很厉害的企业家,至于他的感情生活,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

孟管家与池信说话,本是想替自家少爷探探口风,可池信滴水不漏,孟管家探了个寂寞。

池信风度翩翩地对孟管家点头致意,去看何以川拍戏了。

何以川要拍的这一场是打戏,有个镜头是他被反派在肚子上踹了一脚,从别墅楼梯上滚了下来。

楼梯下面垫着垫子,他身上也有保护措施,可拍这种戏要完全不受伤几乎不可能。

何以川拍了五条才过,等拍完后,他身上多处淤青,还扭着了脚腕,走路都走不稳了。

吕玉然让何以川休息,何以川忙一瘸一拐地奔向池信。

何以川抱怨地说:“哥,我好痛哦。”

池信扶着何以川坐下,卷起他的裤腿,看得倒吸一口凉气。

何以川皮肤偏白,青紫痕迹看着就格外狰狞。

池信在何以川腿上的某块淤青上按了一下,何以川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池信说:“你也太怕痛了吧。”

何以川眼泪汪汪地说:“我就是很怕痛,哥你不要笑我。”

池信说:“好,我不笑你。”

说是不笑,池信的嘴角却微微扬着,要笑不笑的。

何以川扯着池信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像是遭人欺负了的小型犬。

池信只好说:“收工后来找我,我给你揉点药酒。”

何以川这才有了笑的模样,说:“那就麻烦哥了。”

一天的戏拍完,池信累得够呛,但想起许诺的要给何以川揉药酒,还是打起精神来。

何以川早就眼巴巴地等着了,看池信一完事,就自觉地蹦蹦跳跳跟在池信后边儿。

池信见何以川蹦得像个兔子,让人一边手臂搭放在自己肩膀上,半扶半抱地把人带到了房间去。

因知道这部戏会有打戏,池信很有先见之明的随身携带了跌打药酒,他自己倒还没用上,先给何以川用上了。

何以川换上拖鞋,说:“哥,我……我先去洗个脚。”

池信说:“随你,要洗个澡也行,我这里有新的换洗衣物。”

何以川立刻说:“那……那我去洗个澡!”

池信笑着说:“小川这么心急?”

“啊?心急什么,我……我……哥……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何以川本来并没有想歪,他拍了打戏,出了一身汗,又在楼梯上滚来滚去,身上都要脏死了,他就是想洗个澡清爽一点,可池信一说心急什么的,就像是他别有用心似的。他早上才他夸下海口,说让池信在有那方面需求时来找他来着,他一到别人的房间就要洗澡,确实很像居心不良,“不不不,我也不能说不是那个意思,池哥你……你要是想……我……我们一起洗澡。”越说道后面,何以川声音越小,直接消声了。

池信就是逗何以川玩儿,他晚上才跟简柯做过,腰酸背也痛,可来不了第二次了。

池信说:“去洗你的澡吧。”

何以川这才往浴室走,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含羞带怯般地看向池信,说,“哥……我……我要是在你浴室那个……你……会不会介意啊?”

池信愣了一下,视线往下移到何以川的□□,挑了下眉,何以川忙用手虚虚盖住。

何以川羞耻地说:“我没有……我就是说假如……万一……我可不可以借用你的浴室……”

池信按住自己的嘴角,免得笑得太明显,把何以川给笑急了,说:“可以,你想在我的浴室做什么都行。”

何以川面红耳赤地进了浴室,也不知撞到了什么,发出“砰”的一声,池信都替他疼了。

何以川洗完出来时,池信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睡着的池信看上去毫无防备,嘴唇微微张开,像一块可口的蛋糕,等着人去品尝。

何以川蹑手蹑脚地走到池信的身边,弯下腰,蠢蠢欲动地想要偷一个吻。

他对外从不隐瞒自己的性向,别人问起他就大大方方承认喜欢男人,或许因为他平日里说话毫无顾忌,家里背景又硬,很多人都误会他是个很玩得开的同性-恋阔少。可事实是,他还没谈过恋爱呢。

何以川是不会承认自己纯情的,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有才有貌,往他身边凑的人一打又一打,他才不纯情呢!他就是没有碰到过喜欢到想跟对方上-床的人而已!

直到他遇到了池信。

何以川记不起是谁给了他性启蒙,但他很明确的知道,是池信让他有了强烈的性-冲-动。

在跟池信认识的这短短的时间里,他都做过两三次有关池信的春-梦了,这频率高得让他自己都害羞。

池信在他的眼中,就是性-感的代名词。

何以川想,这也许就是一见钟情吧。

因为好喜欢他,所以好想上他。

何以川的唇离池信的唇越来越近,近到马上就要挨上时,池信睁了眼。

何以川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的小孩儿,一个飞跃跳起差点撞到天花板,落地时扭到的那只脚又扭了下,痛得龇牙咧嘴。

池信说:“你弹跳力真好。”

何以川忍着痛说:“多谢……多谢夸奖。”

池信拍了拍沙发,何以川一只脚蹦过去过去挨着他坐下。

何以川穿的池信的睡衣,稍微小了一点,坐下时有点卡裆,他不着痕迹地往下扯了扯裤腰带,这才挽起裤腿,把自己的小腿放到池信的大腿上。

何以川腿上的青紫颜色又加深了,池信轻轻地按了按,何以川就“嘶嘶”吸气。

池信说:“我都没用力呢。”

何以川说:“没用力也疼。”

池信说:“这淤青都是小问题,主要是脚腕又扭了一下,我得给你掰一掰,那比较疼,你得忍忍。说起来,你刚才想做什么呢?蹦那么高。”

何以川挠了挠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偷亲你,对不起啊哥。”

池信拿过药酒,拧开瓶盖,一股味道散开,他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要是你刚偷亲了我,那就是把初吻给了我,占便宜的人是我才对呢。”

何以川捂住嘴,眼神飘忽不定,说:“初吻什么的,我……我早没……好吧,是初吻。”

何以川觉得自己都大学毕业了初吻还在很丢人,可以池信的敏锐度,轻易就能戳破他的谎话,于是他谎话说到一半改成了说真话。

池信似笑非笑地说:“小川,想尝尝接吻的滋味吗?”

“啊?什么滋味儿。”何以川傻了一秒钟后立马醒悟,点头如捣蒜,说,“想,特别想!哥,你是我亲哥,你……你教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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