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直接牵着左浅离开了墨园。
“对不起。“在车上的时候,慕锦年侧眸歉意的对左浅说道。
他有些后悔不该带左浅回来的。
左浅吸了一口气,慕家的情况,十年前,她就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比十年前更甚了。
“哦,没关系,走送我回家吧。”左浅不在意的说道。
慕锦年发动车子,送左浅回家,这次他没再问左浅回哪里了,直接把左浅送到了北海花园。
一路上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在提起有关任何墨园话题。
北海花园,慕锦年把左浅送到家里,慕锦年在左浅家喝了一杯水,坐也没坐一下就离开了。
不过刚下楼来又觉得有点不妥,毕竟是他逼迫左浅嫁给他的,这样怎么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又回到楼上。
左浅正倚在门外,望着楼梯的方向张望。
直觉慕锦年怪怪的,沉默的反常。
“锦年,你怎么又回来了。”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瞳眸中渐渐额放大,左浅只感觉惊讶。
“老婆,怎么了还不要我回来,如果可以我还不想走。”慕锦年听见左浅直呼自己的名字,顿时满足了,心里的阴霾也消散一大半。
左浅不好意思了,就知道没个正形的,低着头看着地上不说话。
“嗯,我回来把这个给你。”慕锦年见左浅害羞,心里满足,把手里的结婚证递给左浅。
“哦。”左浅自然的接过结婚证,转身回屋。
“老婆,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等我啊。”慕锦年见左浅直接就把结婚证拿走了,都没有表示一下,又不满意,拉着左浅的手撒娇的问道。
“没有啊,我刚准备关门来着。”左浅被迫转过身来,顾左右而言他,不敢看着慕锦年。
慕锦年顿时心中了然,不再问,却凑近在左浅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今天匆匆忙忙的,都没有时间吃晚饭,等会儿你随便做点什么吃的,别饿着自己,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明天过来接你去吃大餐。”
“哦。”左浅点点头,活像一个居家的小媳妇。
“乖,回去吧。”他知道左浅不会留下他来过夜,直接帮左浅把门关上。
楼下,慕锦年望着左浅家的窗户站了会儿,直到看见左浅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才上车离开。
慕锦年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直接去找项阳。
“大哥,这么晚了,你叫我来干嘛呢。”慕锦年一到指定的地方,项阳就很不耐烦的说道,看来已等候多时。
项阳原本已经睡下了,慕锦年一个电话打过来,天知道他是做了多久的抗争才从床上爬起来的。
“你干嘛了呢?这么萎靡不正。”
“没干嘛,怎么了?这么急。”项阳打着哈欠问道,又伸了一个懒腰,这才问道。
“计划有便,我可能被老头子从慕氏赶出来了。”慕锦年等项阳忙完,直截了当的说道,也不拐弯抹角。
“什么,真被老头子赶出来了,你可是他的亲儿子。”项阳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这新闻太劲爆了。
“亲儿子又怎么?”慕锦年到不以为意,反正他也没想着在慕氏呆一辈子。
“快说说怎么回事。”项阳对自己老哥的八卦可是很感兴趣的。
这从小被气压的百姓也就那么点嗜好,你懂的。
“我和左浅结婚了。”慕锦年不打算瞒着项阳。
“什么...你和左浅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项阳原本以为又是什么豪门恶继母的故事,没想到慕锦年的回答更劲爆。
这要是卖给八点档的狗仔,那不得大赚一趣÷阁啊,项阳意淫。
“今天下午。”慕锦年回答。
“那么快?快说怎么搞定的,还是你们早已安通沟渠。”项阳十分贱的凑上前去问道,尤其是某种细节。
奈何某人就是不说,这总八十年代的纯精神恋爱,他可不想说不来被当做笑话的素材。
“这个不是重点,这才是重点。”说着慕锦年丢给项阳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合同。”项阳接过,打开了,这是不前几天新拟定的合同吗?
“好好看看。”慕锦年挑眉。
“什么?违约金30倍?”项阳看到这里,眼睛睁的大大的眨了又眨,确定没看错才抬起头来无比震惊的问道。
这可是慕氏对华丽的违约赔偿。
“没错,30倍,这是我妈该拿的。”慕锦年忽略项阳的惊讶,淡淡的说道。
“姨妈果然没白生你这么个儿子。”项阳感慨。
“好了,如果我不在慕氏,你可以直接拿着这份合约去赔偿。”慕锦年说道。
“这合适吗?”项阳问道,那眼神明明是你可是慕氏未来的继承人,这样坑自己亲爹好?
“这个你别管,我前段时间叫你在海外注册的公司怎么样?”慕锦年不打算回答项阳的问题,反问道。
“都弄好,人员配备也齐全了。”
“把公司资料给我。”
“真打算动手了?”项阳犹疑着问道。
“是时候了。”慕锦年沉吟道。
“这么快。”
“不快,慕氏那500万的账目,至今没有线索,是我由经手的。”慕锦年在墨园那样说,无非是唬慕父的,如果查不出来,这事主要责任还得自己担着。
“怎么还没有线索,暗的不行就来明的,要不随便找一个人顶包。”项阳也有些焦急,500万不是小数目,还有各种税项,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是要担法律责任的。
“暂时不用,我还有办法。”慕锦年不建议用项阳的法子。
“那好,需要的时候,一定要请路老先生出山。”
“会的。”慕锦年暂时还不向麻烦路老。
“哎,说说,你和左浅是怎么勾搭上的。”项阳现在精神十足,十分好奇慕锦年和左浅的情事。
“天机不可泄露。”慕锦年依旧缄口不言。
“不说,我去问左浅。”项阳威胁。
“你却问吧。”慕锦年笃定,项阳肯定什么也问不到,左浅那性子,你还没问,就已经结巴了。
“好了,好了,爱说不说,改明儿我也谈一个,自己研究。”项阳见问不出什么来,悻悻的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