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出宫约见几个朋友,不小心回来晚了,才只好翻墙回来,如我真的偷人,太后、皇上还会允许我在宫中吗?"
樊如歌压制住情绪,答应过汝嬷嬷不闹事。
“你的事迹,在京城随便抓个人来,都知道,你当我们宫学是什么地方,阿猫阿狗都能进,实相的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
“嫣然堂妹、她可是母后推举进来的人,如若她是阿猫阿狗,本公主的母后是什么?”
陌灵薇出声制止住。
陌灵薇毕竟是皇上的同胞妹妹,又是北齐唯一公主尊贵无比。
她一出声,在场的人各个鸦雀无声,都不敢大声一句。
要是从前,陌灵薇绝对不会,管这个愚蠢荒唐至极的樊如歌。
陌灵薇但至从上次,在尘王府见识到樊如歌的彪悍,发现她不一样。
比起那些完美无瑕的秦雪,她更喜欢这个率真可爱的樊如歌,更可况还救了大哥。
“堂姐,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樊如歌,使用什么诡计,既然能将哄骗舅母让她来宫学,还让她住在那么大寝宫里,不给点她颜色,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陌嫣然眼神嫉妒,她这个郡主都没这个待遇,凭啥让她一个外人。
陌灵薇不在理会陌嫣然站起来,拉着樊如歌的手道:“上次在三哥的婚宴上,就很想和你交朋友,去母后寝宫多次都不见你,本公主旁边有空位,你和本公主同坐吧。”
“好,多谢公主。”
樊如歌感激的瞧着陌灵薇,在众人嫉妒的目光,坐在陌灵薇的旁边。
“堂姐,我才是你妹妹,你怎么让这个小丫头坐在你身边。”
陌嫣然嫉妒的跺跺脚,恨不得冲过去将她拉开。
"是呀,殿下,你从前都是一个人坐,她的身份根本不配和你坐。"
姚女傅狠狠的瞪了下樊如歌。
樊如歌心一惊,这个女傅似乎来者不善,有些无奈和头疼,不记得自己何时的得罪过。
“女傅,为何不配,别忘了,你身份连她都不如,她以后就是我妹妹,谁敢欺负她,就是和我陌灵薇过不去。”
陌灵薇说完后坐了下来,看着眼前樊如歌,眼神小小失望的道:“你哪日在尘王府不是很彪悍的吗?怎么如今变成小绵羊了。”
“还不是答应嬷嬷不能闹事,左耳朵近,又耳朵出,不过刚刚也要谢谢公主。”
樊如歌忐忑,心里只想着,木青有木有将信件送到,自己待会儿要以什么身份去见,无意识的说了下。
“别叫公主,看你年纪比我小点,就叫我灵薇姐姐,下次再喊公主,本公主不和你玩。”
陌灵薇她粉嫩的脸蛋,真想捏捏。
“灵薇姐姐。”
樊如歌同样也喜欢这个陌灵薇,又看了了眼姚女傅她瞪自己,自己也狠狠的瞪回去。
姚女傅舒缓下心情,樊如歌有陌灵薇这个公主撑腰,只能再找机会教训她。
姚女傅坐在位置上,打开书籍道:“今日,我们说说女戒中的三从四德。”
樊如歌皱着眉头,心里想这样坑害女性的书,也要拿出来教。
樊如歌捂着头憋憋嘴,伸手垫着脑门,随意翻了下这本书,奇迹的发现,她如今,既然能看懂这里的文字。
不仅如此,书中的文字,只要轻轻一扫,就全部记录在脑海中。
樊如歌心里震撼,这就是那个过目不忘的作用。
姚女傅说完后,瞧了下四周,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听她讲课,只有樊如歌,歪着头,眼睛都快昏昏欲睡。
“樊如歌。”
樊如歌被摇晃了下,从位置上站起道:“下课了是吗?可以走了。”
樊如歌抱着包包正准备走。
噗通!
在场的女学生笑的了起来。
陌灵薇偷偷拉着樊如歌道:“没有呢,女傅要回答问题。”
樊如歌摸着脑袋,回到位置上,脸色有些歉意鞠躬道:“女傅对不起,您的课说的太好,听着听着就进入梦乡,你行。”
听了这话,姚女傅的脸色又青又白,手里拿着戒尺,朝着樊如歌的手掌打下去,力道很重,将原本白嫩的手变得红肿。
樊如歌因为疼痛包包掉落在地上。
陌灵薇见状况,正准备起来帮助樊如歌训斥姚女傅。
樊如歌却眨眨眼,给陌灵薇一个暗示,皱着眉头道:“女傅,你打我打的好疼,难道我说错了吗?”
“樊如歌,别以为你有太后撑腰,就可以在这个课堂上为所欲为,这样吧,你就说说女子中的三从四德。”
陌嫣然好不容易看到樊如歌出丑,还不上来踩一脚道:“女傅,你就别为难樊如歌,谁不知道我们樊如歌什么都不懂。”
“女傅,嫣然姐姐说的是,这些东西我确实不懂,只是学生有另外说词,不知女傅愿不愿意听学生说说。”
樊如歌刚刚,早将这里的东西都背下来,但原主是个大字不识的,一个医术已经让人怀疑,要是过目不忘发现,恐怕不好蒙混过关。
“说说看。”
姚女傅眯了眯眼,审视的瞧着樊如歌。
“所谓三从就是,妻子的命令夫君要服从,妻子讲错夫君要盲从,妻子化妆夫君要等,三德则是妻子花钱夫君要舍,妻子婆生气夫君要忍,妻子生日夫君要记“
樊如歌说完后,见在场的人像个怪物一样看着她。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三从四德抄写一百遍。”
姚女傅听她说完,气的又将戒尺朝着她的手打去。
樊如歌两眼一闭,朝着地上倒去。
“九妹妹,九妹妹。”
陌灵薇吓得蹲下来,伸手摇晃了下,感觉她的手指在自己手心轻轻划下,脸色瞬间汗颜。
这个丫头太大胆了,弄的她也只能演好这场戏,眼眶红红道:“九妹妹...九妹妹,你没事吧。”
姚女傅瞧着樊如歌晕倒,肯定装的,伸手摸了下咽喉,既然没气了,吓得腿软苍白道:“不,我只是打她手心而已,并没有不用力,没想到如此不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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