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涛一阵牙痛,心中一狠,大手用力,掰开了车茹筠的双手,再一个闪身,就脱离了控制,满脸潮红地站在门边,边喘着粗气,边龇牙咧嘴。47,
“怕了?”
“怕了姐姐,你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华涛抱手苦笑道。
“我这是以毒攻毒,就想看看你的底线到底在哪儿,现在看来你还没坏透。我就纳闷了,阿雪妹子哪一点令你不如意,吃完了,嘴都不抹就准备扔?”
“没准备扔,姐姐!”
“你的心已经扔了,只因为嘴中还留着余香味道而已,如果让你一味堕落下去,你不仅会扔了妹子,还会扔了姐姐,到最后,连大华堂也一起扔了。你扪心自问,我说得不对吗?”
华涛眼神闪烁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和辩驳,只得低头躬身,连连赔着不是,态度很诚恳,姿态也放得极低。他非常清楚,今晚要不把这个姐姐安抚好,百分百过不了关。
车茹筠在他心中的份量是非常大的,是超脱爱情之外的另一种情——亲情。可以说他已经将她看作亲姐姐,这世界上他仅剩下的一份亲情。
“唉,弟弟呀,我之所以这么看重你,就认为你情深意重,不是花花肠子一枚。可你自己看看,随着你能力越来越强,腰包越来越鼓,你那骚包德性也越来越往上窜,照此发展下去,你跟萧必寒之流有什么区别?你跟薛宝成林子枫之流又有什么区别?!”
“是是!姐姐教训得是,我一定改,绝对不再胡来!”
“跟我保证没用。你要跟阿雪妹子保证。她要原谅你。姐姐才会原谅你;她要把你踹了,姐姐百分百也把你一脚踹开。我车茹筠说话算数,那怕你救过我,那怕你对我有天大的恩惠,只要你变坏了,咱们也恩断义绝!”车茹筠略带激动地说完,翻身趴在榻上。
华涛愣在门边,半天不敢再过去。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针灸!”车茹筠哼道。
“哦!”
华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摸出银针,慢吞吞走到榻前。一直过了十息,见车茹筠没有动作,这才大手拂动,急速开始点下。
五分钟后,他长舒一口气,抹去脸上的汗珠,转身欲走。
“今天你技术很烂,好几次都没到位,是不是被老姐揩了点油。就心不在焉了?”车茹筠仰面躺在榻上,美目虚眯地哼道。
“不是。跟姐姐无关。”华涛急忙摇头。
“是你的丹田不够充盈,真灵气不足吗?”
“唉,有这个原因,但主要原因是琴儿和琪儿不在,有些位置的确拿捏不太到位。”华涛叹息了一声,轻轻打开了室门。
“你大哥前几天让东北的朋友运来了一批上好的野山参,年份虽然不长,但真灵气应该还不错,本来准备这次作为贺礼拉过来的,想到你小子没心没肺,就把野山参留在了山上。想要吗?”
“想想想!呵呵,姐姐,谢谢您!”华涛欣喜不已,他早就准备去购买野山参,可这段时间太忙,又苦于没有真正的渠道,一直拖着没有动作。
车茹筠翻了一个白眼,道:“过些天你该去药园走动了,百亩灵药已经种植完毕,长势还好,如果有你的针灸,估计会更加良好。别忘了,你还是药园的总经理,是老姐的下手,老让老姐一个人顶着,太不厚道!”
“好的姐姐,等我忙完了这几天,就上灵芝山看药园。”
“记得带上阿雪妹子,我给你们专门收拾了一间炮房,你们就当上山来旅游放炮了。姐姐跟你说,女人被滋润过一次后,肯定会天天盼着滋润,咱家妹子肯定也不例外,要不然,她不会在你犯了弥天大罪后还舍不得摆下你。”
华涛眼神闪烁,道:“要是阿雪不肯跟我上山呢?”
“那是你的事情,记住,要是你一个人上山,或者带别的妹子上山,老姐就一炮轰了你,那怕你大哥找我离婚也在所不惜,我发誓!”车茹筠哼完,翻了一个身,将曼妙的脊背对着门外。
华涛踉跄了一下,赶忙走出房间。
……
许如玉已经趴在榻上睡着了,正发出轻微的鼻息声。她这段时间太累了,忙前忙后,又是大华堂,又是养生堂,还要兼顾百多个员工的衣食住行,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难得的休息时间,趴在榻上没一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华涛走进室内,看着榻上那具令他心动不已的曼妙娇躯,心中五味俱全。他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她的直爽,她的知性,她的聪慧,还有和自己配合默契的生意经,都让他非常舒适和心动。只是他不能再进一步走下去,必须压制自己,必须一遍遍告诫自己——喜欢不等于爱,让自己将她排斥在感情之外。
他轻轻坐在床沿,大手连点,对着美人周身开始针灸,不是小周天,而是大周天针灸。他只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毕竟她没有错,错在了时间,错在了自己已经有了爱人。
十分钟后,针灸顺利完成,他暗舒一口气,收了鸾凤针。
“茹筠姐是不是骂咱们了?”玉美人闭着美目,喃喃问道。
“呵呵,把你吵醒了?”华涛赶忙起身。
“我知道她肯定会骂我,你说玉娘错了吗?你又没结婚,我也是单身,我怎么就变成小三了?”
