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男子呻吟着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又被我瞪了一眼,吓得双腿发颤,连忙扶起了昏倒地同伙,一瘸一拐地狼狈逃走了。//www、qВ5.com\\
我回头见那主仆二人,还呆坐在地上,刚才他们本以为已经在劫难逃,却想不到会有我从天而降,救了他们一命,一脸惊疑,还没有醒过神来。
“你们二位没事吧?”我上前伸手扶起他们。
那年轻公子生得眉清目秀,那小书童看上去十六七岁,也是一样生得很清秀,他们二人被我拉着手,双双一颤,连忙挣脱了收回手去,还隐约露出一丝羞怯之色。
我又嗅到一股淡淡的女儿香,心中已能断定这主仆二人是女扮男装,不由更感有趣,于是又笑道:“咦?怎么有股香味,你们谁还擦香粉啊?”
二女闻言,两双妙目对望了一眼,神情有些不自然,均装作没听见我的话。那女扮男装的年轻公子,已从渐渐从刚才发现的惊险中镇定了下来,清咳了两下,整理好衣衫,学着江湖礼节,对我抱拳道:“多谢这位壮士多出相救。”
“呵呵!小事一桩。”我谦笑道:“我刚才也说了,我最讨厌那些抢劫的了。”
女公子问道:“这位壮士,不知道你高姓大名。”
“我叫李逍遥。呵!不知道你们二们如何称呼?”
我含笑着盯着女扮男装的她们,那女公子面对我如炬的目光,好像感觉被我看破了身份一般,显得有些尴尬,她的女书童帮腔道:“我们家小…公子姓陆…”
“哦,是陆公子,那么这位小兄弟又叫什么名字?”
“我…”
我将目光转投了过去,那女书童顿时一窘,撇了撇嘴,没有答话,女公子说道:“这个是我的书童,他叫…琴儿。”
我点了点头,既然她们不愿泄漏身份,我便也不点破。只见女公子目光一转,又说道:“李兄,我看你武功了得,我们主仆二人初次出门在外,却不想世道如此险恶,所以想请你护送我们一程。我出十两银子,不知李兄可愿意?”
她见我身衫破旧,可能以为我是一落魄的武夫,所以顿时想到了我出钱雇我当保镖。我笑了笑,还没有答话,她的女书童却是低声说道:“公子…你又出钱请人,你忘了刚才我们就差点…”
“没事。”陆“公子”望着我说道:“我相信李兄是个好人,不然也不会出手救我们了。”
我问道:“你们是准备去什么地方?”
陆“公子”回答道:“我们主仆二人准备去京城。如果李兄觉得给我们当保镖,十两银子太少,你可以开个价钱,本公子一定会如数付给你的。”
我心想,自己反正也是准备去京城当皇帝,想来路上不会再遇上什么麻烦了,有两个有趣的女生一起结伴上路,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笑道:“呵呵!陆兄,谈钱多伤感情。大家萍水相逢,也是一种缘分。其实我也正好是要去京城,那我们就结伴同行吧。”
她见我答应了,欣喜道:“我就知道李兄是侠义之人,并不会为钱财所动,刚才是在下唐突了,还请李兄不要见怪。”
我心中暗笑,原来她是在试探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聪明还是笨,试我有什么用?我若是歹人,那还不立刻劫财劫色,到时她们也只有哭得份。
我们一起走出树林,发现那辆马车还停在那儿,刚才那三个家伙真是偷鸡不成,倒失一把米,还给我们留下了这么一架使得的交通工具。
我驾了马车,载着她们两个,驶出了树林,回到官道上,沿路往北驶去。我也是第一次驾马车,很不熟练,所以车子走的很慢。坐在车上的二女也看出些端倪,想要抱怨,却又忍住了。
我们乘着马车没走太远,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找不到集镇住宿,我只好将车停到了离大道不远处的一座废弃的木屋旁,跳下车来,对二女道:“嘿!天色也不早了,找不到地方投栈,看来今晚要在这里将就一下了。”
“要在这种地方睡觉?”二女对望了一眼,均是一脸的不情愿。
我微笑道:“陆公子,出门在外总会有不方便的时候,你不会太介意吧?”
“嗯,我不介意…琴儿,我们下车吧。”陆“公子”无奈之下,点了点头,同琴儿一起,相扶着下了马车。
回到古代以来,我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流亡在外,因此早已习惯风餐露的生活,荒郊、山洞都瞧过好几回,现在有个破屋住宿,已经很理想了。于是一下车,我先看了看屋子,这屋子虽然布满了灰尘,但也遗留着几张破旧的桌椅和一口生锈的铁锅。
我捡来些干柴,熟练地生起一堆篝火。二女虽然嫌恶地方破旧,但见我习以为常,便也勤快地挽着袖子,将屋子简单打扫了一下。我轻车熟路地在屋外抓到了一只山鸡,拔光了毛,回到屋子里做起来了烧烤。
二女靠着火堆,搓着手并坐在一起,两双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手中那只正烤得冒油的野鸡,看她们的样子,之前受了惊吓,现在肯定是又累又饿了,于是我将快烤熟的野鸡递了过去,说道:“再烤一会儿就可以吃了。不过一只肯定不够的。你们先吃着,我再出去找找看还有什么好吃的。”
“谢谢李兄!”陆“公子”感激地望着我,琴儿却是不客气地接了过去道,“公子,我来帮你烤。”
我离开木屋,一路打望,除了一些昆虫、杂草之外,再也没能幸运地抓到可以做烧烤的野味。见到天色已经很晚了,心想那只野鸡供他们两个女生吃也够了,自己自从喝过那万年灵芝汤后,好像很久不吃东西,也不会觉得饿。出来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早点回去,想到这里,于是兴步返回了木屋。
“运气不好,什么都没抓到,一只鸡该够你们吃…”
我大步跨进屋子,对二女摊了摊手,表示一无所获,却不想她两个坐在地上,一脸委屈,好像刚才又受了什么惊吓,连忙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陆“公子”咬了咬唇,没有答话,只是脸色有些难看,琴儿却是嘟了嘟嘴,“李公子,你这个保镖怎么当的?跑出去老半天,让我们在这里被人欺负了。”
我见琴儿眼泪汪汪,便又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琴儿撅着嘴,不忿地说道:“刚才有个男的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把我们刚烤好的鸡给抢去了。那男四十来岁,还带着刀,样子很凶。我们家公子跟他理论,他还推了我们公子一把,害得公子受了伤…”
“拷!不是吧?”我见陆“公子”跌坐在地上,手捂着脚踝,脸上挂着痛苦之色,心中有些恼了,关问道,“陆公子,你没事吧?”
