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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文渊的心里真是喜欢得快要炸了开来,腰际的抽动也加快了,随着华瑄的浪叫不绝,文渊亢奋到了极点,终于痛痛快快地喷放出来,灌满了华瑄的秘洞。龙腾网
华瑄狂乱地娇吟着,直到阳精出尽,宝贝松懈下来,仍是舍不得就此放开,秘洞将其紧紧裹着,嫩肌缩起,精水和爱液齐流。文渊喘了口气,抽出阳具,混浊的汁液顿时汨汨而出。华瑄如坠梦中,也是喘息紊乱,搂住师兄的身体,微弱地呓语着:“文师兄,我我快死了好棒”那樱唇开阖,若吐芳气,也令文渊神魂飘然。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湖边休息,夕阳已将落尽山头。文渊拥着她温香的娇躯,柔声说道:“师妹,你比以前更迷人了。”华瑄心中一甜,悄声道:“真的?”
文渊笑道:“难道你不觉得么?”华瑄脸现娇羞,倚在他的胸前,轻声道:“我我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信心不像紫缘姐姐、慕容姐姐她们,身材都都那么好”
文渊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年纪比较小啊,还会长大的,何况你的身体真的不同了呢。”华瑄笑道:“怎么说啊?”文渊嗯了一声,道:“以前你的身体比较幼小,还不成熟,现在”华瑄怦然心动,低下了头,轻声道:“现在怎么样?”文渊凝望着她企盼的眼神,忽然一笑,道:“现在是半生不熟。”
华瑄一愕,随即脸蛋胀得通红,羞得大发娇嗔,粉拳连搥师兄胸膛,叫道:“文师兄,你你怎么这样啦!讨厌、坏蛋!什么叫半生不熟嘛!”
文渊笑着将她搂紧,让她没法子动弹。
正在亲暱之际,湖边树木间忽起沙沙声响,是踏行落叶之声。两人才刚发觉,接着便听见一声轻呼,一齐转头,却见紫缘满脸错愕神色,呆呆地望着这儿。
三人面面相觑,气氛登时十分尴尬。紫缘脸上微生赧红,有点慌乱地别过头去,轻声道:“有捉到鱼么?”文渊生硬地点点头,一指旁边,道:“有啊,就在在那儿。”说着便要起身去拿。
紫缘连忙挥手,道:“我来拿就好啦,你们赶快穿衣服罢。”小步奔了过去,一瞥之间,望了望文渊的身子,忽现靦腆之色,道:“我说怎么捉鱼捉了这样久呢,原来你你们啊,真是”说着说着,不禁抿嘴而笑,无奈地摇着头。华瑄心里一羞,低下头去,急急忙忙地穿着衣服。
文渊也赶紧穿好了衣物,帮着紫缘拿鱼,支吾一阵,说道:“紫缘,抱歉了,鱼是很早就捉好了,不过不过”紫缘看着他努力解释的神情,不禁面泛微笑,说道:“没关系啦,你跟瑄妹也好一阵子不见了,这也是当然的嘛。”华瑄更是忸怩,害羞得说不出话来。
三人片刻即回到棚里。紫缘望着一堆蔬果,沉思一下,说道:“瑄妹,你来帮我一下,看来这些菜还得沖洗一下呢。”华瑄连忙答应,跟了过去,小枫也跟着前去帮忙。
小慕容看来甚是悠哉,走到文渊面前,笑盈盈地道:“怎么去那么久啊?跟妹子玩起来了是不是?”文渊脸上一阵发热,道:“怎么,你一看就看出来了?”
小慕容一双眼睛眨了眨,笑道:“当然看出来啦,瞧你满身大汗的,刚才很满足么?”文渊不能否认,只得苦笑点头。小慕容跟着一下一下地点头,忽然温柔地笑着,轻轻地道:“喂,你还有没有力气啊?”
文渊一听,只觉心头重重跳了一下,道:“怎怎么?”小慕容嫣然微笑,柔软的胸口慢慢靠在他身上,轻声说道:“陪完了华家妹子,该也可以陪我一下罢?我现在很需要你喔。”细语之间,一双小手已搂着文渊的腰。
听得小慕容软语诱惑,文渊顿时又有些心神不定,说道:“这现在恐怕不好”小慕容柔声道:“为什么?”身体微微一挺,娇躯更是紧贴文渊。文渊急忙强自克制,说道:“不成,不成,紫缘她们正在忙着,我们怎怎么可以”
忽见小慕容眼珠溜转,一下子向后蹦开,负手弯腰,笑嘻嘻地道:“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啦?我要你帮我捡柴火啦。”文渊愣了一下,呆呆地道:“柴火?”
