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骑在我的身上,浓浓的长发遮住了脸部。就在这时,一滴水打在我的胸膛,凉凉的,感觉有些不对劲,我一把将她推开,你怎么了,哭什么?
我心说,今天真他妈晦气,还以为捡了个大美人啃啃,谁知道捡了个大萝卜,刚才还风情万种,要与我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巫山,像要不大战七七四十九回合誓不罢休的架势,这倒好,小生刚准备摩拳擦掌准备显一显床上功夫的时候,你又哭哭啼啼掉什么jb眼泪,算做怎么回事吗?
我这人有一缺点,最怕女人哭,她这一掉眼泪我什么性趣都没了,刚才那玩意儿还犹如擎天一柱,此刻立即偃旗息鼓。
再说,这事儿本身就是情投意合的事,强人所难也太不厚道了,我始终坚持一条:咱不是什么好鸟,咱是流氓,但咱绝不下流。
我对她说,兰姐,你不愿意直接说一声嘛,我虽不是正人君子,但我二狗也绝不是卑鄙无耻之人。你把衣服穿上,好好干你的工作,我不需要你陪,等下龙哥要是问起来,我就说陪过了,你走吧。
兰姐没穿衣服,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一对饱满的紧贴着我的胸部,我赶紧要把她推开,我是真怕自己受不了诱惑。可她抱的贼紧,死活不让我分开。
她呜呜咽咽的,二狗,不是我不愿意,虽然咱俩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你是好人。
笑话,我是好人,那天下就没有坏人了,别跟我戴高帽,看不上咱小喽啰,没什么奇怪,我有自知之明。我使劲将她掰开,别这样,你穿上衣服。我自己先把衣服穿上了。
兰姐像是没听见一样,赤身的走到窗户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点上。二狗,在你们心里,我们在这里面营生的就是一婊子,对吧?
我没出声,这话不好回答。兰姐扑哧一下,你不用掩饰什么,我知道,我是。我是可以和任何给钱的男人睡觉。就拿现在来说吧,我来这个城市快三年了,刚进来的时候,是到一家夜总会,老板说招包厢公主,我也不知道公主是干什么的,第一天上班,我就被带到了小包间,被老板验了货,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怎么不报警?
我想过,可你想一想,我从外地来,老板有钱有势,我能翻得了天吗,于是我就忍了下来,我以为我顺从了,老板就会待我好一点,结果,老板把我分到了vip组,算是照顾,可结果呢,到组里,组长、副组长,甚至连门口的保安,一一的都被他们……
她说的应该没假,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久了,对生意场上的这些事知道的比较多。这叫进贡,想进场子是吧,先进贡,何为进贡?最好不过的就是拿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给这些头头脑脑逐个验一验,要使尽各种风流之能事,把这些大爷都侍奉得舒服了,爽了,人家才会给你安排比较好的客户。
有人说了,这进场子不都是卖的吗,还要介绍什么客户?错,里面的门头大了,进贡不到位,你就只能捡那些邋遢肮脏的市井之徒的活,这类人,粗俗不堪,而且下流,下流就下流吧,他还下作,玩了还舍不得掏钱。
相反,如果和老板、主管处得比较和谐(当然了,这和谐是要那个那个什么的),那他们就会给你介绍一些优质客户,比如,vip包厢的常包客,当客人向管家要公主的时候,管家一般就会把进贡舒服的那些小姐带到客人面前以备挑选,这些人,玩得出花样,但也舍得出血。
只要一月能接个几单这样的生意,光小费就是很可观了。一个满足黄牙恶俗不堪的男人,一个温文尔雅出手阔绰的男人,都是圈圈叉叉,你选哪个?
兰姐把剩下的半截烟塞到我的嘴里,后来,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就做了小姐。的确赚了不少钱,可是,我也不想这样,你看,,陪了老板不行还要陪保安,陪了老大不行还要陪小弟……
我打断她的话,别说了,今天算二狗我做的不是,但是,咱也没干成什么,你也别跟我说这些。
我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是个好人,好久没有跟人说说心里话了,遇到你,我就想倒一倒心中的苦水。
把抽到半截的香烟扔了,我走过去,捡起地上的bra,走过去给她扣上,然后把衣服递给她,穿上吧,估计龙哥也完事了,我得回去了。我拉开门,兰姐让我等她一下,一道出去,想的真周到,这样就看不出破绽。
龙哥磨磨蹭蹭的过了半个小时才从包厢里出来,兰姐紧紧攥住我的胳膊,又恢复了刚才的风骚妩媚:龙哥,你可真行啊,都这么久了。
龙哥狠狠的在兰姐的屁股上抓了一把,流氓的盯着兰姐细腻的脖子。久吗?是不是二狗这孙子早泄啊,这么快就忙完了?说完揪了揪我的头发,你个龟儿子真没出息!
兰姐在一边笑得跟花一样,他呀,跟你龙哥不是一个类型,龙哥和小月擅打持久战,二狗嘛,玩的是海浪拍沙滩,花样多着呢……(渔港春夜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