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叫爸爸3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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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昭,你父亲给你买官这事大家私底下都清楚,孤相信你定不想拿到明面上说吧,”秦宿瑜道。

我微有错愕,他可真是一点都不讲情,专挑人的痛处下手。

委实厉害,我得寻个时间向他讨教,学得这一绝活,我还怕被人掐着说不上话?那都得别人捧着我,想想就美。

孙昭愕然地看着他,“你,你少污蔑人!”

秦宿瑜绕了绕手腕,“正德三年,你父亲在红袖阁设宴,席间送给吏部尚书傅瑾一个瘦马,傅瑾收下人后,你就入职吏部,好巧。”

孙昭那肿起地脸霎时颓了,连着肩一起垮掉。

我瞧他是真惨,姑母刚被送走,尾巴又被秦宿瑜捏着,这尾巴还可大可小,要是秦宿瑜狠一点,连孙桓宇都要晚节不保,一根藤上的瓜,串一起谁都跑不掉,着实凄凉。

“这些都是莫须有的!我父亲为官时清廉公正,岂会以身试法?吏部是我自己考进去的,这人人有目共睹,你一句话就把我们孙家打成了奸佞,秦宿瑜,你想灭我孙家,好让陛下孤立无援,随你拿捏,狼子野心!”孙昭扬手指着他痛骂。

他买官这事朝野上下谁都知道,不过是大家都默契的当没有这事,一个员外郎也不算什么大的官,父皇没管,我便也随他去,但他却标榜自己忠义为国,我听着泛恶心。

我父皇当初也不知怎么想的,孙家是有点钱,但他们的钱也没给他花,他娶了孙太妃也没见孙家人顺从,反倒助长了他们气焰,要我是父皇,铁定不会容孙桓宇在朝政中放肆,我就是杀了他们谁还敢说我一句不是,我是天子,他们这些人再嚣张也是我的臣民,就得听我的,不听我还要他干嘛?

我撸起袖子想骂他,秦宿瑜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安静。

我只得揣着袖子站一边。

秦宿瑜说,“正德三年那场科考你的试卷孤给你备份了,回头孤分别送到御史台和大理寺,让他们评评理,瞧瞧你能不能就凭着这张试卷夺得当年探花?你父亲送的那个瘦马现在被傅瑾养在桐花巷,孤的人一直守着,你们忠肝义胆,孤也不能冤枉你们,等晚上孤拿了人来再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有

罪。”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我真真要佩服他,证据全在他手里,孙昭如果还敢跟他争,可能就得挨官司了。

这未雨绸缪的决断力,我也想要。

他还会武功,画画写书也不差,他就没不会的。

他这么有本事,怎么就非要跟我断袖呢?

我敲一下自己,我也不差,我地位超然,相貌堂堂,就这两样足以让他倾心,他喜欢我那是他眼光好,我勉为其难陪他断袖,那也是我善良,这年头像我这般乐善好施的皇帝打着灯笼都不定能找到。

孙昭瘫坐到地上,捂着袖子痛哭,“你为何要将我孙家逼迫至此?”

秦宿瑜蹲身下来,从袖子里掏出汗巾子给他,道,“擦擦。”

那汗巾子先前我也擦过,他就一点不避嫌的拿给孙昭,我不太开心,我张手要抓。

秦宿瑜撇开我的爪子,凝眉道,“不是一条。”

算他周到,我扭过身怕他看到我的表情,我有点控制不住想笑,这种暗戳戳的顾全太让我得味了。

真不是我自恋,他怕是没我不能了,还花心思讨我欢心,这人真心机。

……不过我喜欢。

孙昭握着汗巾子擦眼泪,哭相又憋屈又好笑。

秦宿瑜等他哭好了,道,“要孤不逼你们也成,不过……”

孙昭猛地抬头,喜道,“不过什么?”

秦宿瑜拍拍他的肩膀,温笑道,“给五万两白银封口费。”

五万两!!!

