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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臻独居在最远一栋度假洋房。

门前有大片紫薇花,昨夜遭过夏暴雨的摧残,满地紫色花瓣。

空气中弥漫淡淡花香,夏雨冲刷了绿叶树冠,微风拂过,有股清新自然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

远处的小湖泊波光粼粼,绿翡翠。

沈秋羽敛回视线,懒散地盘腿坐上沙发,抱自己凿开的青椰小啜,又顺手给傅臻凿开另一个青椰推过去。

傅臻刚端起来。

沈秋羽小嘴叭叭道:“这个青椰特好喝,很清甜,小傅你快尝尝看。”

傅臻小抿一口,温笑道:“嗯,很好喝,味道很清甜。”

沈秋羽有点小开心,“是吧,我前还给顾濯试过,但他太喜欢。”

傅臻笑意渐淡,“是么。”

他说便轻轻放下青椰。

傅臻淡然说:“我去把刚才东拿来。”

沈秋羽啜椰汁点头,他没发现在那句话后,傅臻便再也没有碰过青椰。

多时,傅臻端托出来。

傅臻点的东,都是些热量低对肠胃伤害大的吃食,鲜少有加冰的东,只有一杯水果酸奶刨冰。

他把刨冰推给沈秋羽,“这个是套餐的,你可会喜欢,就让你过来尝尝,你试试看吧。”

沈秋羽乐呵呵接过,舀一勺塞嘴。

浓郁奶香混合水果酸甜的味道在味蕾疯狂舞动,零星酥脆的麦片增加口感,吃起来很凉爽解馋。

傅臻微微弯起清雅眉眼。

沈秋羽光顾吃东,起自己还没回复顾濯微信,就抬手摸了下裤兜,却发现自己居然忘带手机。

傅臻见他在裤兜胡乱摸索,问道他在做什么,沈秋羽说自己忘带手机。

傅臻道:“我帮你拿。”

沈秋羽迟疑,“这么热,麻烦你,还是我自己去,我很快就回来。”

傅臻看起来弱柳扶风,让他顶烈取东,沈秋羽怕自己良心安。

傅臻倒没跟他争,点头赞同。

沈秋羽急吃那杯酸奶刨冰,飞快跑回自己住的那栋洋房找手机,然而找半天也没找到。

他惦记酸奶刨冰,怕它融化,找到就干脆放弃,先吃酸奶刨冰。

等他回到傅臻住的洋房,傅臻正端泡好的红茶小抿,眉眼带笑,病白的脸微有一丝红晕,似乎心情格外愉悦。

沈秋羽看他这样,为傅臻朋友分享零食很高兴,本朋友心态,把自己珍藏的巧克力豆拿出两颗给他。

傅臻看手没拆糖纸的巧克力豆,表情有很微妙的古怪。

傅臻问:“给我的?”

沈秋羽认真点头,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凑过去偷偷说:“味道错,你可试试,这东我谁都没给过。”

顾濯送的,很好吃,他没舍得给。

傅臻柔笑了下,“我会尝尝的。”

沈秋羽问他,“你现在吃么?”

傅臻摇头,“再等等。”

沈秋羽嘴上“嗯”,心却很奇怪傅臻这是什么古怪习惯,吃就吃,怎么还要再等等,等什么?

沈秋羽也没过问傅臻的习惯,顾自吃自己的酸奶刨冰,傅臻看他慢慢吃完一整杯,又问他吃吃别的东。

沈秋羽在沙发咸鱼躺,摇头说吃。

酸奶刨冰很大一杯,他吃完有些撑,又正巧是午休时间,禁有些困。

沈秋羽挣扎坐起来,回自己住的地方睡午觉,但浑身没什么力气。

傅臻语调温柔道:“你休息的话,可在这休息,没关系的。”

沈秋羽眼皮重千斤,隐隐约约觉得哪对劲,但具说上来,他倚沙发靠背,软软往下滑,脑袋枕沙发扶手,困意猛烈席卷。

傅臻轻轻为他盖上薄毯,“果困就睡会儿吧,我就叫醒你的。”

沈秋羽晕乎乎地“唔”了声。

他眼睛徐然闭上,沉沉熟睡过去。

傅臻优雅缓慢地坐回原位,给自己斟了杯红茶,慢慢地品味。

他目光落在横躺沙发的沈秋羽身上,苍白静美的脸庞轻轻浮现一丝愉悦笑意,随手拿起茶几的小型水果刀,一点点在果盘中扎动。

许久过去。

傅臻柔声开口:“秋羽?”

