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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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虽然是次卧,但面积还是挺大的,摆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和一个大型立柜,还有一大片空间。

曲琦把自己的衣物和一些七七八八的小东西放好以后,又极具仪式感的打开了两个放着邢方译周边的箱子。

把大大小小的海报、相框挂在床正对面的墙上,以不规则形式摆得颇有几分艺术感。

剩余的一些版公仔,水晶摆台,写真集什么的一一摆在立柜侧边的格子里。

整个房间放眼望去,哪儿哪儿都是邢方译。

想到一打开门就是爱豆的房间,随时可以在家里看到爱豆,她就乐得直打滚。

这样就很好了,这辈子,她对爱豆别无他求了。

整理完自己房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曲琦的肚子也早在唱空城计了。

她回到楼下,准备弄点吃的。

厨房是开放式的,里面的摆设特别简单,除了一些必要的锅碗瓢盆以外,就一个微波炉和冰箱,再没有其他东西,而且这些东西都很新很干净,看着好像怎么样用过。

也不知道邢方译平时在家吃些什么。

抱着怀疑的态度打开冰箱,里面除了一整层矿泉水以外,上层只有一些火腿培根速食面鸡蛋什么的,一点新鲜的瓜果蔬菜都没有。

天天吃这些东西多不健康啊!

她以后得负责好爱豆的营养三餐才行。

随便煮了一碗速食面垫肚子,她就出门去超市采购了。

堰兴花园面积很大,停车场又在地下,小区地面上有免费的摆渡车来回穿行。

曲琦在摆渡车师傅的指引下去到了小区对面的大型超市里。

超市一楼珠宝电器高档服装什么的,二楼食品专区,三楼日用品百货等。

曲琦挨个逛下来,挑了满满一车的东西,到一楼家用电器区的时候,她就走不动路了,盯着货架上的烤箱,双眼发光。

自从开始学做甜品,她就一直想在家里整一套工具齐全的甜品制作机,奈何之前和季雅欣租的房子太小,厨房里摆完一个冰箱就没剩什么空间了,她只能作罢。

想到爱豆家宽敞空旷的开放式厨房,曲琦不由的心动了。

服务员见她看得认真,热情的上来要给她介绍。

她想了想,先掏出手机给邢方译发了条微信:【哥哥,厨房太空了,我可以添置一些东西吗?】

两分钟后,邢方译回消息了:【可以,想买什么就买吧!】

随后一条转账信息发了过来,金额五万。

邢方译:【不够再跟我说。】

曲琦盯着五后面的零来回数了两遍,震惊的同时,又有一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无奈。

爱豆是以为她在要钱吗?

平复了一下被吓到的心脏,她缓缓打上一句话发了过去:【哥哥,我只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并不是问你要钱,我有钱的。】

邢方译:【收下吧,给家里添置东西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事,麻烦你了。】

爱豆客气得她想哭。

转账栏里的五万元,对于存款永远不超过一万的曲琦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数目,尽管那串数字闪着诱人的金光,她还是咬咬牙回复了拒绝的消息。

曲琦:【哥哥,不用了,我直接拎包搬进来,一分房租不付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这些小东西的钱还是由我来掏吧,反正也是我用。】

曲琦:【哥哥,你先去忙吧,我去买东西了。】

深怕邢方译坚持让她收钱,发完消息,她直接把手机揣回口袋里,跟旁边侯了半天的服务员了解烤箱的性能价钱什么的。

挑好烤箱以后,她又挑了破壁机、榨汁机、搅拌机、甜品模型、电子秤、过滤筛等等一系列的小东西。

花了两个多小时,她才把这些东西挑选齐全。

结账的时候,从日用品到食物,再到这一整套的甜品工具,整整七千多块钱,想到卡里仅剩的八千块钱,曲琦头皮有些发麻,最后还是咬咬牙把钱付了。

用七千块钱提高她和爱豆的生活质量很值得,反正再过一个星期就发工资了,这几百块钱也够她撑到发工资。

让工作人员帮忙把东西送到家以后,她又在厨房开始捣鼓,把所有甜品工具摆好,又整理了一下冰箱,把自己买的新鲜蔬菜水果一一才进去。

搞定这一切,她又跑了一趟超市,买了米面油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调料。

原本空空荡荡,仿佛无人居住的厨房,一下子添了几分烟火气来。

曲琦站在客厅,叉着腰看着自己努力的成果,深深吁了一口气,瘫在了沙发上。

天已经黑了,因为离闹区远,落地玻璃窗在一片黑暗,只有远处亮着零星的灯火。

世界一片安静,曲琦慢慢被疲惫包裹,失去意识前,她勉强撑着给邢方译发了条消息,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城西的浦四街是黎城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大到灯红酒绿、舞池男女成群、摇滚乐震耳欲聋的酒吧,小到环境别致、友人安静叙旧、驻唱歌手低吟浅唱的清吧一应俱全。

