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继之没把人叫醒,也没推开他,躺着看天花板愣神了,上次搂着人睡,还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和他前妻。
钟继之在农村长大,父母死的早,二十岁的时候跟着其他打工的出来闯荡了,端过盘子,洗过碗,打杂苦力都做过,钟继之猛然发现,想要过的舒服点,得要有钱,有了一技之长才有赚钱的门道,这才找了个学校,学习了西点。
西点是学出来了,可钟继之没本钱开店,也没人脉借钱,跟着一起出来打工的人,好多都还在工地上了,自己开不了店,就找了西点屋继续打工,学习的手艺可不能忘了。
这来来回回的折腾,钟继之就二十八了,家里又没人催他,他都忘了自己要找个女人结婚的事情了,还是刘伟提醒的他,该找个人过日子了,总不能一直单着。刘伟带着钟继之出来的,比钟继之大两岁,当时刘伟的媳妇刚生了女儿,觉得钟继之家里没人,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怎么地都要替钟继之打算打算了。
不久就给钟继之介绍了他的前妻,李慧,李慧也是农村出来的,长得也好看,两人觉得脾气性格都还挺搭的,李慧也看钟继之实诚,谈的差不多了,两人就把证领了,没有酒席,就是几个认识的朋友聚了聚。
那个时候,钟继之还没钱开西点屋,住的还是打工地方提供的宿舍,结了婚,就得带着李慧出去租房子了。
前半年还好,新婚燕尔,苦是苦点,穷是穷点,两人感情和睦,没吵过,加上钟继之性格老实,两人相处起来,日子过得很平静。
可没过多久,李慧换到一家有钱人家做保姆,性格就变了,变的急躁不说,开始抱怨现在的生活了,见多了主人家奢侈的生活,不想回到这个又小又乱的出租屋了。
总是跟钟继之说着出去做点生意,两人存了点钱了,老是抱着这点钱,又生不出来更多的,万一有了孩子,肯定是不够用的,钟继之也总是说,开店还差点。
开店的钱一万两万的存着,钟继之以为离开店时间不远了,李慧就带着存款跑了,一声不吭了,没说过一句话,最开始的时候,钟继之以为她只是有事出去了,没跟自己说,可打电话也不接,好几天没见人回家,钟继之就不想骗自己了,他媳妇就是跑了。
后来退了出租屋,继续给人打着工,白天在西点屋,晚上就跑着送外卖,第三年终于存够了钱首付,把店开了起来,店的生意还算不错,毕竟是这条街上唯一的西点屋,没竞争,又等了一年半,按揭了现在单身狗房子。日子过得很平静,就是缺了点什么。
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打断了钟继之的思绪,“唔…”林漾把头在钟继之的胸口蹭了蹭,轻哼着,钟继之看了眼时间,快七点了,自己居然胡思乱想了这么久。
“醒了?”钟继之低声问道,林漾像是睡糊涂了,抓着钟继之的衣服,奶声奶气的回答道,“赵先生,你来了?”
