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1)

《摩登娱乐》这本杂志在娱乐圈里相当有名,不仅因为其定位准确,时尚资讯齐全,是圈子里首屈一指的龙头,更因为它每年都会搞一个“男神女神”大评选。

这个评选,所有票数都来自网友和读者,没有黑幕介入,全部民选,所以可以算的上一整年里对各大明星人气的大排行,自然在圈子里有很高的的国民度和权威性。

恰逢夏季,《摩登娱乐》的男神评选大战再次一触即发,骆丘白首次入榜就拿到了第三名,还被冠上“最迷人声线男神“的称号,很多人都说就凭他现在大红大紫的势头,如果不是因为公开出柜跟男人结婚,一定会成为今年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此时,网上论坛和微博里因为这个评选正讨论的热火朝天。

“今天又重温了一遍‘男神’拍的所有电影,特别是《盲音》看一次被秒一次,声音好听的一脸血!”

“男神嫁我有人发现丘白的腹肌是单数吗?他为啥是五块,说好的六块和八块呢?233333”

“单数也是铁血真·汉子,温柔真·男神!可惜男神怎么突然出国进修了,一去就是一年啊啊啊啊,没有新电影可刷,虐瞎!”

……

骆丘白的嘴角抽了抽,啪一声扣上了电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有点欲哭无泪。

如果让这些粉丝知道,他们的男神现在不仅没有一块腹肌,而且已经怀孕三个月,正大着肚子在家里“养胎”连门都不敢出,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吓死。

提到这件事,骆丘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已经圆了一圈的脸上恹恹的,一副菜色。

说起来,他的体质虽然有点特殊,但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爷们,男人该有的东西他一样不缺,而且小兄弟也生龙活虎,除了肚子以外,他没觉得自己跟别人有任何不同。

男人生孩子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荒谬,就算已经有了一个团团,骆丘白还是没法适应,也从来没有想过再把肚子剖开一次,当年在美国那种滋味,他实在不想领教第二次。

但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在他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第二个孩子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来了,搞得他措手不及,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不得已找了一个出国留学进修的借口,暂退了娱乐圈。

粉丝一片哀鸿遍野,制片商也要面临更换主角的窘境,骆丘白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想要付双倍的违约金给他们,结果不少导演不仅没有换人要钱反而愿意一直等骆丘白回来再开机,着实把他感动的够呛。

而祁沣包括整个祁家在内,从早孕试纸验出结果的那天起就是一片兵荒马乱。

其实怀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该吃该喝,熬过十个月之后医院里一躺就万事大吉,但骆丘白偏偏是个男人,还是个顶着明星光环的男人,压根没法去医院检查。

为了确保孩子万无一失,祁沣下了血本,直接买下一家私人医院,所有仪器全部从国外进口,叶承那边也能帮就帮,特意把他的叔叔请回国,专门给两口子帮忙。

有了专业医生的指导,祁沣仍然不放心,天天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没有一刻闲着,不是观察骆丘白的肚子,就是研究各种食谱和孕期注意事项,他不放心别人来照顾,从洗澡到吃饭全部他一个人来做,可是他的手艺实在是太糟糕了,每天做出来的东西都很惊悚,吓得团团天天扑到骆丘白怀里可怜兮兮的说,“爸爸,求求你快让弟弟出来……团团唔……要饿死了……”

骆丘白哭笑不得,又拦不住祁沣的狂热,天天吃着各种奇葩的汤汤水水,嘴里都快淡出了鸟,实在是苦不堪言。

最惨烈的不是吃饭,而是祁沣不允许他出门。

自从祁沣知道自己又要当爸爸开始,彻底把骆丘白当成了玻璃人,好像随便动一下就要断胳膊断腿。

有一次骆丘白从楼上下来,最后两阶楼梯很矮,也就是十厘米不到,他就像平时那样一步迈下来,正好被祁沣给看见了,当即大鸟怪脸色就变了,扔下手里一本《准爸爸孕期指南》一下子把他打横抱起来,急躁的说,“这么高你也敢往下跳,不要命了?!肚子疼不疼,用不用叫医生?”

