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他扒光,只穿了一件他宽大的运动背心,遮盖到大腿,没穿内衣还能看到凸起来的乳头,他故意这么做。
大清早,他靠在单人沙发上抽烟,双脚交叠在面前的茶几上,紧靠着落地窗,外面高楼大厦,阳光往里洒落进来,已经十点了。
床上另一边的人依然一动不动,他掐灭了烟,扔在地上。
“准备一天在床上给我当个木头人是吗?”
她仍然不动,装的还挺像。
“给我过来!”
柳昱眯起眼,警告,“别逼我动手。”
“我数三二一。”
“三。”
“二。”
“一。”
床上的人动了,拉开被子,穿着单薄宽大的背心朝他走去。
柳昱笑,冲她招手,在她面无表情过来,抓住她的头发摁下压,逼近自己的眼睛。
“卫唯一你不是跟有能耐吗?昨天还敢骂我呢,正好现在没什么事干,来,再骂我一句让我听听。”
她唇角崩成一条直线,不吭声。
“怎么,怕了?”
他哈哈的笑着,嘴里传来的烟味让她感觉厌恶。
头皮被用力的揪疼,“你越是这种表情,我越是想折磨你!来,给我笑一个。”
她现在不笑,一定会拿唐睿说事,卫唯一用力的勾起两边的嘴角,僵硬的发抖,眼中毫无光泽,整个人跟个死鱼一样。
柳昱嘴角扯平,甩开她的头发,“真他妈难看。”
本来就是,他为什么要强奸一个这么难看的她。
柳昱身姿慵懒的往后仰躺着,双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看着她,“过来,跪到我下面。”
他的双腿张开,卫唯一走近两步,双腿弯曲用力跪了下去,发出骨头与大理石的碰撞声音。
依然是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看似屈服,性子早已倔的控制不住。
她从来都不是服软的人,不是身体,而是那颗坚硬的心。
“隔着裤子,把爷的鸡巴弄硬,不准用手。”
她盯着微鼓的裤裆,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做,低头,将脸蹭了上去。
柳昱勾起了邪笑,“用点力啊。”
她的半张脸往下压,用力的上下蹭着,宛如一个求操的贱货,浪荡下贱的跪在他胯下,脸蹭着裤裆。
“快点,还没硬呢。”
她换了半张脸,继续用力揉着,感觉到脸下的东西逐渐鼓了起来,硬邦邦的戳在她的脸颊上。
“用嘴把裤子拉下来。”
卫唯一咬住裤子的绳子拉下,爬近他的腰上,咬住裤子边缘往下扯,他故意没穿内裤,火热胀紫的肉棒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发出啪的响声,急忙闭上眼睛,闻到
属于他胯间的荷尔蒙。
洗过澡的沐浴露芬香,与上次的沐浴露味道不一样,带着薄荷的香气,她忽然想到,唐睿说过那瓶沐浴露是他送的。
柳昱扶着鸡巴,左右晃着甩在她的脸上,用力的在她脸颊上拍打,比扇着脸还要屈辱的事情,卫唯一闭着眼睛忍受。
“真贱啊,鸡巴扇你扇的这么舒服吗?嗯?”
他的龟头往她嘴唇上戳了戳,“说话!”
“舒服。”
柳昱勾起了嘴角,“伸舌头,爷赏你舔一舔宝贝鸡巴。”
红润的小舌从她嘴里伸出来,生涩的动作舔着红嫩光滑的龟头,柳昱扶着肉棒教她怎么舔,捏住舌尖,把她的舌头拉到棒身的青筋。
“舔,沿着上面的纹路好好舔,舔的好给你牛奶喝。”
舌头四处环绕着棒身上面的青筋,龟头下面的包皮缝隙也舔的清楚,往上舔去,马眼处溺出来了些白色的液体,柳昱让她吃进嘴里。
从这个角度低头看,像条小狗,舔着最喜欢吃的东西,乐此不疲的伸长舌头,肉棒被口水舔的反亮,她眼神不带任何感情,好像在舔一个木头似的。
柳昱往后靠去,欣赏着她的动作,他没说停,就不准停,即便给他舔一天也不能停。
开始的舒服被折腾没了,鸡巴越来越发胀,想直接插进她的喉咙里深喉,用她嗓子夹紧,看她窒息翻白眼的样子,折腾的奄奄一息。
柳昱没做,忍住了,抬手摸起了她的脑袋,挑起头发在手指环绕着,光滑的秀发从指尖落下,摸上她的头,安抚着一只宠物,舌头没停歇的接着舔。
卫唯一抬眸看着他,嘴里还伸长舌头,柳昱一顿。
毫无生机的眼神里,只看到了一个服从命令的奴隶。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头上,用力往下一摁,整张脸趴在他的胯下,脸颊贴上他冰凉的卵蛋,忽然听到一声。
“卫唯一,商量个事呗。”
语气少了命令,她的神色也随着一变。
“爱上我行不行?”
她心中一个咯噔,嘴角竟然浮现出自然的嘲笑,好可笑。
“你配吗?”
po18今天也想尽办法强奸你(黄暴h调教)今天非要把你给操服帖(h)
今天非要把
你给操服帖(h)
“咳咳……咳!咳呕!”
卫唯一趴在洗漱台上咳出喉咙堵塞的鲜血,顺着水管中流出的水,冲着血液流下去。
喉咙火辣辣的疼,不敢说话,还在流血,她每咳一下都撕心的疼。
已经疼了一个晚上了,昨天他摁住她的头强硬深喉,把她喉咙戳的千疮百孔,到最后下巴差点脱臼,才把她扔到地上放过她。
大门突然被打开,柳昱回来了,听到声音直接转身去了卫生间。
卫唯一害怕的捂着脖子往后退,额角黏着被水打湿的头发,显得可怜脆弱,他手中攥着一袋子药。
“出来,吃药。”
他买了很多药,因为不好跟那些卖药的人说她喉咙是怎么受伤的,上网查了很多,全都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