孙昭和我都大吃一惊,不过我是喜惊,他该是丧惊了。

五万两到手那也是我的,秦宿瑜这算在给我要钱,干的漂亮。

孙昭踌躇半晌,犹豫道,“我得跟我爹商量。”

秦宿瑜点点头,将汗巾子从他手里抽走,道,“给你半天时间,过时不候。”

孙昭爬起来就冲走。

我瞧他跑的贼快,差点撞到往回走的周欢身上,照那速度估摸能赶上白荷,孙昭色胆包天,要遇到这么个仙女儿,断不会放过。

我难免担心,便想叫周欢跟后边。

秦宿瑜却提前叫了周欢,“去膳房看看,让炖些冰糖雪梨送来。”

周欢欠身福福,扭腰走了。

冰糖雪梨肯定是炖给我吃的,他现在都这般贴心了,我总不能太薄待他,我左右看了看,靠

他跟前道,“待会儿回去,寡人准许你吻寡人。”

秦宿瑜将身朝后一让,我差点栽倒。

他冰着脸道,“谁昨晚说的不跟女人纠缠?”

我说的,但我也没纠缠啊,我不就跟白荷说了两句话吗?这也要醋,他这心眼比针还小。

我打两下他的手,故作笑哈哈道,“差不多就得了,还蹬鼻子上脸。”

秦宿瑜瞅着我不放。

我就笑不下去了。

我讪着脸道,“寡人是过来看猴的,没想到她在这里,寡人也不是刻意要跟她说话……”

秦宿瑜看都不看我,转身就走。

我慌忙牵上他的胳膊,跑在他的身侧道,“寡人往后也见不着她,你别气了吧。”

秦宿瑜侧眸望我,“瞧你语气,还要怪我不准你见她。”

我没怪他,我就是觉得他不可理喻,比穆娴还霸道,我跟人说两句话他都不乐意,整天想得多。

“寡人没这么想,就是你总把寡人想的太花,寡人即是答应你了,就不会再动别的想头,你应该对寡人多点信任,省的寡人像坐牢似的。”

秦宿瑜托我手把我送上步撵,“你的心长了八条腿,跟我是一个说法,回头又是一个说法,我要信了你,你背着我能勾七搭八。”

我侧趴着,不过脑道,“寡人又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秦宿瑜推我坐正,脸色稍稍变好,“在外头什么都敢说,也不怕底下人传出去。”

我蓦地惊住,这种话确实不能乱说,随身的太监宫女都能听见,他们又不知道我和秦宿瑜如今是断袖关系,我这不是自己爆出来了吗?

我顿生苦恼。

秦宿瑜瞥我笑,也不说话。

回紫宸殿时,冰糖雪梨早送过来了。

秦宿瑜给我舀了一碗,就着我碗里尝了尝。

我这会子也没胃口了,我和他断袖这算丑事,结果我自己说出口,我的名誉毁在我自己手里。

秦宿瑜把碗放我手里,笑道,“装什么苦大仇深?你这殿内的宫女太监都乖的很,你以为都像你这样嘴上没把门。”

我便又快活了,“他们是父皇的人,那也是寡人的人。”

秦宿瑜卷起袖子,将烛火用竹签拨了拨,道,“皇祖父的人,都看着你的,让你犯不了错。”

踢倒他旁边的凳子,“寡人是看明白了,父皇就没诚心让寡人坐龙椅。”

秦宿瑜扶正凳子坐好,刮我鼻子道,“他诚心给你坐,你坐的稳吗?”

我怎么就坐不稳了?我坐到现在也没倒。

“寡人也有雄心,你们捆着寡人,从没想过让寡人也大施身手,说到底还是你们瞧不起人,寡人年幼时是蠢笨了些,但现在也有一番宏韬伟略,你们不让寡人试试,怎么就能断定寡人不行?”

