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荆予洲要吻上我的时候,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声浪笑。
“不是吧,大妈,难道你以为我要吻你吗?”
闻言,我倏然睁开眼,看见的是荆予洲满脸的坏笑。
“滚开!”
我生气地推开准备往前走,却没想又被他拦住了去路。
“走什么,我让你走了吗?今晚给我待在这里,一步也不许离开。”
没错,荆予洲让我待在他的房车外面,让我帮他守着。
“凭什么?荆予洲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荆予洲对我的质问不以为意,他耸了耸肩,贱兮兮地说:“不会,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他可能觉得这个答案太笼统,于是又补了一句,“刚才我可是帮了你,不是你说要感谢我的,那帮我守夜这事就算你还我人情吧。”
这该死的荆予洲,我真是败给他了。
夜凉如水,冷风习习,周围一片寂静。
我坐在荆予洲的房车外面不停地发抖。
实在太冷了,我蜷缩着,不停颤抖。
我拿出手机,刷了一会,都是一些索然无味的东西,实在没有办法陪我度过漫长的黑夜。
过了一会,我突然发现离我最近的那辆房车好像在微微的晃动,接着里面就传出了羞人的声音。
我脸颊一热,把头别向一旁,忽然就看到旁边突然多了一抹人影。
我下意识地尖叫一声。
“鬼叫什么。”
我听出是荆予洲的声音,绷着的心慢慢松开。
“你怎么出来了?”
“睡不着,认床。”
荆予洲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此时,那辆房车里又传出了让人羞涩的声音。
我尴尬的不知所措,荆予洲却不以为意。
“害羞啊,都结过婚的人了,还怕这?”
我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能回应他什么。
而他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为难我。
只是很突兀地问了我一句,“你和你老公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裴言,我心里还没有完全愈合的那道伤口忽然就被撕裂开。
“他已经不是我老公了。”
“离婚了?”荆予洲顺着我的话问。
“快了吧,签了离婚协议书就差去民政局办手续了。”
我说完这句,荆予洲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说完这句,他又钻进了房车,只留我一个人。
这个荆予洲还真是有让人讨厌的本事。
那晚我像傻逼一样在荆予洲的房车外边守了一夜,第二天我光荣地感冒了。
自从流产后,我的身体脆弱的就和纸糊的一样,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不过好在,现在我已经能很得心应手地应付一个人去医院了。
我坐在输液室里,准备给自己点外卖,忽然荆予洲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
“出来陪我玩。”
荆予洲和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好像我就是他的所有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今天不行,我生病了,现在在医院挂水。”
“…”
电话那头的荆予洲沉默了一会,然后等我想要再开口的时候,听筒里传来忙音。
荆予洲挂了我的电话。
我没有把这个插入当一回事,继续刷外卖网站。
点好外卖,我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正准备闭上眼休息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在叫我…
。阴阳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