“……”骆丘白看着那十厘米的楼梯,一脸黑线,“……你太紧张了,当年有团团的时候我自己骑自行车都没问题。”

“所以儿子现在才这么蠢!都是因为胎教没做好,在肚子里撞傻了脑袋!”祁沣跟放豆腐似的把骆丘白抱到躺椅上,仍旧一脸严肃。

旁边坐在地毯上正搂着胖沣沣的团团小嘴一扁,两只大眼睛迅速聚起水汽,可怜兮兮的“唔啊……”一声,玻璃心当即碎了一地,弱弱的撅起小屁股把脑袋藏进了地毯里,表示太伤自尊了……

骆丘白看着大鸟怪和儿子这副德行,默默地抚额,直接被气笑了,妈的,这叫什么事儿!

过了没几天,老爷子和孙道长也知道了这件事。

老爷子的病最近一段时间有了点起色,用医生的话说,人老了这心思就得放宽,总想些复杂的事情一定短寿,自打老爷子把昆仑彻底交给祁沣和骆丘白,自己颐养天年准备等死的时候,他的病倒不至于随时有生命危险了。雷耀界程

可就是这样,他仍然不方便下床,但这并不妨碍他去看曾孙子的决心,孙道长扶着他,两个人坐着车就去了别墅,什么海参、鲍鱼、燕窝……滋补的东西跟不要钱似的往骆丘白屋子里塞。

孙道长也没闲着,当年他太祖重阳真人给朱元璋炼过仙丹,跟宫里的太医私交甚好,再融合道家阴阳两仪,总结出了不少补汤,这会儿他毫不吝啬的都给骆丘白拿来,还送了不少野山菌和滋补的珍贵药材。

老爷子当年做错了事,错失了团团出生的过程,也没法想象男人大着肚子应该是什么样,如今见了骆丘白不仅没有一点违和感,反而一脸震惊,一颗老心脏多少年没有跳的这么快了,拄着拐杖一边咳嗽一边在屋子里转悠,想要摸了一摸又拉不下脸,激动又兴奋的老泪纵横,拉着骆丘白的手就不松开了。

时隔这么久,团团仍然很怕他,见到他还是抗拒的想抹眼泪,看到老爷爷进了爸爸的房间,悄悄地抱着猫咪躲在门后面,偷偷地往里面瞅。

骆丘白叹了口气,笑着对他招手,团团害怕又好奇的蹭着墙角走进来,一下子扑到爸爸怀里。

骆丘白摸了摸他的脑袋,指着老爷子说,“团团,叫太爷爷。”

团团压住心里的抗拒,撅着小屁股藏在爸爸怀里不抬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探出半个脑袋,小声的,奶声奶气的说,“……太爷爷好……”

老爷子当即泣不成声,当天晚上就让人送来了两对金镯子,上面系着红绳和玉如意,专门给小孩子保平安,后来有一次郑淮江看到了,忍不住啧啧两声,“祁家真是财大气粗啊,这两对金镯子可是宫里的东西,据说是当年给皇子戴的,我在画册上见过,没想到在你这里见了实物。”

日子到了第四个月,祁家仍旧一片人仰马翻,祁沣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自从医生跟他说这个时候孩子很脆弱,禁止房事,而且要随时检查身体,万一磕碰一下没准孩子就要保不住之后,他算是记在了心里,回家之后用羊毛地毯把家里所有有棱有角的地方通通包住,到处都是柔软的垫子和羊毛毯子,哪怕团团光着脚在上面打滚都不怕摔伤。

之后他又开始研究各种孕期保健的书籍,好几次骆丘白看到他半夜的时候还在看,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好像他看的不是书而是价值上亿的合同,每次都把骆丘白给逗笑了。