秦宿瑜笑一下,另拿碗撑冰糖雪梨吃,“让你试,回头民不聊生,人人指着你鼻子骂你承受的住,可别到时候跟我哭。”

我哼他,“太傅好歹觉得寡人是可造之才,寡人到你嘴里,就成了个废物。”

秦宿瑜伸手来托我脸,左右翻看,“能吃能喝能说,当不得废物。”

我翘翘嘴,“别以为你哄寡人开心,寡人就会顺你话。”

秦宿瑜划完碗里的汤,倒了两杯清茶,他递了一杯给我。

我不喝,我指指空碗道,“寡人还要吃。”

秦宿瑜便又给我盛一碗。

我喝着糖水问他,“今儿怎么这么好?给寡人喝这个。”

秦宿瑜抹掉我嘴边的水渍,道,“夜里听见你鼻子不太通气,想是要伤风。”

我自己都没感觉鼻塞,他比我看的还严实,倒是受用。

我吃完,往他腿上一坐,趴他肩道,“你老看着寡人。”

秦宿瑜攥毛巾帮我擦脸,“不看着会被人带沟里。”

我支起身,高兴道,“那五万两白银能给寡人用吗?”

秦宿瑜摇头,“不给。”

我有些气,握拳砸他胸膛道,“你拿那么多钱,给寡人分点怎么了?”

秦宿瑜握住我的拳头,一捏就把我捏开了,他拨我的指头,道,“锦州河道缺不少钱,先前的金矿不定够。”

我懂了,所以他才起了敲诈孙昭的心。

老狐狸。

但我还是想要钱,我嘟唇吻他,“寡人就要一丁点儿,你给寡人吧。”

秦宿瑜乐的笑,他忽然抬手戳我嘴,道,“知道吻还叫什么?”

我老实摇了摇头。

秦宿瑜执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落下吻,他说,“吻还叫亲。”

原来如此,亲就是亲近,吻叫亲那就是我在亲近他,我不

由自主地亲近他,他喜欢我亲近他。

我感觉脸红,我张手捂住脸道,“寡人才不亲你。”

秦宿瑜拉下我的手,凑我唇边触了一下,“我来亲你。”

我八百年第一次感到羞涩,连看他都不敢了,“……寡人只是讨好你,你想多了。”

秦宿瑜低下脸瞅我,“你亲我了。”

我是亲他了,但我不知情,这不能算数,“你又没跟寡人说清楚。”

秦宿瑜按我的手指,道,“你喜欢我。”

我我我……

我没说。

我瘪嘴道,“没有。”

秦宿瑜对着我微笑,他倾身而来。

我张大了眼睛看着他过来,看着他贴在我的唇角,辗转缠绵。

我莫名想哭,又想笑,我没笑出来,我哭了,“我成断袖了。”

我真的断了,我喜欢秦宿瑜,比喜欢穆娴还喜欢,我喜欢他抱我,也喜欢他亲我,我疯了。

秦宿瑜双手捧住我的脸,认真的盯着我道,“你不是断袖,你是女人。”

他还在骗我,我是女人这个事他这么坚定,却又不让我瞧别的男人,全是他在说,我是好骗,但这么明显的谎话他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说了数遍。

我秦韶上辈子定是杀人放火了,这辈子才喜欢上他这么个谎话精。

“你再说寡人是女人,寡人真生气了。”

秦宿瑜勾我的泪,道,“我要怎么说你才信自己是女人?”

我推他,“给寡人看别的男人。”

不给看一切都是白谈。

秦宿瑜点我头,“做梦。”

我就知道,撒谎都盖不住。

这个事说的没意思,我转回银两上道,“寡人想要钱。”

秦宿瑜看进我的眼睛里,“你想买玩物,小钱就能够,这么大笔数目你要来干嘛?”

我张嘴要说。

秦宿瑜笑,“别跟我说是买风河画,最好的风河画只值五百两。”

我低头道,“五万两你分寡人五千就成。”

秦宿瑜掌住我后腰,嗓音变柔道,“五千两可以给你,但你要告诉我你用来干什么。”

我望了望他,抖着声道,“……寡人没见过母妃。”

我记事起就养在父皇身边,父皇说母妃温柔单纯,可我没见过,我想见一见。

我还是没出息,我哭了出来,“寡人

想给她造一座雕像。”

秦宿瑜沉默了。

我明白了,他不会把钱给我。

我抬袖子抹掉泪,起身欲从他膝上下来。

秦宿瑜按住我,抚了抚我的脸道,“你母妃的雕像我出钱给你造。”

我顿生惊喜,“真,真的吗?”

