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刘锦儿真正成为了我的女人。全/本/小/说/网虽然我不是真正的朱厚照,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对锦儿的感情是真的。这么好的一个女生是没有道理去伤害她的。历经了很多的女人后,我也不需要再给自己的花心找什么理由了。
我的内心深处牵挂着前女友,不时会想起李若兰的音容笑貌,但隔离着五百年的时空,一切都是惘然。我只能借此来告诫自己,珍惜眼前所拥有的。等解决了刘瑾,唯一的敌人便剩下红莲邪宗了。日后救回了萍了,那么一切都完美了。
这一晚,我和刘锦儿在床上抵死缠绵,疯狂地索求着对方的身体,翻云覆雨,整整一宿都没睡觉。直到和曦的晨光慢慢透过窗格洒进屋内,我和刘锦儿还静静地相拥在床上。
初为人妇的刘锦儿玉脸上生出了一丝妩媚之色,被褥下的身体扭动了两下,寻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式,已经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皇上,你能答应锦儿一件事吗?”
“什么事,你说吧?”我轻轻吻了吻刘锦儿的额头。
刘锦儿恳求道:“锦儿希望皇上最后能饶过义父的性命。”
“好吧!这点我可以答应你。”
我没有多作犹豫,便一口应承了下来。我很明白,像刘瑾这种人,若是他日失势了,我不杀他,他自己也不会苟活。不过想要一口气搬倒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但我充满了信心,因为历史早已经注定了,刘瑾必然会失败。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少爷,梅儿进来服侍你宽衣。”
我还没有答话,就听见怀中的刘锦儿轻哼了一声,虽然昨夜小诚子和梅儿他们都知道锦儿睡在我房内,但现在听到梅儿要见来,锦儿还是露出了羞赧之色,扭泥地将臻首藏进了被子里。
刘锦儿也会有害羞的时候,真是难得一见,我不由得意地一笑,伸手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对候在门外的梅儿说道:“梅儿,不用进来了,今天少爷我有人伺候了。你去叫小青弄些开胃早点来。呵!记得是双人份的!”
“是!少爷,梅儿这就去。”
梅儿在门外应声去了,我又拍了拍刘锦儿的香臂,轻笑道:“锦儿,别藏了,昨天他们可都知道你睡这儿。”
刘锦儿这才从被褥中钻了出来,抹去羞怯之色,难得娇媚地说道:“皇上,让锦儿服侍你穿衣吧。”
随后我去看了被关押的楚江月,他见了我只是闭口不言,一副视死如归之志。据刘锦儿告诉我的情况,楚江月少时出身微寒,曾受过宁王的恩惠,后来凭着自身天赋,修成一身武功,横行于江湖,受邀做了宁王府的宾客,做了朱俊伟的师父。此人行事不论正邪,但却是个重恩重义的主。就因为这一点,我有心要把这位江湖高手收为自用,不过倒也不急于一时,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一日,我来到了镇北侯府,会客的正厅内,悠然坐着品着香茗,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见到了大同府总兵也就是镇北侯司马威。
司马威已年过五十,但却是身为军人的他龙精虎猛,步履沉稳,双目炯炯有神,就连两鬓上的那一双花白,也反彰显出他的威风气质。
初次会面,在我打量司马威的同时,对方也在用他那一双隼目观察着我。他的眼神不怒自威,其中透露出一股久经沙场的气势,饶是一般人怕还不敢如我这般与之对视。
我手指轻响着桌沿,从容一笑。司马威的眼光一闪,吩咐了从人全部退了下去,“岳忠,我和这位公子谈话,你叮嘱下去,不准有人来打扰!”
“是,侯爷!”司马威身边那位刚才接待我的总管可不知我的来头,但精明干练的他也不敢多问,只一点头,带着仆从纷纷退了下去。
“老臣司马威参见吾皇万岁!”司马威上前一阵,蓦地跪下,朝了施以君臣之礼。
“镇北侯勿须多礼,快请起吧!”
