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如歌低着头,见陌珺离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樊如捂着被子,只要一动,就被陌珺离看见道:“皇上,你出去,臣女换一身衣服,你这样子,让别人如何看我。”
陌珺离回过神道:“来人。”
陌珺离嘱咐外面的宫女进来,将樊如歌的的衣服给换上。
幻彩端着汤药走来,递到樊如歌的手上道:“主子,有没有哪不舒服,先将药喝了。”
“好。”
樊如歌接过汤药,浓浓的药味,捂着鼻子将汤药送入口中。
“主子,温太医让你好好休息,你这是干什么。”
幻彩见樊如歌从床上起来,走过去制止住樊如歌的行为。
“幻彩,我想回云瑶宫,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
樊如歌从床上起来,走到屏风外面,见到站在前面的陌珺离,以为打了她一巴掌,再给她一颗糖,她就会像后宫那些女人什么都忘记,在和他和颜悦色,抱歉真的做不到。
但她寄人篱下,彻底撕破脸也不好。
樊如歌脸上还有些苍白,眼神中显露疏离道:“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陌珺离见到她的疏离,但见她身子软软的,高烧没退,隐忍住怒气,走过去抱着她道:“回床上去休息。”
樊如歌躲开陌珺离的怀抱道:"皇上,臣女还想多活几年,虽然不知你和雪妃有什么误会,但后宫妃子众多,随你拿捏都可以,还请您放过臣女,没事的话,互不惊扰。”
陌珺离本以为樊如歌在示弱,可后面话语,明眼人都明白,他不想见自己。
陌珺离闭上黑眸道:“全部给朕出去。”
屋子的宫女全部都走了出去,房屋里就剩下樊如歌和陌珺离。
陌珺离一步步朝着她走来道:“你想和朕老死不相往来。”
“对。”
樊如歌点头,只要陌珺离不在这样折磨她,做什么都行。
樊如歌抬起头,见陌珺离朝着自己走来。
陌珺离将她抵在墙壁上,对着她耳边道:“樊如歌,你觉的朕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是谁在山寨说朕是她夫婿,是谁醉酒将朕拉到床上。”
“情急之下的事能当真吗?”
樊如歌抬头看着陌珺离,心中忐忑,伸手挡住他的胸口处,想将他拉的远一点。
陌珺离手从墙壁移到樊如歌的腰间处道:“樊如歌,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当做朕好愚弄,还是你心中喜欢司马流云,朕信不信下令将他给他给杀了。”
“陌珺离,这是我们之间事,为何要牵扯到司马流云,你这个人太小肚鸡肠了,你要是杀他,我不会放过你。”
樊如歌最终忍不住对陌珺离怒道。
“樊如歌,朕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你难道不知道,太后为何让你去宫学,为何要让你住在琼华殿附近的云瑶宫。”。
陌珺离听到樊如歌既然为了别的男人不放过他,将她腰间的手抓的更紧。
“为何。”
樊如歌不解的询问,脑袋闪,她被这对母子给坑了。
“因为太后想将你送给朕,做朕的皇后,可刚刚太后却打消了这个想法。
陌珺离见到樊如歌眼神中的惊喜,她果真不喜欢自己。
陌珺离继续道:“就算朕不要你,你也休想逃到别人的怀抱里,朕有些迫不及待,你说朕先从那边下手好。”
陌珺离的手住着腰间的衣带,用力一拉,将刚刚穿好的衣服掉下来。
“陌珺离,有话好好说。”
樊如歌伸手阻止住他的手,知道不能和陌珺离硬碰硬,在这样下去,真的会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想说什么。”
樊如歌缓和下气息,注视着陌珺离的眼睛道:“陌珺离,刚刚的事情太突然,让我有些吃惊,有话好好谈谈,为何非要用这样说手段,逼迫我对你屈服。”
樊如歌捂着头,故作难受的样子。
陌珺离摸了下樊如歌脸颊,面色滚烫,将要腰间的带子重新系好,抱回床上。
“谈什么。”
陌珺离坐在边上疲惫的眼眸望着樊如歌。
“陌珺离,我吧!对感情这种事情不懂,也从未喜欢过什么人。”
樊如歌想着现代,走到哪都跟着爷爷派来的保镖,又是一心放在学医的道路上,从未恋爱过,更别说吻什么的。
“三弟呢。”
陌珺离不信她的话,不是司马流云,难道心里还对三弟恋恋不忘。
“他不算,我和他连手都没牵过,你是第一个吻我的了。”
樊如歌说着,脸都红,低头根本不敢看他。
陌珺离听了这些,心里的气消散开,想着她青涩的模样,她和后宫的女人不一样道:“你和朕说这些有何目的。”
“陌珺离,其实你我认识不久,不如这样,我们先成为男女朋友,培养彼此的感情,等到我们相互喜欢了,在谈婚论嫁。”
樊如歌伸手拉着陌珺离,小心翼翼的哄着,她不信就对付不了这个古人。
“何为男女朋友。”陌珺离不解的询问这个词。
“就是要准备成亲结婚前的那种,也叫做恋人,等到我喜欢上你,就愿意嫁给你,在此期间不能勉强我做不愿意的事,这已经是我很大的让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现在打不过你,你要如何随你。”
樊如歌闭着眼,都说得不到骚动,是不是只要她让他得到,就不会纠缠自己。
“好,朕给你时间,不过别让朕久等。”
陌珺离听了老半天,岂会不知道樊如歌的意思,不在强迫她。
樊如歌没想到陌珺离那么好说话,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说是真的。”
“朕是皇帝,一言九鼎,不过朕也有要求。”
陌珺离伸手摸了她的脸颊。
“说吧,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可以。”
樊如歌笑容消失,只要不太过分就满足他。
“朕可以将你的身子留在大婚,但必须给朕一点甜头,不然你什么都不让朕碰,何为恋人。”
陌珺离戏谑的笑了下,从上次吻了她,那种柔软,让他恋恋不忘,任何一个人女人从未有这样感觉。
“何为甜头。”
樊如歌还未说完,唇已经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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