秦宿瑜点一下头。

我立时欢喜,我赶紧抱住他的脸亲了亲,“你真好。”

秦宿瑜勾一下唇,“说了句中听话。”

我放开他,双臂交握道,“你拿了五万两,寡人找你要五千两也不过分,是你自己要出的,跟寡人没关联。”

秦宿瑜捏着我的手腕把玩,“五万两算什么钱,孙家动动小手指就能撂出来。”

孙家有钱的让我眼红。

我问他,“孙家那么有钱,父皇巴结了半辈子,也没见捞到一分,反倒是你能轻松就让他们解钱袋,父皇难道还不如你?”

秦宿瑜从衣袖里取出一条细红描金的链子,他给我带到腕子上,甚是满意的摸两下,他缓缓道,“孙家是个金库,皇祖父留给你用的。”

我微懵,“什么意思?”

秦宿瑜注视我道,“孙桓宇在朝时,为了搜刮钱财无所不用其极,这些年下来,也是膘肥体胖,是时候宰了。”

我咂吧嘴,“他贪污**,父皇怎么能留他至今?难道不是他们自家能挣钱?”

秦宿瑜端来水给我喝,“孙家是商人起家,再有钱地位低的很,照着户部征收税务的规定,孙家各地铺子每年上缴的各项杂税都是一笔巨款,可你瞧瞧,户部每年收上来的商税算不算多?”

当然不多,锦州河道都要他想办法筹钱,可见户部穷成什么样。

我推掉水杯,“他们不交税?”

秦宿瑜将杯子放回桌上,“交的少,孙桓宇当宰相的这些年,户部没胆按规收税。”

他靠到椅子上,微颔着下颚看我,“孙家有钱有权,巴结他们的人数不胜数,给孙桓宇送礼的不消想也知不在少数,你父皇纵容他这么多年,也是看重了他的敛财能力。”

我顿时了然,父皇任孙家横行,由着他们张扬跋扈,便是想养出个金猪来,到用时再宰杀,到时不仅百姓称赞帝王贤明正义,钱也够用。

父皇他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真

叫我感动。

可是我又用不了钱,说是留给我,其实留给的是他秦宿瑜。

我不忿道,“寡人又拿不到钱。”

秦宿瑜抬一下腿,我坐不稳往他怀里倒,我打他,“你现在要是杀了孙桓宇,寡人能分点吗?”

秦宿瑜捉住我的手道,“杀了多浪费,有他在就能源源不断地榨财,一下子就杀了,到哪儿再找个这么好的财源?”

我搡他,“寡人作为一个君王,财物都不能捏在手里。”

我这个皇帝真穷,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秦宿瑜奥着声,团手包我脸亲,“钻钱眼里了,给你底下人都没法活了。”

他把我说的那么不堪,我不想给他亲。

我张嘴咬他,“寡人仁善的很。”

秦宿瑜嘶的一声,忙抬头捂住唇,盯着我道,“都会咬人了?”

我扬脸道,“都跟你学的,寡人回头也要吸你血。”

叫他也怕一怕。

秦宿瑜闻言扑出笑,轻拧我耳朵道,“好的不学专挑坏的学。”

我看他唇上确实破了一块,倒没想到咬的这么狠,我又不免歉疚,只道,“寡人也不是有意这么重的。”

秦宿瑜攘两下我的头发,“下次轻点。”

他这话说的下流,好像我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我想说他还不知道拿什么说,真的是个坏胚子。

暖阁门敲响,周欢隔着门叫道,“陛下,太子殿下,娴妃娘娘和谢太傅要见你们!”

秦宿瑜放我下地,与我一起出门去了。

谢弭和穆娴候在外殿,两人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各不相看。

我瞧习惯了他们这副情形,只过去道,“爱妃怎么和太傅一起来了?”

穆娴给我做了个礼,笑嘻嘻道,“陛下,臣妾听闻白荷擅闯内宫,怕您受她蛊惑,特意赶来看看。”

她望过谢弭,脸冷下来道,“不想和谢太傅撞上,真是孽缘。”

她说起白荷,我不免担心,“今早白荷先出内宫,孙昭紧随其后,她一个弱女子,孙昭瞧见了也不知会不会对她起意。”

秦宿瑜暗着脸讽刺我,“父皇前头说的话后头就忘得一干二净,白姑娘怎样用不着你惦记,自有太医院的人会管,你有这空闲不若多读两本书,省的给太傅丢人。”

劲真大,我本想说他两句,但看他嘴上有伤,我又不太忍心,只能闭嘴不应。

穆娴岔过话道,“白荷不经允许,私进内宫,臣妾已命人过去罚了她二十竹板子。”

她伸指望着丹蔻,转头向谢弭笑道,“谢太傅不会觉得本宫罚太重吧?”

