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越和琉璃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带明远去源王府见李曦源他们俩,等事情问清楚了再带人回去见白瑞,白瑞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大家都能猜到出了什么事,但毕竟没有挑明,也少了以后白瑞和大家相处的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安君越直接传讯给司徒玄,然后便瞬移去了李曦源的房间。
“这是……那道士?”
拎着安君越幻化出的笼子,李曦源有些傻眼的看着里面萎靡不振的灰老鼠,不由的暗叹玄术的神奇。
“障眼法而已。”
安君越手一挥,李曦源只觉得手上一沉,发现自己居然正拎着一个中年道士的衣领,条件反射的把人扔了出去。
“恩……”
昏迷中的明远被李曦源直接砸在了椅子上,瓦着被翻倒的桌椅压在了下面,但只是哼哼着并没有从安君越的制中醒来。
李曦源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对着看向他的三个人优雅的笑笑。
“……说正事吧。”
安君越挥手把明远的制解开,然后拉了琉璃坐在另一边完好的椅子上,把问话的事的交给了李曦源,毕竟他才是这件事件里的主角。
明远呻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迷糊的看看了看四周,当视线落在离他最近的李曦酝司徒玄身上时,不由的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随即明白了什么似的急忙跪下对着着两人磕起头来。
“王爷饶命,国师大人饶命啊,小道……小道什么也不知道。”
“哼!”
直接靠坐在安君越身上的琉璃不屑的哼了声,明远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别人,见到琉璃一时呆楞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们还什么都没问呢,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你不知道呢?”
琉璃偎在安君越怀里语调慵懒的说,然后瞟了一眼又猥亵的盯着他看的明远,厌恶的转过头把脸靠在了安君越的颈肩处。
“看来你还不太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情况。”
安君越微微一笑,向着明远射出了一颗丹药,正打进明远微张的嘴里。
明远捂着被打疼的嘴哼了一声,忽然浑身颤抖脸发青的缩在地上剧烈的干呕起来,可他鼻涕眼泪剧下却就是呕不出东西,到是看的李曦酝司徒玄一阵反胃,心里暗自嘀咕着居然敢在安君越面前打琉璃的主意,真是不要命了……
“……君越哥,你看,我们还要问他点事,要不,等我们问完了,你在继续?”
司徒玄和李曦源互相看看,最后还是笑的乖巧的司徒玄被李曦源推了出来,打断了安君越的‘玩’。
“好啊。”
安君越不在意的笑笑,停止了催动法决,搂着琉璃的腰慢慢的饮起了茶。
明远满头大汗脸苍白的趴在地上,已经没了起来的力气了,恐惧的再也不敢往安君越和琉璃的方向看了,那种仿佛浑身的肌肉都缩在了一起的痉挛感他可不想再尝试一次了。意识到这次真的是麻烦大了的明远已经暗自思考这怎门能和这件事摆脱关系……
“让本王饶了你……也不是不可遥”
李曦源俯视着跪在身前的明远,无形的威压笼罩住他,明远闻言露出了喜。
“那你就把事情给本王说清楚了,是什么人对本王施的咒,指使你们的又是什么人?”
李曦源语气平淡而高贵,令明远下意识的不敢与之对视,全没了平时对世俗中人的傲气。
“对王爷不敬的是我师傅清虚道长,但这是师傅的主意,我这个当徒弟的当然只能遵守了,至于指使之人……是周慕颖将军。”
“谁?”
“周慕颖?”
李曦酝司徒玄的疑惑的声音同时响起,李曦源眼睛动了动,有些古怪的微笑了起来,司徒玄则是一副怎么可能的样子。
“小道说的句句属实,请王爷明鉴,国师大人明鉴啊,小道绝对不敢欺骗王爷的,我们就是在周府密室施的法!”
“好了,本王知道了。”
李曦曰耐烦的挥挥手,明远急忙闭了嘴,老实的缩在地上。
“周慕颖是谁?”
琉璃见两人对这个名字的反应这么大,有些奇怪的问。
“是曦源哥的……未婚。”
司徒玄看了看站在一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的李曦源,轻声说到。
“未婚?”
这回轮到琉璃和安君越奇怪了。
“她不是就要嫁过来了吗?既然已经是准王了,干吗还做这种事?”
琉璃疑惑的看着司徒玄,司徒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理解。
“倒是个有格的人。”
“那男人婆倒挺有格的嘛。”
安君越和李曦源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不由的看向对方,都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然后一个微笑依旧的别过头,一个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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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恋君(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