沈秋羽没有回应。

似乎睡得很沉,完受外界影响。

傅臻起身将所有门窗反锁,再拉上遮光帘,使整个室内瞬间暗沉下来。

他慢步走近沈秋羽,单膝跪在沙发旁侧,手那把锋利的水果刀轻轻落在沈秋羽脸颊,衬得那肌肤白雪般细腻。

刀背自眉心缓慢地滑动,寸寸游弋过秀挺鼻梁、润泽唇瓣、薄尖下颚,最后停顿在纤瘦肩颈的秀气喉结。

冰冷刀刃散发森冷寒气,悬在白皙轻薄的肌肤,尖刃之下,是将要喷溅的鲜红血液,滚烫,炽烈。

他血液渐渐开始沸腾发烫。

砰砰砰——

突然有人敲门。

沈安回住的洋房,见沈秋羽人影,电话也没接,禁有点担心。

他正急地从二楼下来,忽听沙发缝隙传来震动声,跑过去费力摸索,在最难找的夹缝摸出他哥的手机。

沈安看了眼来电备注,发现是顾濯,便接听,两人一对话,得知沈秋羽没接电话已经过去近两小时。

顾濯那边沉默数秒,嘱咐说:“你先在附近找找,我还有半小时到。”

沈安赞同道:“好,我先找找。”

挂断通话,沈安拿手机开始在附近找沈秋羽,他没直接告诉傅家父母,跑去傅衡住处,跟他说一声,但傅衡在,只有傅楠在午睡。

傅楠听说沈秋羽在,又看沈安特别急,怕真的出事,也没说奚落的话,帮沈安一块儿在附近找人。

傅楠率先到傅臻,他跟沈安分头找,第一时间去寻求傅臻帮忙。

可他敲门半天,也见傅臻开门,又绕到花园落地窗边喊了几声“臻哥”,但门窗紧闭,连遮光帘也放落下来。

傅楠嘀咕道:“臻哥这个点去哪儿了,怎么在啊,还把帘子拉这么紧。”

他也没怀疑什么,径直走开。

而室内。

傅臻微眯了下眼睛。

再转头看沈秋羽,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握的水果刀已经拿开,拇指按压在那纤细又脆弱的脖颈。

只消增加一点点的力道……

这个人将永远消失。

他就再是他的替代品。

傅臻手下渐渐力。

睡梦中的沈秋羽难耐地拢紧眉心。

咔哒。

杯底在玻璃桌面轻响。

沈秋羽睁开沉重的眼皮。

他整个人脑袋都是浑浑噩噩,好像睡了很久很久,难受得行。

尤其是嗓子,好像压过什么重物。

傅臻给他递去一杯常温清水。

沈秋羽神色恹恹地说了声谢谢,端起水小口喝。

傅臻关切问道:“你脸色这么差,是刚才没睡好么?”

沈秋羽点点头,“梦到一只很重的猪压在我身上,重得我喘过气来,真是好奇怪的噩梦。”

傅臻:“……”

沈秋羽见他说话,疑惑看他。

傅臻牵强微笑,“那确实挺奇怪。”

沈秋羽瞥他笑脸,忽然觉得傅臻看似在笑,怎么笑得有点冷呐。

沈秋羽很快起顾濯来找他的事,匆匆起身,他揉捏胀痛的眉心,扫了眼茶几桌面,见那些零食痕迹已经被抹去。

沈秋羽微微皱眉,隐约觉察出一丝异样,他转眸看了眼傅臻。

傅臻温看他,“怎么了?”