小慕容深深点了下头,笑道:“当然啦,没有柴火怎么成?要怎么烤鸡烤鱼啊?
还说怎么可以,我倒要问你怎么不可以呢。快点,快点!“拉着文渊的手,便往外走。
文渊只得跟着,苦笑道:“你直说就好啦,何必趁机捉弄人?”小慕容回过头来,神情很是愉快,说道:“先给你个警告啊,咱们就只是捡柴,要是”
脸蛋忽然微微一红,笑道:“要是你又趁机胡来,再让紫缘姐等上好半天,说不定生气起来,不做菜了,大家饿肚子,你的罪过可重啦。”文渊明知她故意取笑,倒也无可奈何,只得笑道:“是,是,万万不敢。”
十景缎(一百六十七)
这一回两人出去捡柴,倒是很快便回来了。众人生了个火堆,先后将山鸡和几条大鱼烤了起来,不过片刻,林子里便已香气飘溢。只听紫缘轻快地哼着小曲,将山蔬野果搭配烹调,油腻的鸡鱼顿时平添清香。
过了一阵,紫缘调理妥当,天色也已全暗,明月高悬,星斗零落。众人围在火堆旁,品尝紫缘的手艺,果然是色香味俱全,文渊和小慕容吃得赞不绝口。华瑄更是衷心佩服,说道:“紫缘姐姐,你这样会做菜,哪天我也要跟你学啦。”
小慕容挥挥手中刚吃剩的鱼骨头,笑道:“我们三个里面,就属紫缘姐最宜室宜家啦。做菜我是学不来的,每次我做了什么菜,大哥一吃就喷了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紫缘有点不好意思,微笑道:“我也只会这么一点,有什么好教的?这儿没油没盐的,味道只怕不会太好。”文渊摇了摇手,笑道:“不然,不然,已经够好的了。”
众人正自大快朵颐,小慕容忽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去拿个东西。”
奔到包袱行李堆边,拎了两个皮袋回来。华瑄道:“那是什么?”小慕容眨眨眼,笑道:“是酒啊,日间在镇上买的,正好现在拿来喝。早上大哥说要喝酒,我想也还不错,就买了几升来。”文渊道:“小茵,你平常不太喝酒的吧?”小慕容笑道:“是啊,这是庆祝大家平安,紫缘姐回来而喝的,每个人都要喝喔,这些酒全部要喝得一乾二净。”
紫缘微拈着长发,有点犹疑,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喝不了多少呢。”小慕容笑道:“没关系啦,喝不完的,通通交给他。”说着往文渊一指。
文渊笑道:“要是把我也醉倒了,晚上可不能陪你们啦。”小慕容脸上一阵泛红,笑道:“可还没醉呢,就在说疯话啦。就是你了,先罚一大口酒。”说着把一个酒袋交给了文渊。文渊拔去酒塞,当先喝了一口,众女纷纷嘻笑拍手,也都轮着喝了口酒。
酒酣耳热之际,紫缘取来琵琶,轻拢慢撚,宛转而唱,琵琶歌声两动听,是一首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响如珠玉,吟似清风,柔润而缱绻,华瑄和小慕容听得悠然神往,曲毕赞佩不已。
小枫笑道:“可惜这里没有琴,不然文公子也来奏上一曲,可有多好。”文渊酒意正盛,听得此话,登时振袖而起,哈哈大笑,道:“就是无琴,又如何不能奏曲?”众女眼前陡然光芒一闪,已见文渊手持长剑,长声吟道:“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尽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这首晏几道的“鹧鸪天”,小慕容和华瑄没有印象,紫缘却是一听便明。然而文渊非只吟咏,手中剑锋亦随之盘旋,虽不甚急,但是内力颤动剑刃,顿时嗡然而响。他趁着酒兴,陡然起舞,左袖飞展,弹指错落,指力凭空弹上青锋,鸣声震发,悠悠回荡,彷彿波涛叠浪,以空弹长剑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转折自如,以武学化入乐律之中,竟仍能大臻神妙之境。
文渊这番舞剑成曲,紫缘和小枫听来心旷神怡,兴味盎然,小慕容和华瑄却更是看得矫舌不下,看那剑光来去,变迁若神,虚空弹剑,铮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驰,万万想不到文渊的武功竟有如斯进展。
只听文渊续吟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几君同。今宵賸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吟到此处,剑声遂隐隐远去,飘然而逝,转过头来,朝着紫缘一笑。紫缘微觉害羞,微笑着低下头去,知道他有感先前别离,故而为她吟唱此词,“犹恐相逢是梦中”。