“玉娘,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既然你取得了阿雪的谅解,也很好保持了咱们之间的距离,至于其它,你别放在心上。茹筠姐恨的是我,恨我这个弟弟太花心,太薄情寡义。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再去给何董针灸一次。”
华涛硬着头皮说完,不敢跟屋内的美人多说,疾步走出了屋门。
何盈并未睡着,而是倚着小榻在欣赏琴音,经过琴音大半个小时的冲刷,她体内的经脉更加顺畅,玉脸光洁如玉,心神也更加静宁,眼神里闪烁着一股淡淡的光辉。
她对养生堂再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灵茶令她舒爽,琴音让她感悟,而华涛的针灸更叫她心神畅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滋味。
华涛来到榻前,瞄了何盈一眼,笑道:“何董,您怎么不小憩一会?针灸后休息,效果更好。”
“是吗?可是琴儿的乐声太好听了,我怕一睡着,就什么也听不见,多可惜。”
“不,即使您睡着了,只要琴音能钻进您的耳朵,就可以出现在您的睡梦中,其效果更佳,感悟更深。这也是我为何将针灸室建在琴音室上方的原因。”
华涛一边解释,一边摸出银针,准备进行第二次针灸。
何盈非常配合地躺平身体,自然优雅,再没有第一次时的拘谨,甚至还瞪着一对美目,仔细看着华涛的每一个动作。
“华老板,我想问一下,你这儿收费不会很低吧?”
“呵呵,怎么说呢,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价,但对于您这类富豪来说是小儿科。”
“具体一点,像我这样的人毕竟不是太多,我想回去评估一下,看保盈集团的那些中高管能否消费得起。”何盈并不否认自己的大身家,钱在她眼中早就变成了一个符号。
“好吧,我给您详细汇报一下,灵茶起价八百一杯,最好的血灵芝灵茶售价八千,在茶室里可以欣赏琴音,但不是现在弹奏,而是录放。还能享受肩、颈、头范围内的穴道按摩,另外,能通过屏幕观看棋室里的比赛。琴音室和棋室是十万一晚,灵茶可以畅饮,琴儿弹奏五曲,棋局可下三盘。”
“针灸呢?”
“针灸?”华涛停顿了几息,笑道:“针灸的收费非常特别,一般不收现金,而且也不是谁想针灸我就给他针灸,这需要我考察他的具体情况,非一般朋友不会出手。”
何盈愣愣神,美目流转,笑道:“这么说本次针灸我还非常幸运了?”
“不错!您要不是秦龙的小姨,那怕您有亿万身家,我也不会出手。就拿萧必寒来说吧,我给他针灸了两次,第一次他付出了一枚百年野山参,一枚三百年份何首乌,还有十多箱的花旗参,总价值不少于一千万。第二次他直接带我进了他的收藏室,让我挑选了三件宝材。这还是看在他和大华堂有合作的份上,要不然我不会给他解忧。”
何盈更加愣神,看华涛的眼神也少了一份淡定,眨眼道:“一千万?谁消费得起?”
华涛没有马上回答,连连挥动银针,直到准确过了紧要处,才回答:“何董,当一个富翁身体明显衰老,感觉力不从心时,他就不会很在意自己的钱了。萧必寒求到我头上时,头晕脑花,经脉堵塞,身体透支严重,那怕我当时让他多掏一千万,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是老狐狸,钱和命在他眼中同样重要,这一点他看得很透彻。”
何盈甜笑开来,摇头道:“那你说说,你的针灸能带给他什么?或者说,你这次能够带给我什么?”
“何董,您身体状况非常好,经脉本就通畅,容颜也贵美,我的针灸一时半会看不出太大的效果。但您过十天半月就能够感受到,您比之前更加年轻漂亮,无论肤色,还是心脑都有了质的改变。萧必寒接受了两次针灸后,据说能够夜夜笙歌,号称一晚七次郎。”
何盈玉脸微红,嗔怒地瞪了华涛一眼,再没有吭声,闭上眼睛,一心一意享受华涛的针灸服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