陆“公子”咬着牙,低声答道:“没什么,只是扭了一下脚。”
“丫的,我说过最讨厌那些抢劫的了,现在居然敢抢到我头上,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帮你们报仇,随便把我们的鸡给抢回来!”
我丢下一句话后,便是一个纵身跃出了屋外。此时天色已暗,很难再看见人影,但只要那人没走远,我便有把握抓的到他。
我当下跳下屋顶,深了一口气,运转**至尊功,施展出了从王动那儿学来的“搜魂**”,将方圆十里之内的动静尽收眼底,感觉到有一个人正朝南移动,很快我便锁定了目标,从屋顶弹起,朝向那方向直飞而去。
憋着心里的火,我几次加速纵跃,很快已追上那人,一个翻身从他头顶跃过,站定下来拦住他的去路。
“快把老子的烧鸡留下!”
“啊!是你?”那人突然被我拦住,蓦地一愣,等看见了我的样貌后,眼中更闪过惊疑之色。
对视之下,我也是微微一愕,认出了那抢鸡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月如他们镖局的二把手——汪敬忠。不过此时的他早已无昔日的风采,神情落败,风尘仆仆,看上去似乎正在逃难。这家伙当初那么阴险的想陷害我和林月如,私吞那“琥珀观音”,现在肯定是阴谋败露,正被林家当的发动通威镖局的人全力追杀。却不巧给我遇上,还真是冤家路窄。
“哈!汪二当家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哦!原来是李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见那家伙还想跟我装蒜,不由冷笑道:“你应该问我为什么还没死才对吧?嘿!二当家的不去押镖,又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抢别人鸡吃?”
汪敬忠脸色一沉道:“你…李逍遥,想不到沧州五鬼那般黑道高手都没有杀了你,本来想利用你当替死鬼,却想不到反被你小子破坏了我的计划。我当初真是小看你了!”
“嘿嘿!承蒙关照,我可被你这家伙吭惨了。要不真是我命大的话,说不定早被沧州五鬼追杀得死了七次了。”
“哼!我倒在看看你小子命到底有多大!”汪敬忠冷哼了一声,眼放机杀,乍然拔刀向我投来,长刀化作重重幻影,笼罩住我周身各处要害。
若换作以前,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但我现在的实力可是今非昔比,不等他的刀锋攻至,我已是双腿一旋,使出了移形换影的身法,轻松避开了他的攻击,同时隔空一爪,“擒龙功”的真劲一吐,拉脱了他手中的利刀。
汪敬忠蓦地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变得这么厉害,但他犹豫了一下,仍是挥掌向我扫来。我也不再闪避,运起**至尊功,将绵掌迎出。
“嘭!”
两掌一接,汪敬忠顿时惨哼一声,被我震得飞出了两丈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狂喷出一口鲜血。
“你…”
趴在地上的汪敬忠,瞪大了眼睛望着我,脸上露出惊诧与不甘之色,却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我走了上前,说道:“老汪,好好的,你干嘛要动手?呵!其实我这个人不太爱记仇。不过…因为那琥珀观音,害得我差点没命。你是不是应该拿出来让我瞧瞧,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汪敬忠沉了半晌,惊问道:“咳!我…我把东西交给你,你会放过我吗?”
我轻笑道:“呵呵!你不是想我干掉你后,再去搜你的身吧?嘿嘿!那样多麻烦。”
汪敬忠的眼中闪过惊恐之色,虽然不相信我不会杀他报仇,但重伤之下的他为了保全性命,别无选择,只得被迫取下了身上的小包袱,颤抖地交给了我。
我接过包袱,可不想再被他蒙了,于是立刻打开察看,只见里面的小锦盒里装着一只五寸大小的翠绿的观音像,散发出阵阵奇光,一看就知道是件宝物。
“呵!这个就是琥珀观音吗?真的很漂亮,看上去是很值钱。”我扬起手中的绿观音,对汪敬忠说道,“不过你为了这东西,搞成这样,也不知道值不值?”
“…”
汪敬忠一脸死灰,垂下头没有答话。虽然这家伙为了这宝物,差点把我和林月如害死,但到最后,我反而是因祸得福,不仅得到了林月如的初夜奉献,还喝了灵芝仙汤,被造就的脱胎换骨。
现在见汪敬忠反落得这么可怜模样,我心里他倒是再没有什么恨意。只是想着有机会将这琥珀观音交还给林月如,让他们林家镖局不会背上失镖之名,搞得倒闭了,那也便算了却此事了。至于林月如他老爹会不会再找汪敬忠清理门户,那我就不想过问了。总之我不喜欢杀人,至少不会主动去杀人。
于是我收好包袱,又将那只掉在地上的烤鸡捡了起来,淡淡地对趴在地上的汪敬忠道:“老汪,你好自为之吧。拜拜喽!”说罢,纵身一跃,展开轻功,返回木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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