小慕容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可真厉害。”文渊收剑回鞘,笑道:“以前没试过,一时兴起罢了。”坐下举起酒袋,喝了一大口酒,抹了抹唇边酒水,忽又长身站起,高声吟道:“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
紫缘见他高吟一首辛弃疾“西江月”,兴致飞扬,果然已现醉意,心里不禁好笑,却也觉得开心,跟着拍手吟道:“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文渊接下去吟道:“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吟到一个“去”字,文渊声调陡然昂扬,真的顺手往旁边一株苍松推去,那松树猛然大摇大晃,松针簌簌乱落,“去”是没“去”,却几乎要给文渊推得倒了下去。华瑄伸了伸舌头,道:“文师兄,你真的醉啦?”小慕容笑道:“他还能吟诗唱词,看来没醉嘛。来,大家再喝,酒袋还没空呢!”
自夺香宴起的风风雨雨以来,直至今晚,文渊才又与三位红颜知己得以私下欢聚,自是无比开怀,纵声谈笑,极是畅快。紫缘酒量本浅,几口烈酒下肚,双腮已泛桃红,娇艳欲滴,全身酥软如散,若非小枫在旁边扶着,几次差点便要斜倒。华瑄也喝不了多少酒,便已经醉眼酩酊,摇头晃脑地随时都要躺下。小慕容虽也是脸现酡红,但还是相当兴高采烈,又说又笑,看来比平常还要活泼。
到了后来,文渊看紫缘已醉得摇摇欲坠,便要小枫先扶紫缘去睡。小枫虽然没有紫缘喝得多,也已有些醉意,这时却是一点也扶不动紫缘了。文渊索性自己将紫缘横抱起来,往棚子里走去。紫缘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做做什么?”文渊轻声道:“你喝醉啦,我先抱你去睡。”
紫缘“嗯”地一声,身体稍稍扭动,含糊不清地道:“好,睡觉呃,嗯。”
走出几步,小慕容忽然扑在文渊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喂去哪里啊?”文渊这时已醉了七八分,登时被压得举步维艰,苦笑道:“我抱紫缘去睡觉,你别拉着我啊。”小慕容在他耳边嘻嘻地笑,柔声道:“我我也要睡觉。”
文渊侧过头来,见她醉态可掬,又丝毫没有松手之意,只得强提劲力,拖着小慕容走到棚下,轻轻蹲下,让紫缘躺在已经铺好的软草上,正打算回身扶小慕容,不料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摔倒,正扑在紫缘的胸口。紫缘呻吟一声,仍是迷迷糊糊,说道:“渊,不要喔”
文渊怔怔地伏在紫缘身上,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之极,忍不住廝磨几下。紫缘虽然醉了,居然还很是敏感,轻轻扭动着身体,又呻吟了几声。
他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挪前身子,吻着紫缘的双唇,听她不时发出含糊的娇吟。
正在这时,小慕容又趴到他背上,醺醺然地细语着:“文哥哥,陪我睡觉”
听着小慕容的耳畔倾诉,文渊不禁心跳加快,离开了紫缘的唇,转身让小慕容下来,使她们并列而躺,自己蹲在两女之间,看看紫缘,昏醉之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喘娇声,风韵更添妩媚;再看看小慕容,俏丽的脸蛋透着丝丝迷惘,眼神朦胧,越发惹人怜爱。
文渊越看越是兴奋,加之酒意上涌,更觉体热如火,情欲已然勾动,当下侧过身子,开始脱紫缘的衣服。紫缘已是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他帮自己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
很快地,文渊便脱光了紫缘的衣服,看着那赤裸的胴体,原来晶莹如玉的肌肤,因酒醉而染红,显得格外娇艳。紫缘面露羞态,举臂遮住胸部,双腿夹紧,低声求道:“不要茵妹她在这里”文渊道:“不好意思么?”