这一天晚上,骆丘白两条腿酸痛,这一段时间小小兔崽子在他的肚子里也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再加上天气又热,他很早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一只手甚至都探到了他的胸口。

骆丘白不知道祁沣又搞什么古怪,困得睁不开眼就随他去了。此时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腰间的带子轻轻一扯就脱了下来,昏暗的壁灯下,他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上面两点ru首遇到微凉的空气立了起来。

一只手在上面揉捏拨弄,微微带着薄茧的手指惊起微微的酥麻,四个月的身体本来就比平时敏感,两个壮年男人又禁欲了这么久,这会儿稍被撩拨几下,腰间就涌起了一团火气,刺激的骆丘白睁开了眼睛。

昏黄幽暗的灯光下,祁沣一只手撑在他脑袋一侧,另一只手正对他上下其手,嘴里似乎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骆丘白勾了勾嘴角,又闭上了眼睛想看看大鸟怪到底想搞什么猫腻。

这时男人轻轻捏住他右边的ru头转了一下,熟悉低沉的声音响起,像是在读什么东西,“……随着孕激素的分泌,ru晕和ru头颜色会变黑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哪里黑了,还是红的好吧,这些书的人是色盲吗?”

祁沣暗自骂了一声,盯着骆丘白挺立的ru首,上面是嫣红的颜色,小小一粒,平坦紧实,一如往昔,他的身体紧绷,全身发热,喉咙里像是灌了沙子,他的妻子真是银荡,连这里都跟别人不一样。

骆丘白听完这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呛死,大鸟怪这他妈看的是什么书!

正准备推开他的时候,祁沣的喉结迅速滚动,终于抵挡不住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舌尖在上面戳弄了几下,骆丘白的头皮当即炸开,差点惊叫出来。

他死死地绷住身体继续装睡,祁沣舔的越来越激烈,身体石更的发疼,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没继续动手。

抬起身子,他深吸一口气,冷静……镇定,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有六个月,该死的大半年!

看着骆丘白仍在沉睡,他稳了稳呼吸,放在床头的那一本《准爸爸速成手册》被他翻过来一页。

他慢慢的褪下骆丘白的睡裤,又把他的nei裤脱掉,一点点的举高他的腿,看着前面略微抬头的一根和后面紧缩的入口,他一边告诉自己作为丈夫一定要体谅妻子,就算再想要这个时候也要忍住!剑师

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书,深吸一口气,继续按步骤做,“……受到骨盆腔充血与黄体素持续旺盛分泌的影响,阴到的分泌物比平时略增多,但不要慌张……”

听到某两个特殊字眼,骆丘白再也忍不住,猛地睁开眼睛,祁沣此时的指尖已经抵在了入口,见他竟然醒了,一时间也僵住了。

骆丘白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抬腿踹了祁沣一脚,拿起枕头边那本书翻了翻,不怒反笑,“你大晚上的想干什么?”

祁沣也是偷偷做这件事,实在是正大光明说出来他觉得丢脸,而让妻子自己检查他又不放心。

心里有点发虚,但脸上仍然面无表情,把骆丘白按在被子里,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干什么不用你管,快点睡觉。”

骆丘白一想到祁沣竟然研究这些乱七八糟,还在他身上实验当即一肚子火,咬着后槽牙笑眯眯的开口,“那怎么行,我都被你摸出火了,还怎么睡啊?”

说着他往前凑了凑,半个身子都压在了祁沣身上。

祁沣全身僵硬,耳根红了半截,现在他闻到骆丘白的味道都会起反应,更何况是现在肉贴着肉!

“你离我远一点。”他不悦的开口,一滴汗从额头淌下来。

骆丘白不听他的,又往前贴近几分,两只手插到祁沣的头发里往自己跟前一扯,膝盖往前一顶触到了坚硬滚烫的东西,当即他狡猾的笑了,故作正经的说,“哎呀,祁老板,你看书都能把自己看硬了,真可怜,要不要我帮帮你?”