沈秋羽转开脸,说了句没事。

他跟傅臻道别就离开,临走时,出于直觉敏锐,他余光瞄了眼厨房垃圾桶,面空空也,什么也没有。

沈秋羽微微抿直唇,直接离开洋房,先回去看顾濯到没有。

他刚开洋房玄关正门,见客厅站好几个人,个个型壮硕,是生面孔,除了他们团聚中心的三个人。

顾濯衣服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吩咐什么事,沈安在旁边红眼睛,傅楠则满脸耐烦地瞥沈安。

沈秋羽:“?”

这是什么神奇的组合?

沈安瞬间看见门口的沈秋羽,飞快跑来扑进怀,边哭边问:“哥哥你下午究竟跑哪去了,差点你再没回来,我们都直接报警了。”

沈秋羽:“???”

沈秋羽懵逼脸:“我只是出门溜达了会儿,怎么搞得我好像失踪一样。”

说,他给沈安递了张纸擦眼泪,沈安抹泪花说明前因后果。

沈秋羽发觉他在傅臻那睡了两三个小时,那种怪异感再次浮现心头。

他午睡时间有这么长?前好像也没有这种情况。

沈秋羽陷入沉思。

沈安见他哥安回来,悬的心终于落地,旁边傅楠看沈秋羽没事,也莫名松了口气,只有顾濯冷眸看沈秋羽,眸色深沉,知在看什么。

沈安看顾濯似乎有话跟他哥说,就拽傅楠离开,那群保镖模样的人也很快离开客厅,整栋洋房只剩下沈秋羽顾濯两个人。

沈秋羽对顾濯过来的事很高兴,他笑嘻嘻凑过去,却见顾濯面无表情,似乎太高兴。

沈秋羽揽他肩膀,安慰说:“放心吧,我只是在傅臻那睡了个午觉,没遇到什么事。”

顾濯冷嗤,“这么简单。”

沈秋羽微愣。

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顾濯在生气。

而且是隐忍悦那种。

沈秋羽疑惑道:“我知道你担心得到处找我,但也至于这么生气吧?”

只是两三个小时消失,这么生气。

好像合理吧。

顾濯将他手臂从肩膀拿下,黑眸沉沉锁定他,暗藏可怕的危险。

沈秋羽本觉察到危机,后退却没来得及,整个人陡然被顾濯压住肩膀,按在沙发上,动作格外猛烈强势。

阿戳他好攻啊。

好正,是我的菜。

沈秋羽那颗心脏扑通直跳。

他轻轻眨了下眼睛看顾濯。

“阿戳?”

顾濯黑眸睐他,目光危险。

略带粗粝感的拇指按在喉结位置,轻轻摩挲,但渐渐地,力道变得有些大,似乎蹭掉什么脏东。

肌肤娇嫩很快被蹭破,袭来一丝丝刺痛,是那种火辣辣的疼,是一种让人脊椎酥软的疼。

沈秋羽按停顾濯的手,眼尾薄红地喊道:“阿戳,我疼。”

顾濯眸色渐沉,低头吻在他眼角。

沈秋羽眼睫颤动地望他,眸梢泛起微红,接,细密轻柔的吻渐次落下,温柔又深情,最后停在被他擦红的秀气喉结,轻柔地亲吻、舔/吮。

他自觉地扬起下颚,要得到更亲密的吻。

然而亲吻突兀地戛然而止。

沈秋羽眸色潋滟地凝视顾濯,眸梢那丝动情犹在,但神色却有些满,像在怪他突然停下。

顾濯没说话,拇指在纤细脖颈慢慢抚摩,一点点擦过那几点是他弄出来的暗红痕迹,眉宇间渐渐拢薄戾。

那种散发的寒冷戾气禁波及到沈秋羽。

沈秋羽稍微清醒些,茫然看他。

“这吻痕谁弄的?”

顾濯问。

沈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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