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旁,童蕾脫了鞋子,正抱著一隻腳丫子一籌莫展。
向天在她旁邊坐下,笑嘻嘻道:“怎麽了,腳上起泡了?”
“一邊五個,疼死了!”童蕾拿著一把小水果刀,對著自己的腳比劃著,一臉的鬱悶。
“嘿嘿,下不了手?要不要我幫你?”向天湊過去看了一眼,果然,童蕾白生生的兩隻腳掌上一邊五個大水泡,看著怪嚇人的。
童蕾撅著嘴看著他:“你不是醫生嗎,能不能幫我治治?”
“能啊,我手到病除,而且還不會留疤哦!”向天嬉笑道。
童蕾眼前一亮:“那趕緊幫我治一下,要不然明天會走不了路的。”
“可是我沒帶藥啊,現在治不了。”向天搖頭。
“那怎麽辦啊!”童蕾的小嘴又撅了起來,看著腳上的幾個大水泡,心裏又有些後悔,不該跟向天他們上山來的。
“涼拌唄,明天你就在這裏等我們,希望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你還沒有被野狼叼走。”看著童蕾鬱悶的樣子,向天心裏偷笑不止。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逗這個天真的丫頭了。
“哼!”童蕾瞪了向天一眼,“你怎麽這麽壞啊,虧我爸還要你好好保護我的!”
說完,她穿上鞋子,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帳篷。
向天本想追過去,郝戰兵走了過來。
郝戰兵一臉凝重,挨著向天坐了下來,問道:“你剛才感覺到沒有?”
向天點點頭,“那人來過,不過又走了。”
見郝戰兵一副愁眉不展地樣子,他笑道:“郝局,沒事的,我們這麽多人,他就一個人,不用怕他。”
“不能大意。”郝戰兵搖了搖頭,“前麵進來的人也不少,可是到現在為止都沒找到他們,更別說那個謝宏偉了,我懷疑那個一直跟著我們的家夥很可疑。”
“嘿嘿,沒那麽玄乎,晚上多安排幾個人盯著就行了。”
“放心吧,已經安排好了。”郝戰兵拍了拍向天的肩膀,“你早點休息,我再去看看。”
看著郝戰兵的背影,向天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其實他也有些緊張,畢竟這大山裏頭誰也不知道藏著什麽東西,剛才那麽說,也是想讓郝戰兵別太緊張了。
坐了一會,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來到了童蕾的帳篷外。剛掀開布簾,裏頭忽然傳來一聲驚慌的喊聲:“誰?”
“是我,幫你治腳來了。”向天道。
“哦,你等等。”
帳篷裏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童蕾像是在穿衣服。過了一會,說好了,向天這才掀開簾子鑽了進去。
帳篷很小,躺兩個人有點擠。童蕾靠內側躺著,見向天進來,又往裏麵讓了一點。
讓向天有些意外的是,她竟然還帶了一個強光電筒,還有一個醫藥箱,東西倒是挺全的。果然就跟她說的一樣,她的裝備夠專業。
借著電筒的光,向天注意到,她竟然換了一身白色的睡裙,不僅皺眉道:“你怎麽換了衣服?趕緊脫了,穿上原來那套。”
“睡覺不穿睡裙怎麽睡得好?”童蕾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反問道。
“別問為什麽,聽我的就行了。”向天瞪她一眼,不客氣地握住一隻腳丫子,手上迅速輸送了一絲真龍靈氣過去,幫她治療腳上的水泡。
“嘻嘻,太癢了!”童蕾被向天瞪了一眼,剛撅起了嘴,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腳也條件發射地往回縮去。
向天再去捉,她卻癢得不行,一雙白生生的腳丫子好一頓亂踢,嘴裏笑個不停。
就沒見過她這麽怕癢的,向天真是無語了,手上準確無誤地抓住她的一隻腳,緊緊地握住,再也不讓她亂動。
哪知道童蕾笑得渾身亂顫,另一隻腳碰地往前一踢,好家夥,正好踢在了向天襠裏。
尼瑪!向天沒有防備,這一下簡直要了他的命,一股熱血立刻衝上頭頂,差點沒把他疼死。
童蕾停了笑,見向天捂著褲襠疼得臉都變形了,知道自己惹了禍,怯生生問道:“很疼嗎?”
“廢話!”向天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深呼吸了幾口氣,那股鑽心的疼痛總算是挨過去了。
他有些粗魯地抓起童蕾的兩隻腳,夾在腋窩裏,“再亂踢就把你丟到林子裏去。”
童蕾撅了撅嘴,雖然對向天的粗魯十分不滿,但是她剛才做錯了事,隻好忍了下來。
不過當向天的手在她腳底板上撫過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笑得渾身亂顫,不停地抽搐,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好巧不巧的是,睡裙下擺慢慢地滑了下去,竟然一直落到了小腹處,把裏麵純白色的小內內徹底露了出來。向天無意中瞄了一眼,一下子就徹底愣住了。
童蕾穿的是那種頗有少女情懷的純白色的棉質內內,從向天這個角度看去,桃源上方高高地墳起,竟然有著非同一般的吸引力,再加上她圓潤誘人的大腿也都徹底暴露出來了,讓向天有一種摸上一把的衝動。
隨著他體內心火猛地燃起,他身體裏的陽氣也立刻變得躁動了,順著他的手掌慢慢滲入童蕾的腳裏。
這一下,童蕾不僅覺得癢了,甚至還有些麻麻的感覺,而且這種麻麻的感覺還會蔓延似的,沿著她的腿慢慢向上爬,害得她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了腿。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心裏出現了一種莫名地渴望,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她心裏有些慌,有些害怕。
抬頭一看,向天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腿,再一看,自己的睡群下擺都快落到胸口上來了。
“啊!”她低呼一聲,雙腿用力把向天踢出了帳篷,然後拿起向天的帆布包也扔了出去,又飛快地放下裙擺,心裏撲通撲通地挑個不停。
關了電筒,她重新躺下,回想著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臉上羞得滾燙。
她雖然長了一張娃娃臉,看上去像是十五六的小蘿莉,其實早就發育好了,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也有些似懂非懂的了解,所以她很清楚自己剛才是怎麽回事。
“哎呀,羞死人了,怎麽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她緊緊捂住臉,翻了個身蜷縮著身體。
忽然,她的手肘好像壓住了什麽東西,象根棍子似的,硌得她一陣疼。
帳篷裏怎麽還會有棍子,她趕緊打開電筒,照著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哪裏是什麽棍子,正好是她上次在向天房間裏看見的那個醜東西。
她心裏那個羞啊,抓起那個水晶棒子就想扔出去,可是一股暖流忽然從棒子裏淌入她體內,童蕾眼前一黑,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手裏還緊緊握著那根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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