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火急火燎的回到洋楼,看她裹着床单蜷缩在床上,上去就掐着她的脖子,严肃的威逼着她,“就你还想跑?给你脸了!我让你吃喝是奢侈你,你除了做我马子没别的选择,胆敢再跑一次,腿给你断了!”
被掐着的人窒息的翻起了白眼,究竟也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不止一次,反复逃跑计划着不下五次!整个别墅的窗户都被她熟悉过来了,每一次逃跑抓回来就是一顿狠操,下面不知道流了多少次血,可这并没有把她想逃走的勇气给操没。
终于,他动真格了,他要她尝尝逃跑的代价。
洋楼里突如其来的安静,早就计谋着要跑的人,发誓这次一定要跑出去。
她把床上的被罩给撕了下来,裹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开门观望着,每走一步路对她的下身都是种煎熬,二楼没有人,她迫不及待的就往楼梯跑。
紧张的往下看,也没有人,可心脏却悬跳了起来,她揉着哭肿的眼睛,轻手轻脚的往楼下走。
紧张兮兮的神经,没有发现楼梯上污渍,那是一大片的橄榄油,铺满整个狭窄的台阶,光裸的脚措不及防的往前一滑,她整个人飞扑下了楼梯。
刀子与肉的融合,她听得清清楚楚,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刺耳的嚎啕大哭起来,低着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两条大腿上被插入的刀子,扯着喉咙的嘶哭,如此惨痛,岂能听不出来。
男人慢慢的从阴影角落走出来,手中拿着的半瓶橄榄油扔到了地上,阴影从他深邃的眼窝分割成两半,蹲到她的面前,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无关要紧轻吐一句。
“腿怕是废了呢。”
秦淑求着他救命,痛的绝望,说她再也不敢逃跑,柳季川笑,看着她扎入大腿的刀子,早已准备好的陷阱,等着鸟上钩,眼中毫无波澜。
“不是喜欢跑吗?代价可是很重的。”
他大手拍着她的脸,无视她痛哭的脸,殷红的薄唇轻启,声音冰冷的从地狱爬上来,抓住她的心脏。
“顺便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父亲脑溢血死在家里了,到死都没见你最后一面。”
秦老是被他活生生气死的,每天都会收到他给他的照片,上面是他姑娘被虐待后的背影,脖子上的掐痕淤青,警告他不准打歪心思,这就是反抗他的代价。
腿意料之中的废掉,里面的筋断了,扎的太深,没有复位的可能,可他也没把她的腿切了,时时刻刻提醒着这是代价。
自那之后,她就没有下过床,什么反抗的心思都没了,任由他日日夜夜的操弄,直到她怀了孕,才急匆匆的带她去领证。
柳季川很强势,说一不二,但也最怕她生病,对她的悉心照料,从什么都不会,到任何事都需要他来,可这恰恰满足了他,让她只能依靠他的心愿。
曾经的美人依然美腻,关在屋里的几十年,她的容貌时间仿佛断了,岁月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苍白的皮肤看着都觉得病态可怕。
她很少笑,也从不会笑,甚至记不清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每天她都会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发呆,景色换了又换,重复又重复,她的人生,早就死在这个洋楼里了。
回到家,佣人们照例吩咐着她今天都做了什么,依然是那些,吃饭,发呆。
打开门,她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这里的视野很好,三面环绕的都是远处树林,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她的腿上搭了条毯子,双手攥着拳头,放在毫无知觉的双腿上。
柳季川走过去,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到她身边,勾起她脸侧的秀发抚去耳后,脖子上满是青紫咬痕,宛如一个残破的娃娃,男人眸中带着温柔,“今天想我了吗?”
她不吭声,甚至眼睛都不眨,继续盯着窗外,深色出神,柳季川也没生气,看着她的手背,抚摸了上去,她的身体却猛地一颤。
发觉了不对劲,把她的手指掰开,里面竟然攥着一片玻璃碎片!手中攥握的力气很大,流出了血。
“谁他妈的把玻璃带上来的!”
他暴怒的声音震动整个别墅,佣人急忙推门而入,看着他怒气的面容,双腿打颤的低头道歉。
“是,是今天夫人说想用瓷碗吃饭,否则她不肯吃,但是瓷碗被打碎了,我都收拾的干净……”
“我他妈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把玻璃带上楼听不懂是不是!全都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全部辞退,滚!”
秦淑坐在轮椅上,耳边震聋欲耳的吼声,让她全身都害怕的出现应激反应,抖着双唇忍住呕吐的冲动。
柳季川咬牙怒火的脸色狰狞,眼睛的褶皱恐怖的挤在一起,拿来了医疗箱给她手心上药,手法并不温柔。
“你想死是不是?”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攥着一个碎片,“刚才想的那么认真,是不是想死呢!”
他狠狠往她受伤的手心一摁,秦淑疼着却不说话,牙齿反倒开始打颤,咯咯作响。
柳季川突然冷笑,把纱布往她手上缠绕,一边说着,“你儿子有出息了,为了一个姑娘都不知道付出多大本事,想
尽办法把她搞到手,你说他会不会像我一样,也这么对待她呢!”
秦淑仿佛听不到一样,害怕的只盯着窗外的某处去看。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又是可怕的笑容。
“呵,我倒是很期待呢,毕竟那小子,骨子里可是流着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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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卫唯一眼睛都忘记了眨,手速只看到重影,最后眼睁的看着龟头处喷射出大量的精液直冲往上,而后又滴落在了床上。
柳昱粗喘着气,手腕酸疼,见她一副满意的拍了拍手,惊叹一声,“好厉害啊。”
“……”
“行了,洗床单去吧。”
“…卫唯一你给我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