二十竹板子说重也不重,说轻也轻不到哪儿去,总归是叫白荷吃个教训,毕竟是深宫,她随处乱跑确实不对。

谢弭掀眼瞧她,道,“自然是按宫里的规矩来。”

穆娴无趣的偏头,再不多话。

谢弭朝我和秦宿瑜拱手,道,“微臣才得知孙家要捐出五万两白银,特赶来与太子殿下商议这些银两用处。”

他说完微抬头去看秦宿瑜,恰巧就注意到他唇上的伤,他疑惑道,“太子殿下近日上火?”

秦宿瑜瞥我一眼。

我会意,他是不好意思说出,我自是要给他解围,我说,“是寡人咬的。”

四下立时一静。

我觉出不对,悄悄拽秦宿瑜道,“寡人说错了吗?”

秦宿瑜咳两声,道,“没错。”

那我就放心了。

我看了看谢弭和穆娴,他两人都露出尴尬的神色,我心内诧异,但还是说道,“这事是寡人干的,寡人不能让皇儿独自承担。”

穆娴的嘴角微抽。

谢弭的袖子抖了抖。

我真不知道他们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又扭头看一眼秦宿瑜,“他们怎么了?”

秦宿瑜木着脸道,“许是殿内冷了些。”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瞧他们僵的很。

我瞅着秦宿瑜的伤处,忽地想起之前有次,穆娴的嘴也破了,她还说是和谢弭干架干的,我一拍腿对穆娴道,“爱妃,你上次和太傅干架,嘴儿也伤了,你……”

穆娴大声截断我的话,“臣妾上火!”

上火就上火,干嘛这么激动,吓我一跳,又不是她真和谢弭亲了,就她和谢弭那水火不容的样子,我也不信他们能亲在一块。

谢弭脸上也露出窘态,他对秦宿瑜道,“太子殿下,我们去御书房谈吧。”

秦宿瑜颔首,随他一同出了殿。

殿内就剩我和穆娴两人,冷飕飕的,我带她进了暖阁,她弯身坐到棉椅上,问我,“陛下,你和太子殿下发展这么迅

速了?”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出来了,我肝没了,给大人们奉上香喷喷的陛下。

这个是周一的更新哦,然后周二更新在周二晚上十一点呦,到时候八千字送上,么么哒!

最后卑微求一下预收《他让白月光当外室》

沈初婳上辈子所嫁非人,含恨而终。

再度睁眼又回到沈家被抄家的那一日,锦衣卫指挥使裴焕冷漠的睨着她。

不巧,他曾是沈府的奴仆,更不巧的是,昔日她还打过他。

沈初婳揪住他的衣角,“你放过他们,我随你处置。”

裴焕轻蔑一笑,“好啊。”

一朝身份转换,她成了裴焕的外室。

刚进宅子时,沈初婳蜷在他脚边,他放肆羞辱,她蹙眉伸手,“我膝盖疼。”

裴焕沉着脸托她起来。

两人关系缓和后,沈初婳窝在他怀里,纤手抚着他脸侧的伤疤道,“我不愿嫁徐琰昌,他说能救沈家,我才答应的。”

裴焕扣紧她的细腰,没几日就找个由头将徐家流放了。

后来沈初婳遭老仆欺压,她湿着眸,“我只是个外室,他们自然看轻我。”

起初裴焕只是想折辱她,未料却不忍她心伤,等娶她为妻后,他想再问问从前的事。

沈初婳环着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道,“我有孕了。”

裴焕“……”

食用指南

1,女主美冷欲,男主口嫌体正直。

2,男主超宠女主,女主是男主白月光。

3,全文架空明朝,不过本文锦衣卫身份比东厂高!!!!!

4,双处!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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