紫缘醉得神智不清,虽然说话,却没有回答文渊。虽然她似乎刻意遮蔽身体,但其实已经是半昏半醒,不过是她纯出自然的反应,而且手脚无力,根本无法隐藏她曲线毕露的乳房。私处虽然尚未湿润,但是光看她那尽力并拢双腿、不胜娇羞的模样,却已是令人遐思不断,热血沸腾。
美人一丝不挂,醉卧身畔,面对如此诱人的紫缘,一般男人定然已按耐不住,急于上前纵欲。不过文渊虽在酒醉之际,对娇弱的紫缘还是不忘爱惜,依然珍而重之地爱抚她的肌肤,务求使她满心欢畅,一同享受亲暱时的美妙感觉。
不久,文渊的体贴便得到了回应。迷醉的紫缘无法自制,不时泄露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让文渊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滟,显得非常渴求文渊的呵护。
这个香艳的需求,虽是文渊引发,却也只有文渊能替她纾解了。他当仁不让,解下了衣带,轻轻跨上紫缘下身,两人的身子都颤了几下,慢慢紧密结合。而后,一场大汗淋漓的春闺情事便开始了。
“嗯呃嗯嗯”
小枫正在棚外收拾,听到这一阵欢乐的舒叹,霎时满脸通红,慌了手脚。再一听,确定是紫缘而不是小慕容,更是羞得没了主意,心道:“紫缘姐姐得了个好郎君,也难怪她这样,不过也太投入了罢?真是真羞死人了”
华瑄虽然半醉半醒,也听到了这亲怜密爱之声,呆了一下,忽然摇摇摆摆地站起来,又摇摇摆摆地往棚子走去,只是走得不稳,好像每一步都可能跌倒。小枫连忙过去扶住,道:“华姑娘,等一下再进去吧。”华瑄大力摇头,叫道:“不行,我要找文师兄!文呃,呃。”她醉得其实也十分厉害,走了几步,便倒在小枫身上,差点也把小枫给拖倒在地。小枫无奈,只好忍着羞意,扶华瑄走到棚下。
火堆离棚远了,夜色朦胧之中,小枫隐约看见文渊和紫缘裸体交缠,动得并不厉害,但是每当文渊深深推进,紫缘便舒服地娇吟着,只是有一点莫可奈何的感觉,却也隐藏不住满含其中的愉悦之意,似乎说不尽的喜欢。小慕容罗衫半卸,肌肤隐露,横卧在一旁,迷濛地望着两人缠绵,唇间也透着些许的喘息声。
虽然小枫自幼长于青楼,但只是一个送茶递水的丫环,之后便是服侍紫缘,从来没有接客,犹是处子之身。妓院中尽是男欢女爱之事,小枫听得虽多,却鲜少亲眼目睹。这时她看着眼前艳丽的景象,不禁恍恍惚惚起来,觉得口乾舌燥,遍体温热,害羞之余,双腿似乎也软掉了,呆呆地跌坐在地。
华瑄没了小枫扶持,登时无力举步,伏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往文渊那儿过去,柔声求道:“文师兄,我我也想要”
小枫听了,更是脸红心跳,刚才喝下去的醇酒,这时好像散遍全身,令她动弹不得,眼睛半睁半闭地看下去。眼见紫缘徬徨地扭动娇躯,接受了文渊的精华,终于躺落凌乱衣衫之中,满足地喘着气。又看着文渊坐在紫缘身旁,抚摸她的肌肤,而小慕容挪近身来,却开始低头含弄他的宝贝,渐渐重振威风,又即进入了她的体内。华瑄倚卧紫缘身边,似乎就要睡着了,可是还是勉强睁着一丝醉眼,望着师兄赤裸的身体。
沉醉的爱侣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小枫在旁,依然表现得十分放纵。小枫看在眼里,只是又羞又窘,两腿之间好像也湿滑起来,慢慢地觉得一阵失神,暗想:“文公子她们好像都很舒服,我我如果也能那样”
想着想着,眼皮好像越来越重,正感魂不守舍,忽然之间,不知是哪一个人握住她的手腕,顿时把小枫拉得斜卧在地,一慌之间,脑袋昏昏沉沉,竟也昏醉过去了。
十景缎(一百六十八)
第二天一早,文渊悠悠转醒,只觉喉头乾燥,兀自有些头痛,身前温暖柔软,是一副女子娇躯。他宿醉未曾全解,此时仍是昏昏沉沉,按了按额角,游目四望,只见紫缘横卧在旁边不远,清晨微曦,在她赤裸的肌肤洒上了温润的光泽,清秀的脸蛋上微带笑意,双目未睁,犹是好梦正酣。
他再侧头望去,华瑄和小慕容倚卧一旁,两个娇小的少女依搂共眠。华瑄慵懒地扭着身子,一件绣红肚兜还勾在脚上,看来醒是醒了,就是不想起来。小慕容则将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呼吸之时,便不即不离地触碰着,看来两人也都是醉倒而睡,顾不得睡相了。
文渊欣赏着三位爱侣的睡姿,忽然想到:“紫缘、师妹和小茵都睡在那儿那这是谁?”一呆之下,急忙低头一看,怀中那女子似乎也清醒了,正好仰起头来,两人一照面,登时同时惊叫出来。文渊是吓了一大跳,叫道:“小枫?”