钟继之一愣,赵先生是谁,没等他开口问话,林漾的一只手就摸到了钟继之的裤子里去了,钟继之一惊,这小孩是不是认错人了,他刚刚喊赵先生,如果是把他当成了什么赵先生,也不应该直接就伸手去摸别人的裤子里啊。
钟继之正想去按住那只手,又听到林漾迷糊的说道,“做吗?”做什么?钟继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林漾直接就缩到了被子里,娴熟的扒下了他的内裤,一口含住了还软着东西。
根本不给钟继之反应的时间,林漾明明还没完全清醒,但是嘴里和手上还是弄的很有分寸,钟继之当场就硬了,寡淡的过了这么多年,突然被人这样吞咽着,钟继之控制不住下面的勃/起。钟继之和他前妻做过,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可从来没用过嘴,这么刺激的事情,钟继之还是头一次。
像是嗓子堵了东西,堵着他这五年来堆积的欲/望,硬是不能喊出声来,被子里少年弄的卖力,舌头从根部舔到铃口,然后张嘴含住了冠头,整个深咽下去,铃口顶着的少年的嗓子,柔软的口腔,把钟继之整个都包裹住了,少年吞咽的很快,被子里起伏着,看得到他吞咽的频率,每一下都把钟继之完全含住,快/感铺天盖地的向钟继之涌来,像是海浪在窜长一样,一浪又一浪,林漾猛的吸了一口,把钟继之含的很深,冠寇几乎深埋进了林漾的嗓子眼儿,钟继之完全失控一样,直接射在了林漾嘴里。
钟继之不敢相信,自己在林漾嘴里射了出来,高/潮过后,才找回了自己声音,像是被砂纸摩擦过一遍,“林漾…”被子里林漾动了动喉咙,直接把东西咽了下去,好像听到赵徐南在喊他,林漾舔了舔嘴唇,哼哼了两声。
猛的发觉不对,哪还有什么赵徐南,他不是被赶出来了吗,林漾瞬间就清醒了,一把掀开了被子,看着钟继之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
林漾嘴唇被液体蹭的发亮,被子一掀开,里面绯糜的味道就释放了出来,林漾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钟继之看着他把白色的东西舔了进去。
林漾根本没注意自己嘴上的东西,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和钟继之解释,自己钻到了他的被子里,还迷迷糊糊的给他口上了。
钟继之也像是吓得不轻,喊了他的名字之后,就再也没说话,除了喘着粗气看他,林漾看了眼钟继之的胯,软趴趴的东西太晃眼了,他根本无法忽视,必须给钟继之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我认错人了…”林漾说完就后悔了,认错人了,那自己是当成了谁,总之是个男人,不然自己不会含的这么起劲。
钟继之稍微冷静一点,“赵先生吗?”
林漾顿时哭笑不得,自己一定是睡糊涂了,抱着个人就以为是赵徐南,还莫名其妙的喊了赵先生,几秒钟的时间,林漾思考着,是要撒谎还是说实话。
钟继之显然吓得不轻,应该也是脑子不清醒,居然没有推开他。秉着说话七分假,三分真的原则,全说假话容易被揭穿,全说真话林漾又不敢,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我以为…是我…前男友…”听到前男友三个字的时候,钟继之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赵先生?”林漾深吸了口气,“嗯。”这个谎撒出来了,就得他自己接着圆。
光是前男友这个解释,好像还是不能被钟继之完全接受,林漾狠下心,继续说道,“我和他分手…被赶出来了,连行李都没让我拿…还闹到了我学校去了…就退学了。”
除了前男友这几个字是假的,其他的都是说的实话,林漾实在不敢说,赵先生是他的饲主,以前包养过他。
好在钟继之信了,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胯间的东西,也随之歪着头,钟继之瞳孔紧缩,在自己胯上和林漾之间来回看了几眼,自己裤子都还没穿上,大早上的遛鸟,林漾就坐在他的面前,男孩的抿着的嘴唇,无时无刻的提醒着,这张嘴,刚刚含过他的东西。
林漾担心钟继之赶他走,抢在他前头开口,“你会赶我走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地方去。”说到最后,还是买惨求着钟继之,钟继之冷静下来,想到林漾确实是无家可归,工作也不好找。
刚刚林漾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自己也没推开他,钻到被子里的时候,自己也没即使制止他,也不能怪林漾,两个人都睡糊涂了,对,只是一场误会,钟继之安慰着自己,他实在没办法赶林漾走,摆了摆手,显得有些无力,“不…没事,赶紧起床吧,不是要出去给你买衣服嘛。”
两人都很慌,说到买衣服,终于是能翻过这篇了,林漾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的穿着衣服,急急忙忙的去了厕所洗漱。
林漾一走,钟继之才觉得哪里不妥,自己还露着个鸟在外面,钟继之抓着大鸟就往裤子里塞,上面还沾着林漾的口水和自己的精/液,滑腻腻的,钟继之摸了一手,脸上噌的烧了起来,这都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