说着他使坏的往前一凑,还没等祁沣反应就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巴。

两个人四个月没敢乱碰,这时候皮肉相贴瞬间乍起一层火星,骆丘白的呼吸乱了,祁沣全身紧绷僵硬的像块石头。

“你给我——”祁沣抬手就要暴躁的推开骆丘白,可是一想到他现在的肚子,手臂硬生生的卡在半空。

他就这样被自己的妻子强吻了!这个认知让祁沣的脸全红了,下面瞬间石更的发疼。

骆丘白吻得上瘾了,含着他的嘴唇厮磨,啧啧的水声响起,两个人的呼吸沉重,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两个爸爸的情绪,这会儿在肚子里游来游去,祁沣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抚上骆丘白的后背,大手在他身上摸,揉捏着两团结实弹性的屁股。

骆丘白坐在了他的腿上,因为肚子的问题他的动作稍显笨拙,配上上调的丹凤眼和滚动的喉结,简直要了祁沣的命。

他一只手伸到下面握住祁沣,上下的揉捏,肚子晃来晃去,祁沣伸手去摸,把骆丘白更使劲的压向自己,下面也开始冲撞。

擦枪走火一触即发,祁沣目光炙热深沉,呼吸急促,一只手开始往骆丘白身后的秘处探索,“再快点。”

骆丘白加快速度,时不时的舔口勿着祁沣的喉结,当他粗重的低吼一声马上就要到巅峰的时候,他突然在前端一掐……

“呃!”祁沣的目光猩红,“你倒是动啊!”

骆丘白挑了挑眉毛,打了个哈欠,“我突然想到医生说我们不能‘剧烈运动’,我也不能过度疲劳,现在好困啊,手也酸了,我先睡了,你自己去洗手间解决吧。”

说完他直接钻进了被窝,一副坦然的样子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了一截圆滚滚的肚皮,简直像是示威似的说我就是故意的,你奈我何?

祁沣的一张脸黑的像锅底,额头的青筋都跳出来了,要是平时妻子敢这么无法无天,他一定教训的他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可是现在他哪里舍得对骆丘白来硬的?

他的妻子太狡诈了,这分明是父凭子贵!

祁沣暴躁的像头发飙的大型动物,在床下转了好几圈,把那本骗人的《准爸爸速成手册》往垃圾桶里一扔,几乎狼狈的跑进了洗手间。

等到他一走,骆丘白掀开了眼皮,盯着自己下面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也相当的欲哭无泪,这他妈到底是惩罚大鸟怪,还是惩罚他自己啊。

洗手间里,祁沣呼吸粗重,咬牙切齿。

卧室里,骆丘白翻来覆去,床上打滚。

这一刻,两个人的脑回路前所未有的打成了统一阵线这操蛋的禁欲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的过着,不知不觉终于熬到了第七个月。

骆丘白的肚子彻底鼓了起来,圆滚滚一个,任何衣服也掩盖不住,之前有过团团,他倒是没什么惊慌的,每天该吃吃该睡睡,过得跟猪的日子差不多。

叶承的叔叔给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也说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好,馒头很健康,这个时候可以适量做一些“运动”。入殓师

提到馒头,也就是骆丘白肚子里的小小兔崽子,目前孩子还没有名字,总是小兔崽子的叫,总是会跟团团搞混,祁沣表示非常不满意,但两个人翻遍字典也没达成统一意见,就只好先起个小名叫着。

但这个小名到底叫什么,一家人又犯了难。

骆丘白说,“反正有一个团团了,这一个就叫圆圆吧,好记又可爱。”

一家人表示不满意,都说听起来就像俩大熊猫。

祁沣说彻夜苦思,引经据典一番之后说,“叫葳蕤吧,二情同依依,葳蕤自生光。取自《孔雀东南飞》,又能显示我跟丘白的感情,又寓意深刻,跟那些蠢名字简直不是一个境界。”

一家人,尤其是骆丘白强烈抗议,“比划着么多,儿子得多久才会写?而且你说谁起得是蠢名字,你嫌团团不好听,有本事别叫他啊?”