小枫更是惊惶,一下子弹起身子,颤声道:“文文公子?你我”
只支支吾吾地说了几个字,已然满脸羞红,神情慌乱之极。
文渊一下子完全吓醒了,一看小枫衣衫不整,虽非裸体,但是腰带已经解去,衣裳松弛,全身体态都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文渊慌得手足无措,暗道:“糟糕,糟糕!昨晚醉得人事不知,难道我竟对小枫她”
两人正尴尬着,华瑄揉着眼睛醒来,迷迷糊糊地道:“怎么了啊”
睁开眼睛一看,见到小枫正呆在文渊面前,两人穿着一个凌乱,一个赤裸,登时惊得跳了起来,大声叫道:“文师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一叫,紫缘跟小慕容也都醒了,见了文渊和小枫的模样,场面更加不可开交。众人赶紧穿好衣服,小慕容和华瑄急于问个清楚,逼得文渊狼狈不堪,回想昨晚的事情,只是一片零碎模糊,根本记不起小枫的事。
只有紫缘比较镇定,带小枫到一边去,柔声问道:“小枫,你还记得什么?说出来,没关系的。我们一直像亲姐妹一样,要是文公子真对你做了什么,总是总要有个交代”
小枫窘得直摇手,神色慌乱,叫道:“紫缘姐姐,你你可别胡思乱想啊,昨晚昨晚我是也醉了,可也没醉透啊,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知道的,文公子没有对我怎么样啦!”
小慕容急道:“可是你们刚才怎么会那副样子?”华瑄跟着叫道:“对啊,这这要怎么解释?”小枫脸泛羞红,双手低垂,指向小慕容,道:“是是因为慕容姑娘,昨晚和和文公子做完第二次之后,把我拉了过去,脱我的衣服”
小慕容一呆,道:“我?”小枫点点头,道:“是啊,一边脱的时候,就就把我往文公子那里推,说是换换我文公子也抱住我了,我也挣不开,只好就给文公子抱着”华瑄急道:“再再来呢?”小枫低着头,说道:“然后文公子好像太累了,就这样睡着了。”
文渊一怔,道:“就是这样?”小枫点点头,悄声道:“是啊,我我也没有力气了,后来也就睡着了啊。”说到这里,已经脸红如火。
这么一来,原本紧张的气氛登时消了。文渊松了口气,笑道:“谢天谢地!”
小慕容笑道:“还好你及时醉倒,要不然像你这种人啊,才不会悬崖勒马呢。”
华瑄道:“还说呢?慕容姐姐,问题不就是你造成的吗?谁要你乱脱人家衣服嘛。”
小慕容有点不好意思,笑道:“这个么大概我把小枫跟你弄错啦,本来是想脱你的衣服也不一定醉了嘛,难免会做错什么。”华瑄微微脸红,噘起小嘴,叫道:“什么嘛,脱我的衣服就没错了?”小慕容笑道:“哎呀,反正你是一定会脱的,那就无关紧要啦。刚才你醒来,还不是没穿衣服?”
众人说笑之际,收拾了行囊,启程再行。不过在宿醉之下,众人都还有点头昏脑胀,尤其除了小枫之外,昨晚都享受了极其放纵的云雨之乐,更是大耗元气,又以文渊最甚。今日和紫缘共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