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一进地下停车场,纪川就被扣住了腰,贺怀章几乎暴力地打开车门,把他摁进车后座,随后压了上来。
司机被遣走了,纪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原本是他陪贺怀章参加一个酒会,他穿了一身西装,戴了副眼镜,打扮成贺总的贴身助理,屁颠屁颠地跟着贺怀章。
其实这个游戏没什么好玩,他的“知名度”太高了,可没想到,还真有不认识他的。
是个大小姐,某集团老总的千金,据说在国外读书刚回来,她看见纪川,热情地拉纪川聊天,聊就聊吧,不知怎么话题聊歪了,开始往谈朋友上靠拢。纪川委婉地拒绝了她,本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她竟然找人问到了他的身份,然后把她爸拉了过来,父女两个到贺怀章面前好一通寒暄,虽然不直说,但话里话外有意结亲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了。
当时看见贺怀章发黑的脸色,纪川就知道要遭,果然,酒会还没结束他就被揪了出来。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这又不能怪我。”
纪川很委屈,他的西装外套被解开,裤子褪到膝窝,被贺怀章抬起他的腿,顺着脚踝拽了下来。
车里有润滑液,贺怀章一言不发地倒出了一点,然后掰开他的屁股,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唔——”纪川咬住嘴唇,大腿情不自禁地并紧了,又被贺怀章分开、抬高。
贺怀章沉着脸,拉开裤链,掏出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往上头抹了些润滑,可能抹得太多了,往纪川臀缝里插的时候,在那两瓣又软又嫩的臀肉上滑了半天,粗大的龟`头几次对准穴`口都滑了过去。
纪川不知道爸爸是不是故意的,他屏住呼吸,红着脸,大腿忍不住夹紧了贺怀章的腰。
“爸爸……哈啊……”
软软的嗓音猫挠似的,带了些请求的意味。贺怀章下腹一紧,猛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爸爸……轻、轻点……”纪川十分擅长撒娇,双手搂住贺怀章的脖子,贴在爸爸耳边小声地叫。
贺怀章被他的叫`床声撩得欲`火中烧,下`身更加发了狠地用力撞击,抽`插时带出的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让人紧张。
纪川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又被贺怀章操弄得两腿发软,断断续续地求饶:“爸爸……我错了……啊啊……哈啊……爸爸……”
“你哪里错了?”狭窄的车里,贺怀章和他贴得极近。
纪川摇头,说不出来自己哪错了,本来就不是他的错啊。他讨好似的,两手捧住贺怀章的脸,主动凑上去接吻。
贺怀章被他亲了几下,态度并没有好转,反而扣紧了他的腰,身下操得更激烈,纪川几乎能感觉到车身的晃动。
如果有人路过,会被看见吧……
看见他被爸爸抱在怀里发狠地操……
“不……不要……”纪川红了眼睛,既感到羞耻,又很刺激。他下意识推了贺怀章一把,“啪”地一声,屁股被打了一巴掌。
纪川腰身一颤,贺怀章咬着他耳朵说:“别夹这么紧,宝贝儿。”
“那你……那你轻——啊!”纪川一句话没讲完,被撞到敏感点,所有字句都变成了零碎的呻吟。
贺怀章一边操`他一边问:“知不知道你哪错了,宝贝,嗯?”
“不、不知道……啊啊……”
“不知道?好,爸爸告诉你。”
贺怀章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胯骨紧贴着他圆润的臀,身下粗壮的性`器被雪白的屁股夹住,在臀缝里来回地进出。贺怀章拔出一些,又重重顶进去,感觉到纪川浑身发颤,低头贴着他颤抖的唇说:“你错在不该让别人喜欢你。”
“……”纪川被操到眼神涣散,茫然地瞥来一眼。
贺怀章轻轻亲吻他的眼睫,沙哑道:“我一想到也许有人和我一样喜欢你,对你抱有那种心思,我就——”
“你只能被我喜欢,只能和我在一起,只能对我撒娇、被我一个人操——你知道么,宝贝?”
“知、知道……”
“你答应我。”
“我……我答应你……”
“你答应我什么?”
“……”
纪川忍住混乱的喘息,闭上眼睛,搂进了贺怀章的脖子,软软地道:“我答应你……唔……只和你在一起,只对你撒娇……只……”
“还有呢?”
“只……只被爸爸一个人操——……啊!……爸爸……哈啊……”
贺怀章激烈地耸动着腰,将精`液尽数射进了他宝贝的身体里。
“乖,我爱你。”
番外第二节
纪川这辈子有什么缺点都可能会改,唯独黏人的毛病恐怕没救了,还越活越回去——最近他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又变成了一个小跟屁虫。
但是,纪川自己并没意识到这一点,直到寒假时候,贺怀章去国外出差,顺带订了他的机票,把他裹在羽绒服里打包带上了飞机,纪川才如梦初醒:“啊?我怎么跟着来了?”
算了,来都来了,就当和爸爸一起旅行好了。
可惜工作就是工作,贺怀章很忙,纪川自己在酒店里闲得要发霉,只挨了一天,第二天就受不了了。
一开始,纪川不想影响贺怀章的工作,可爸爸总是这样忙,总是“冷落”他,他又不开心。于是,这天下午,当贺怀章和商秘书讨论完公事,独自看文件时,纪川溜进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完穿上一件宽松的浴袍就出来了。
这时,贺怀章坐在沙发上,纪川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黏糊糊地说:“爸爸,你等会再看好么。”
“怎么了?”贺怀章抬起头,不解地看了纪川一眼。
纪川绕到前面去,一本正经地坐在贺怀章腿上,装模作样说:“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贺怀章搂住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
纪川说:“哪儿都难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
贺怀章一愣,明白了:“别闹宝贝儿,我等会就陪你,你先去睡会觉?”
