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尹天听着陆奕凝汇报工作，差点把嘴里的水都喷出来。
原因无他，刚刚，尹天从陆奕凝嘴里听到了“随拍下线整改”这句话。
“他们犯啥事了？”尹天想了想可能的状况，下意识问道。
“没有犯事。”陆奕凝摇了摇头，“就是他们公关突然发了条消息，说要下线整改，也没说为什么。”
看着她那迷惑的眼神，尹天确定她和自己一样想不通。
“还有件事。”想不通的陆奕凝翻了翻自己写地备忘录，突然说道。
“什么事？”
“就是最近，额，快看视频的用户发展似乎有些不太对头，前天他们的日活还是一亿五千万左右，昨天就突然激增到了一亿六千万，更反常的是，企鹅今天的日活却低至一个亿不到。”
企鹅的日活也就在刚开始搞活动时猛地增了不少，后面都是稳步的几百万几百万的增加。
昨天突然增加了一千万，就显得十分可疑。
更何况，昨天的日活还高达一亿五千万，怎么今天就突然掉到了不到一个亿呢？
尹天皱眉沉思，突然，他想起了那一群依附着企鹅生存的羊毛党。
难不成，是企鹅想了办法把羊毛党消灭了？
尹天越想越觉得有几分可能，首先，多达六千万的正常用户，不可能说没就没，而如果是羊毛党的小号的话，就有了突然消失的可能。
突然，尹天又将白韦德的随拍下线整改和快看视频日活腰斩联系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随拍宣布整改，同时快看视频多了一千万日活，这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
“老板，随拍又上线了。”突然，陆奕凝看着手机中的消息，喊道。
尹天眼神更加古怪。
这羊毛党刚被制裁，你就整改好了？
想了想，尹天说道：“继续监视快看视频的用户日活，嗯，还有，看看快看视频日活上升时，随拍是什么情况。”
说是监视，其实，尹天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个猜想。
那就是，白韦德不会参与进了羊毛大军的队伍吧？
不过，旋即尹天就摇了摇头。
不会，白韦德虽然很多缺点，但还不至于这么蠢。
。。。
不到三天，尹天就明白自己错了。
“咚咚咚。”办公室的们被敲响。
“请进。”尹天照例说道。
同时，他已经能猜出进来的人要说些什么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间点一般是陆奕凝进来汇报工作，嗯，应该又是“快看视频日活早上少，晚上多，随拍早上不卡，晚上卡顿。”
果不其然，穿着ol装的陆奕凝迈着修长的推走了进来。
她紧接着开始汇报工作，“老板，今天和昨天一样，早上快看视频日活比昨晚要低上不少，只有九千万，但还是从中午时回升，现在已经比昨天还多了，有一亿三千万左右。”
顿了顿，她又说道：“随拍的状况也和昨天一样，早上服务器还好好的，从中午开始，就变得有些卡了，到了晚上，更是直接无响应，网上已经有人在调侃速拍以后可能会每天晚上整改一次。”
这些天来，陆奕凝也是发现了异常，因此，她汇报完工作后，罕见地主动问道：
“老板，他们怎么像说好一样，你日活腰斩我就服务器好好的，你日活上升我就卡顿。。。”
尹天轻轻摇了摇头，“我觉得，白韦德可能参与进了薅企鹅羊毛的队伍中，并且乐此不疲。”
说话事，尹天还不禁有些为白韦德担忧，毕竟，两人虽然存在竞争，但现在好歹也是共同抗击企鹅的盟友。
嗯，要是白韦德出了事，就没人在第一线抵抗企鹅了。
陆奕凝听完，脑袋上挂满了问号。
“他去薅羊毛？呃，一天赚的钱有运营随拍赚的多吗？”
这话尹天还真不好回答，毕竟自己也没做过，但看白韦德那投入劲，应该能赚不少吧？
陆奕凝继而问道：“老板，那企鹅每天早上，是不是都在对付那些薅羊毛的啊？”
尹天点了点头，“嗯，应该是，技术部晚上加班加点的解决羊毛党，很合理不是吗？”
“企鹅的技术部好菜啊，向我们传视也有福利活动，却几乎没看见过什么羊毛党。”
陆奕凝嘟着嘴感叹道。
尹天忍不住笑了笑。
傻姑娘，传视之所以没有那么多，还不是你老板我先知先觉，在羊毛党出现前就断绝了他们出现的渠道以及他们薅羊毛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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