我连忙伸失扶起司马威。他见了我表现的有些激动和意外,但眼神是的心思却完全隐藏了。这老家伙应该早知道我来了大同府,现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换是别人还不一定能瞧得出来。我暗自笑了笑,也不点破。
行过君臣之礼,我们互相客套了几句,司马威赞我年少有为,威仪海内什么的,我也夸他恪尽职守,镇守边疆有功。各说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话,才分宾主入坐了。
“镇北侯,朕此次是微服出巡,也不用拘那么多君臣之礼,我们坐下说话吧。”
“老臣因担着边关防务,久居大同,不能勤见陛下,不知太后娘娘寿体安康?”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个当今皇上亲自登门来找司马威,他必知不会是等闲之事,而这一开口,就把话题扯到京城皇宫里,问起太后的身体健康,家长里短的,看似要把我当成个上来窜门的远房亲戚。
“镇北侯有心了,母后她一向凤体安泰。朕去慈宁宫给他请安,时常会听母后提起镇北侯。说你是我大明的第一栋梁,为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一直统兵镇守大同,以拒北疆靼鞑,卫我大明江山,守护我大明千万百姓,这二十多年来,没让蒙人一兵一卒犯境,可真是功在千秋啊!”
“太后娘娘和皇上过誉了,老臣实在愧不敢当。镇守北疆只是老臣的职责所在,这些年来,老臣夙夜幽叹,唯恐有负先帝之托。当年蒙人残暴,百姓惨遭荼毒,太祖兴兵起义,威震四方,赶走了元兵,开创我大明天朝,威仪海内。蒙人退守漠北,元气大伤,后经分裂,再已不复兴盛。而后成祖以及先帝等皆是英明圣君,更使我大明四方臣服。老臣留守大同,也是蒙我明各位先帝之威仪,勉强保护一方百姓。”他顿了顿又道,“皇上您年轻有为,深得先帝遗风,剿灭安化王,扫平宁王都叛逆,功勋盖世。老臣今已年迈,日后还要依仗圣上的威仪…”
我给司马威猛灌了一阵迷汤,但他却是滴水不漏,反给我绕了回来。这下我算看出来了,镇北侯可是只老狐狸。于是也不再准备和他兜圈子了,聪明人对聪明人还是直截了当的好。
“镇北侯,朕此次微服前来大同府,是有件事想和你商议。”
司马威脸色一正,摆出臣子的谦卑模样,恭敬答道:“皇上有何旨议?老臣莫敢不从。”
我直接说道:“如今宁王已灭,天下安定。朕是准备对付刘瑾了,想请镇北侯你帮个手。”
司马威不露声色地回答道:“皇上,刘瑾不过是个阉人,一个小小的司礼太监,内行厂总管,排比起来也不就是个品四官职,要杀他一个太监,也就皇上您一句话。何须如此劳师动众?”
司马威一上来就给我装蒜,让我有些意外。那日问起马永成,他说镇北侯手握重兵,位高权重,这么多年来听宣不听调,这话看来还真有几分。经过我仔细的观察和整理,忽然发现到,司马威对我的态度,在表面上的恭敬之中,暗藏着一丝不屑之色。要不是我观察入微,还真难发觉。
朱厚照即位后,的确有过不少的荒唐行迹,当然后世对这位明武宗的评价褒贬不一,我个人对这位游嬉派的皇帝颇为欣赏,况且我现在还顶着他的身份。这时让我想起来初回京城,入主皇宫时,李东阳那些朝廷大员们对我的态度也是这样,暗地里都不太瞧得起我这皇帝。只不过我后来的一系列表现把他们唬住了。因此看来对于司马威还得多下点功夫。
“嗯!镇北侯这话说的有理,只是…”
我的话到一半,又是司马威给封住了口,“皇上,请恕老臣冒昧,向你救问一事。朝廷增发给我大同守军的粮饷,何时到才运到?就此事,老臣已发过两封奏折上禀了。军中的许有多装备需要更换,还有急须添加大炮等火器。这些都关系到大同的防务,因此老臣这才无礼求问。”
司马威不仅不给我机会开口,还尽给我犯难,去年讨伐安化王和宁王这两个蕃王叛乱,虽然大获全胜,但也费了不少钱,加上我执政时,实行了一系列减免赋税,现在国库还真有点吃紧。司马威上的两道折子我都看过了,也交给内阁李东阳他们处理了,但一个两月之内肯定办不下来。
“镇北侯请放心,朕深知边防之事关系我大明安稳,朕绝不会有所疏忽。你所奏之事,朕已命内阁协同户部在办了。既然镇北侯问起,朕回头也发一道旨催催他们…”
“蒙皇上体恤,老臣代大同二十万将士谢过陛下!”司马威说着,又一本正经朝我跪下叩道。
我连忙扶住他道:“镇北侯,咱们还是来说刘瑾的事吧。”不等司马威有插口打断的机会,我紧接着说道:“如今刘瑾在京中党羽众多,除之不易,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为免再引起什么动乱,所以朕才想请镇北侯助朕一臂之力。”
我把话说这么明白了,想来这老狐狸终不敢公然抗旨不尊不吧?司马威闻言,沉吟了半晌,方才答话道:“皇上,老臣悉知我朝太祖皇帝曾在宫中立下铁牌祖制,宫中太监不得干政…”
我见司马威说着说着又要把我绕进去了,于是连忙打断道:“镇北侯,朕知先皇可是给你留下过遗旨,如今镇北侯是想违背朕的旨意吗?”
