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忆欣虽然知道陈小福已经进了卧室,但却仍然始终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只见她慢条丝理的从大衣柜里找了一套白底蓝花的睡衣出来,但是却没有要穿的意思,只是将其叠了一下,搭在了床头,然后就身子一歪,静静地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在那粉红色的被褥的映衬下,冯忆欣那完美的胴体更加显得娇艳惹火,就仿佛是一个沉睡在万花丛中的花仙子一般,魅力四射、艳光如炽。
陈小福喉头发出“呃”的一声轻响,喘着粗气狠狠地抹了一把还未风干的鼻血,就准备合身扑上去,和这个不管是仙子还是魔女的、令人发狂的天生尤物好好的欲仙欲死一番。
谁知陈小福刚刚踏出一步,就见那冯忆欣竟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接着又轻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你想要干什么就快点干吧。我累了,要先睡一会儿…唔,等完事后记得帮我把被子盖好…”
陈小福闻言顿时一呆,感觉中冯忆欣的这番话就象是一盆冷冰冰的水,从头到脚地泼在他的身上,让他体内那团熊熊燃烧着的欲火立刻熄灭得干干净净。
他微微愣了片刻,随即皱着鼻子轻轻“哼”了一声,走过去拉起被子轻轻地将那具完美诱人的胴体遮盖上,然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怎么,你不想要我了吗?”冯忆欣的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同时好象还包含着一丝嘲弄的意味。“你能受得了那两碗三鞭汤的煎熬吗?”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冯忆欣的冷漠已经伤到了陈小福那颗男人的自尊心,他忍不住不客气地回敬说:“大不了我自己解决也就是了…哼,总好过在这里奸尸吧?”说罢立刻关上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冯忆欣望着紧闭的房门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随后伸手抓起床头的电话…
“喂,爸爸,你还没睡吧…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妈妈还好吧…我?嗯,还不是老样子…对了,庞继福已经把那份协议书签了…是,就是你要他投资一千万的那份…嗯,是的,这次他没提出什么异议,我也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痛快…唔,打款的事还是你自己去催吧,这些事我不想再管了…你不用劝我了,真的,我一定要和他离婚…我本来想这几天就提出来的,可是你又让我…好了,我不管了,最多再过一个月我一定要离婚…他不同意的话我就起诉,哼,起诉书我早就写好了…行了,爸爸,你不要老是考虑自己的利益好不好,你也为我想一想,难道你真的忍心让自己的女儿一辈子受那个恶棍的折磨吗?这样的日子我真的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放下电话后,冯忆欣早已是泪流满面。那晶莹的泪水沾在长长的睫毛上,就仿佛是菊花瓣上的露珠似的,是那样的凄美动人…
陈小福这一夜直折腾到天色将明才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等他一觉醒来时,早已经天光大亮,日上三杆了。他抻了一个懒腰,一睁眼睛,就见到毛毛手中抱着一团衣物,站在床前,小脸红红扑扑地正在凝望着自己。
陈小福吃了一惊,忍不住问道:“咦,毛毛,你…你怎么又跑到我房间里来了?”
毛毛轻轻咬着嘴唇,低声说:“我要侍候庞先生起床更衣呀!”
陈小福习惯性地皱了皱鼻子,苦笑着说:“有没有搞错呀?我一不是小孩子,二不是没有手脚的残废,难道起床穿衣还要别人帮忙吗?”
毛毛闻言垂下眉眼,满脸不安地说:“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我的工作,以前…以前我也都是这样侍候庞先生您的…”
陈小福暗自骂了一声“娘娘个西瓜皮的”,心想这个老庞同志还真他娘的会享受,连早上起床居然都要找一个娇嫩嫩的小姑娘来侍候着!
不过陈小福可没老庞同志那么好的福气,实在不习惯享受这样的清福,只好挥挥手说:“行了,你把衣服放下出去吧,以后不用你再做这样的事了。”
毛毛闻言只当主人的意思是要辞退她,不禁吓得面无人色、全身发抖,眼泪止不住的成串坠落。
因为丢了这份薪水不错的工作倒也还是件小事,可是主人既然对自己生这么大的气,那么很可能一怒之下,又要把她的爸爸重新送回到监狱里了。
陈小福又哪里猜得出她的心思,见这小姑娘被自己的一句话给吓成这样子,立刻感到十分不安,只得让步说:“好了,好了,你既然非想要侍候我,那…那就由你吧…”
他心想自己总算当了把富豪,那么偶尔享受一下腐败的生活也好。如果实在习惯不了的话,大不了己以后早点起床,趁着小丫头没来之前就穿好衣服,到时候她总不能再让自己脱下衣服重穿吧?
毛毛得到陈小福的许可,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点。于是就把手中那撂衣服放在床边,伸手轻轻掀开了陈小福身上的被子。
“哎呀——”笔趣阁小说网♀♀wwW.haObiQUge.cOm
“啊——”
被子掀开后,两人竟不约而同地齐声惊叫起来。
原来昨晚陈小福饱受三鞭汤的折磨,全身上下一直燥热难耐。接连冲了好几个凉水澡都不管用,最后索性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躺下,这才好不容易入睡。
等早晨药劲渐消感到了凉意,又迷迷糊糊地顺手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之后也就把自己没穿内衣的事给忘了。
如今被一下子掀开被子,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了出来,这才猛地醒觉过来,又惊又羞下整个人一下子怔住了,竟然都忘了要拉过被子来遮遮羞。
而毛毛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主人竟会寸缕不着。
她今年才刚满十七岁,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以前在乡下一直都过着简单纯朴的生活,迄今为止还是头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男人的身体。在毫无精神准备的情形下她先是一惊,随后又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兴奋和好奇,一双还挂着泪痕的大眼睛竟然直勾勾地盯着那构造神奇的男性身体看个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