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不威胁了?有本事拿着你身下那玩意再来试试。”
柳昱嘴角扯了扯,拉过轮椅慢慢坐下。
“你真觉得我是在威胁你?你哪次听过我的话了,是你不听话我才那么做!我究竟对你哪里不好了,老子什么都肯给你,你哪怕能不能喜欢我一丁点啊!”
“喜欢你什么?”她靠在床头嘲笑看着他,“不学无术,还爱打架?暴力倾向的把我腿打骨折?还是你器大活好,做爱能把人给操死?”
“……”
他被堵得哑口无言。
“柳昱,你没发现你很自私吗?想得到的就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没有人会喜欢你,永远都没有。”
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握着拳头,失措无力的心情,把他压抑的喘不过气。
“那我,要怎样你才肯我喜欢我?”
“把裤子脱了。”
他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她。
卫唯一眯着眼睛,语气加重了不少,“让你把裤子脱了!”
柳昱手放在腰上,慢慢的将裤子往下扒拉臀部抬起,脱掉。
她笑的几近妖娆,“撸给我看,像一条狗一样求着我操你。”
他的手在内裤边缘突然顿住。
“怎么?不愿意吗?你以前可都是让我跪在地上被你操啊。”
想起他做过的事情,柳昱默默将内裤拉了下来,半软的肉棒尺寸也不容小窥,我在宽大的手心中撸硬。
“看着我。”她命令。
他照做,那笑容着实已经恍惚了他的双眼,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肉棒已经毫无征兆的挺直硬起来了。
“撸啊。”
柳昱握紧分身,他的手骨骼分明那么大,握住自己的东西都显得还有些不平衡,上下加速撸动起来,青筋在肉棒上凸起环绕,剐蹭的每一下都让他感觉食不甘味,不如插进她的身体里舒服。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敢停下,因为那双迷情的深邃的杏眼,竟不眨一下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看着他是怎么变大,发胀,肿起,腹部一紧,越来越燥热。
看着她的脸,越来越发想把这个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或者嘴里!一定很舒服,一定很爽。
卫唯一抬眸,对上了他如狼似渴的视线,嘴角翘着完美的弧度。
“求我操你啊,像条狗一样!”
柳昱咬着牙,手速越来越快,沙哑的声音,像是一口痰堵在喉咙里。
“求求你……操我,快,操我,求你操我!”
他是真的想操她,或者被她操也可以,只要能把这东西塞进她的身体中,狠狠地抽插进去,那么柔软暖和的小穴,吐着淫水勾引他。
卫唯一歪着头笑了,“再用点力,狗是怎么叫的?不都说让你像狗一样求着我吗?”
脸色憋的涨红,满脸都是情欲色情的表现,张开嘴巴。
“汪……”
“噗嗤。”她憋不住的笑了,抖动着双肩笑声越来越大,羞辱的感觉让他快憋炸了,想把她摁在地上操,狠狠地贯穿着她整个身子,听她求饶的声音!
咬着牙齿,咯咯作响,她却不放过他。
“接着叫,我还没听够呢,手可不准停下来啊,除非你射出来。”
“……汪,汪。”
男人屈辱的坐在轮椅上一边撸着一边学狗叫,额头上的汗水因为忍耐而憋的渗透出来,眼睛不离她的脸,看她笑容放肆,想要插进她的嘴里,按着她的脑袋,往下用力的压!
手撸的酸麻,他不知道用这种邪念支撑了多久,幻想着把她操的痛哭求饶,终于释放出快感,肉棒猛然抽动两下,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射了好高,滴落在他的手背出和大腿上,卫唯一命令着他尝尝自己的精液,脸色变得僵硬不堪。
指尖沾取着白腥,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放入自己嘴中,非常不爽的忍耐着,亲口吃下自己子孙,腥味恶心。
卫唯一满意了,“自己的东西还不好吃呢?不是让我吃的挺高兴的吗?下次射出来你用嘴巴清理干净好了。”
他终于忍不住了,“卫唯一……”
电话铃声响起,将他后半段话堵了回去,她才不管他的心情,拿过床头的手机,是一串陌生号码。
接下后,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
她耸了一下眉头,“唐睿?”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猛然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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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听到没
打听了地址,唐睿来了,抬手敲门,目入眼帘的是那张忍着怒气,脸上浮出恶毒的狞笑,的确被吓的不轻。
“柳昱……”
他手中拿着菜刀,唐睿急忙往后退了两步。
“听我说行不行,我来就是给你解释这件事的。”
他嘴角缓慢扯平,“你想怎么解释?帮她逃跑是因为那个老头的原因,现在你还敢回来出现在我面前,老子把你脑袋砍下来信不信!”
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唐睿双手交叉在
腹前,拉住衣服的边角往上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转过身背对着他。
背上是十几条交错不一的血痕,看得出鞭子打的有多重,甚至一些血液还没凝固住,顺流而下到黑色的裤子中。
“我也是被逼的。”他转过头说道,“如果不是当初冲昏了头脑,拿了你爸的钱,我不可能帮他,现在我想脱身都难,你帮帮我,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摆脱他,我要离开这里。”
柳昱挑了挑眉,手中的菜刀掂量了几下,“我不介意在你的背上再画一朵花。”
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堪。
“哼。”
“把衣服穿上进来。”
唐睿将白色的体恤套上,背后已经染湿了一大片血液,空旷的客厅中只放着沙发,巨扇落地窗,把四面八方的阳光都照亮进来,房间格外透彻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