“老臣不敢!”司马威正色道,“老臣深奉先皇遗命,镇守大同,以御北疆靼鞑,为国尽忠,二十年来,不敢自居有功,但却绝不有半点怠慢!老臣携着北疆二十万将士,戍守边防,不仅干系着大同这一方百姓,更关系到整个大明朝百姓的安危。近来蒙人又有所异动,老臣时刻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还请皇上明见!”
听了司马威讲这番话,我算是明白他的态度了。他不满我当初宠幸刘瑾,放任其坐大,而现在是打算保持中立,看来今天的初次会面谈不出什么结果了。就在这时候,一个紫衣少女大步流星地闯进厅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位穿衣服的青年,那青年本是想阻拦,但却没能拦得住,便是硬着头皮跟了进来。
“爹爹,岳总管说您在会客,连我都不让进来。到底来了什么客人,这么神秘啊?我可真想见见!”
司马威见到突然闯进来的少女,不由得微微皱了下眉头。我已认出了进来的便是前日在街口抢救小孩又被我所救的那个紫衣少女,没想到她便是司马威的女儿。
“呵!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来了什么贵客哩!”紫衣少女也认出了我。
“玲儿不得无礼!”司马威喝了自己女儿一句。
我呵呵一笑道:“玲儿小姐,咱们真是有缘,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紫衣少女也是嫣然一笑道:“李逍遥是吧?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人。我爹爹平时那么忙,连我这女儿都没空管,想不到今天有闲心陪你在这儿喝茶。”
我心中暗道,你爹今天也算是给我喝了一壶。司马威隼目一闪,飞快变化了一个眼色,又对自己女儿微怒道:“玲儿,你真以为为父管不着你了,偷偷的就跑出城去了。别在这儿胡闹!你现在给我回房去,一会儿我再去教训你!”
紫衣少女见到自己父亲发怒了,叛逆地撅了撅嘴,又偷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去了。司马威对自己的女儿似乎很是紧张。我瞧在眼底,心中暗笑,看来是抓住这只老狐狸的弱点了。据锦儿给我提供的资料,司马威早年丧妻,两个儿子也都死在战场上,就遗下一个小女儿司马玲。既然司马威明摆了不买我的帐,那么我就把他宝贝女儿给勾上,一并把他给拉下水。
“侯爷,末将向您请罪!”
司马玲怏怏地离开了,剩下那叫江彬的青年军官,对着司马威诚恳认错。
“起来吧!”司马威说道,“江彬,这两日好在你有跟着玲儿身边保护,没让我那淘气的女儿闯祸。本侯多谢你了!”
江彬谦虚地答道:“侯爷,末将不敢当,这是末将应该做的。”
司马威忽然严厉地道:“不过你身为参将,擅离职守,军法难逃。你自己去军衙自领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侯爷教训的是!末将甘愿受罚!”江彬坚决地答道。
司马威又说道:“最近北方蒙人又有异动,可能会有鞑子奸细混入大同,此事你用心去调查一下!”
“末将遵命!”江彬恭敬地行了个军礼,随后退了下去。
“皇上,老臣还有些军务急须处理,请容老臣不敬,暂且失陪了。”司马威向我告罪请辞,最后说道,“大同府龙蛇混杂,圣上乃万金之体,为了安全起见,老臣恳请皇上在敝府屈居。老臣立刻命人替皇上安排别院。”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劳镇北侯费心了,朕既然是微服出巡,就该好好体察一下民情。至于安全问题根本不用担心。朕身边的护驾的高手多着哩!真要出什么事,除非是侯爷您起兵谋反了…呵!朕说笑了,侯爷你可别往心里去。”
“老臣惶恐!”
看到司马威脸上的反应,我一时乐了,今天总算将了他一回军。大同府还得再呆上一段时间,诛除刘瑾是事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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