团团鼓着包子脸使劲点头,还不忘举起胖沣沣粉红色的小肉垫表示自己的名字特别特别好听,不信你看喵喵也同意的!

无法达成统一意见,小名的问题暂时搁置,姑且还是叫他小小兔崽子。

这一天,晚饭前骆丘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旁边的祁沣继续翻字典,团团已经快三岁了,比以前更加调皮,稍微不注意就跑的无影无踪。

张婶晚上蒸了一笼馒头,里面夹着流油的小炒肉和脆香的芝麻,老远就能闻到香味,馋的小家伙直流口水,趁着两个爸爸不注意溜进了厨房,要来两个香喷喷的热馒头,偷偷凑到爸爸跟前,对着肚子里面的弟弟小声说

“弟弟,你饿不饿?我给你带……唔馒头了,好香呢!”

说着他馋的咬了一口,贴着爸爸的肚皮,把馒头递到跟前犯了难,“唔……你虽然是盒子变得,但素……也要吃东西吧,可是……要怎么拿给你呢?”

小家伙正是碎碎念的时候,骆丘白突然感觉到肚子里一阵晃动,一个小拳头伸出来,把他一下子打醒了。

他捂住肚子“嘶”了一声,祁沣连忙放下字典走过来,一脸紧张,“怎么了?肚子疼?”

骆丘白笑着摆手,“没,他突然动的好厉害,大概是感觉到团团在叫他了。”

团团一听这个眼睛立刻亮了,整张小脸都贴了上来,“馒头?我也喜欢吃的!”

“馒头”两个字引得肚子里那个动的更厉害了,小拳头不停地往外伸,似乎真的有感应似的。

骆丘白觉得十分有趣,摸了摸肚子又叫了一声,“馒头?”

小家伙再次给了反应,似乎对馒头这两个字无比的钟情,像条小鱼一样高兴地游来游去。

“哇~馒头弟弟,你好识货啊!”这可是张婶婶攒的老面做的,外面都吃不到的。

团团兴高采烈的贴着爸爸的肚子跟弟弟互动,旁边的祁沣却黑了脸,一把拎起他的领子说,“不许随便给弟弟起外号,馒头这个名字难听死了。”

“好听,馒头好听又好吃!”

“又蠢又难听!”

“沣沣讨厌!”

“你不服气?”

父子俩又开始了毫无营养和智商的对话,两人相处的方式实在有点不忍直视,骆丘白哭笑不得的抚额,“祁沣你够了,儿子就叫馒头了,我说了算。”

祁沣暴躁了,拿着字典开始据理力争,最后选了一堆寓意深刻又好听的名字,一边拿到小小兔崽子跟前,一边贴着骆丘白的肚子试他的反应,结果小家伙完全不鸟他,乖乖的缩成了一团。

直到张婶爽朗的喊了一声,“祁少爷、骆少爷,团团,开饭了,趁热吃馒头喽!”

小家伙没有任何征兆的又动了起来,一巴掌拍在祁沣脸上,对馒头这个名字真是情有独钟。

祁沣黑了脸,骆丘白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赶紧吻了吻他的嘴唇,顺毛抚摸,心里却又想哭又想笑,他跟大鸟怪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小吃货。

于是,从此以后小小兔崽子就有了一个新的小名叫“馒头”,而祁沣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实在是很失败,竟然让两个儿子都叫了这么难听的名字,简直蠢的不忍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争取让二包子跟大家见面,大肚y应该也会有

某雪现在迫不及待想写叶承和韩昭的番外,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一样23333

s某雪想写一个古代名器炉鼎的番外,主角当然还是两口子,算是这个文的前世番外吧,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兴趣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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