街道尽头有一个地下酒吧名叫“路过”,从门脸看毫不起眼,破破旧旧的,门口就挂着这个小小的,设计独特的灯牌。

这里是邢方译出道之前和朋友组乐队驻唱的地方。

当时他们乐队刚加入没多久,就在浦四街红了起来,连带着地理位置生的偏,生意特别一般的“路过”也名气在外,每天来看他们乐队演唱的年轻男女不计其数。

后来,邢方译单独出道,乐队也算解散了。没了他们,“路过”渐渐落没,又恢复到了以前冷冷清清的样子。

三年前,酒吧老板改做其他生意,便打算把酒吧转了。

虽然已经是大明星了,但邢方译和几个乐队朋友还是会经常来这儿聚一聚,对这颇有感情,怕“路过”转给别人以后,被改得面目全非,他们几个商量着把酒吧盘了下来,由键盘手章皓凌打理。

这几年来,酒吧生意虽然一般,但也成了邢方译和几个好朋友的栖息地,各自在生活中、工作上遇到烦心事儿,都会过来会一会好友,喝上两杯。

今晚酒吧里人不多,客人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天。昏暗的环境下,只有舞台上亮着一束光,一个长相秀气的男生抱着吉他唱着最近流行的民谣。

酒吧角落里,邢方译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看着手机上那条【哥哥,晚上回来吗?做饭等你。】的微信怔怔发呆。

章皓凌端着两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在他斜对面坐下,把酒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心情不好?”

邢方译回神,按灭手机屏幕。

舞台上的宇宙彩灯星星点点的从脸上闪过,印出了他晦暗不明的眸色。

他直起身子端过酒杯喝了一口,声音在安静的音乐声中显得低沉,“没有啊,你从哪儿看出我心情不好?”

章皓凌笑了一笑,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屁股一翘我都知道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邢方译眉头微蹙,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深邃的眸子看着旁边的人,示意他说下去。

“这几年,你从来没有这么晚来过‘路过’。”章皓凌盯着他,表情似笑非笑,“怎么,家里的小娇妻惹你生气了?”

听到“小娇妻”三个字,邢方译的目光一滞,闪过一丝迷茫。

他垂下眸子,把酒杯里剩余的半杯一口饮尽,“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回去?”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幽幽开口,“早上搬过来的时候,她特别高兴,可是我……我并不喜欢她。”

他顿了顿,语气放缓,“我在想,我冲动决定和她结婚,是不是一个错误。”

“你一向很理智,也不会冲动行事。”章皓凌放下翘着的腿,表情认真,“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结婚?我不相信是因为你外公逼你,你才勉强就范的。”

邢方译的脑袋低了下去,双手插进了头发里,好半天才抬起来,“因为我欠她的。”

认识这么多年来,除了早几年在追求音乐的路上处处碰壁的时候,章皓凌几乎没见过他这么痛苦纠结的模样。

他叹了声气,“你欠了她什么?”

邢方译目光锁定在酒杯的边沿,手肘撑着膝盖,双手放于前方紧紧相握,攥的手指都发白了。

好半晌,他松开了手,嗓子有些低哑,“有烟吗?”

章皓凌从兜里抽出烟递给他,替他点着。他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才没刚刚那么紧绷。

章皓凌:“你说你们重逢前最后一次见是你十岁的时候,那时她才四岁吧,半大点小孩能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以至于你用一辈子的婚姻去还?”

“你不懂。”他的脸在缭绕的烟雾里若隐若现,被烟熏过的嗓音也愈发低沉。

“也许吧。”章皓凌耸耸肩,“我不明白你们过去的是非,也不懂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跟她结婚的,不过我觉得,你既然决定了很她结婚,就要好好对她。你也说过,她是你的粉丝,心里眼里都是你,能嫁给你也许是她觉得最幸运的事,你不能老想着跟她结婚只是为了还债,这样不仅对她不公平,你自己也会陷在愧疚的泥淖中不可自拔。”

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邢方译却还是眉头紧锁,一脸迷茫,“那我该怎么做?”

章皓凌笑了笑,“爱情这种事儿并不是非得一见钟情才叫爱情,你看看老一辈的人,有几对夫妻是因为爱结婚的,婚后才培养出感情的比比皆是。你只要放平心态,好好跟她相处,试着去跟她培养感情,也许爱情就来了呢?”

邢方译不知道听懂没有,眼神恍恍惚惚的。

章皓凌:“不会也没关系,她不是喜欢你吗?肯定会主动靠近你,为你付出的,你只要回应她就好了。”

邢方译依旧沉默着,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章皓凌无奈地叹了声气,“怪我,你一个母胎,大把女人跟在屁股后头都打动不了你的心的冷血动物,跟你说这些理论知识又怎么会懂呢!什么时候有空安排我见一见你的小青梅,看看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到时候再帮你计划一个针对性对策。”

邢方译虽然还是蹙着眉头,脸色却缓和了不少。

他把剩余的半截烟放在烟灰缸里摁灭,低声道:“再说吧。”

章皓凌:“……”

合着他说这半天都是在浪费口水吗?

“我先回去了。”邢方译起身。

“我送你吧!”

“不用。”

“你刚喝了酒诶!”

“我已经打电话让孙源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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