“好,我就在这睡。”纪川分开两腿跨坐在贺怀章腿上,他这样岔着腿,睡袍的下摆沿着大腿根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来。
重点是里面什么都没穿。
贺怀章眉头一皱,拍了拍他的屁股:“怎么不听话?”
纪川哼了声:“就不听话。”
贺怀章:“……”
“你可真是我的祖宗。”贺怀章无奈,任由纪川趴在自己身上,伸手去拿文件。
纪川让他拿,什么都不说,的确老实了一会。但没老实几分钟,他搂住贺怀章的手臂就紧了紧,软软的屁股蹭着贺怀章的胯下,好似无意识地扭来扭去。
贺怀章浑身一僵,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里头的那物隐隐有升旗的势头。
纪川佯装不知,又动了几下,忽然一顿,一个坚硬的东西猛地顶在了他股间。
“爸爸,你怎么不认真工作?”纪川倒打一耙,无辜地看着贺怀章。
“……”贺怀章忍着火气,使劲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准动了。”
纪川说好。
他果然不动了,但贺怀章胯下那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好巧不巧地插在他臀缝里,他不需要动,都能感觉到它有力的跳动,微微颤抖着,往他屁股里钻……
纪川的呼吸热了起来,随着心跳的频率,热气吹在贺怀章耳边,他心里痒痒的,想忍又不想忍,终于没控制住,对着贺怀章的耳朵喘息了两声,“爸爸……唔!”
屁股上啪地一声,是贺怀章掀起睡袍又打了他一下。
纪川顿时夹紧了腿,不适地扭了扭。“别动。”贺怀章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是一个起了反作用的命令,纪川不听,反而隔着西装裤慢慢磨蹭了起来。
“爸爸。”他委屈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都不愿意抱抱我……”
纪川说完,感觉身下顶着他的东西猛地一跳,眼前的世界翻转,他被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贺怀章把他放到床上,站在床边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扣子,然后是皮带——
贺怀章脱完衣服,把他的睡袍往上一推,胡乱抹了一点润滑液,按着他的屁股就顶了进来。
“爸爸……”纪川腿根打颤,股间已经湿了,被插入时并不费力。但贺怀章的动作有点粗暴,他在微妙的爽感里感觉到了疼。“爸爸。”纪川又叫了声,贺怀章闻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并伸手盖住了他湿漉漉的眼睛。
纪川眼前一片黑暗,身体忽然被翻了过来。他跪趴在床单上,高高翘起的双臀紧贴着贺怀章的下胯,那根狰狞得发黑的性`器深插在他身体里,剩余一截的根部和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撞击他的屁股,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混作一团。
纪川被撞得腰身一耸一耸的,腿软得几乎滑倒在床上。
贺怀章的大手揽住他的腰,固定住他,将他白白软软的屁股往自己身下按,用力之大,纪川怀疑自己是做错了事,正在被惩罚。
“……呜……爸爸……”他哽咽着叫了一声,“你……哈啊……爸爸……你生气了么……”
“没有。”贺怀章轻轻拔出来,再整根插入,顶到纪川最喜欢的那一点,发力碾磨,然后在纪川失控的喘息声里哄他道,“我没生气,但你太不听话了,宝贝。”
“……”
“你明知道我忍不住,还要勾`引爸爸,你这个小混球。”
贺怀章保持插着纪川的姿势,将他重新翻过来抱进怀里,让他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抱着他下了床。
“……爸爸?”纪川不明所以。
贺怀章把他抱到了一个巨大的立镜前。
“看着。”纪川被迫正对镜子趴在地毯上,贺怀章从背后操`他。纪川一抬头就看见自己撅起的屁股和爸爸赤裸的上身,他情不自禁顺着贺怀章的腹肌往下看,视线从人鱼线下转,然后……被他自己挡住了。
纪川脸颊通红,那抹红从脖颈漫延向下,他全身都泛着一股诱人的潮红,凌乱的睡袍什么都遮不住。他从没见过自己这副样子,镜子里的人好像不是他,那么满目春情,那么淫乱……
纪川羞得眼睛发红,咬紧了唇,身下也不禁收缩,夹得贺怀章忍不住粗喘一声,惩罚般用力顶了顶。纪川被顶得腰一软,没有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上。
“爸、爸爸……”他失声地叫,“够了呜呜……”
贺怀章并不停,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又将他压倒在地毯上,抬起他的腿正面操`他。
纪川被操得又哭又叫,流着眼泪求饶。
贺怀章道:“不把你操乖,你还不听爸爸的话,是不是?”
“不、不是,爸爸——”
“那你乖不乖,嗯?”
“乖……呜……”
“……”
“我再也不闹了……我……啊啊……爸爸……”
纪川叫`床时的嗓音有股别样的清纯,又很无辜,让人恨不得把他揉碎了一口吞进肚子里。贺怀章不舍得发泄,在地毯上做了一会,又换到沙发上,直到把纪川弄得几乎崩溃了,搂着他不停求饶,才终于肯结束。
贺怀章将性`器拔出来,射在纪川大腿上,做完抱起纪川去浴室洗澡。
纪川整个人都服帖了,没力气地趴在他肩膀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一副几近虚脱的样子。
贺怀章把他放进浴缸里,耐心地帮他从里到外清理了一遍,看他呆呆的表情,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
纪川哼了声,有点不开心。
贺怀章看着他笑:“怎么了,不是你自找的么。”
“……”纪川一哽,“我有让你这么凶吗?”
“总之是你的错,谁让你不乖?”贺怀章捏了捏他的鼻尖,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给了他一个漫长且深入的吻。
纪川被吻得喘不过气,担心自己要昏厥过去时,贺怀章在他耳边说:“以后也可以不乖。”
想了想又补充:“——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