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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并不惊讶,笑了笑说:“会仙楼全是‘精’明人,三娘那点小伎俩又哪里瞒得过掌柜和凤娘,更何况还有锦娘在一旁帮衬,三娘被抓不过迟早的事。.访问:.。”
赵掌柜点头称是,“也不知会仙楼要处置这胆大包天的小酒娘,若是只把她赶出会仙楼,那就太便宜她了……她试图挑拨凭君楼与会仙楼的关系,实在是罪不可恕,要不是会仙楼的李掌柜明察秋毫,凭君楼这会子还不定要被人怎么冤枉呢,这样可恶的人,可不能就这么轻易饶恕了。”
赵掌柜说的忿忿不平,话语中处处都在维护凭君楼,可见是真心实意把凭君楼放在了心里的,清浅感到很欣慰,道:“赵伯不必担心,会仙楼在盛阳能有这么大的名声,靠的不仅仅是独特的经营方式,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无商不‘奸’的道理,赵伯肯定也是懂的,会仙楼的人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和善,我相信凭他们的处事方式,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东家在会仙楼里待过一段日子,懂得事情肯定比他这个‘门’外汉多,别看这个东家非但年纪小而且还是个‘女’子,其实她很多时候,她的见解,比他们这些在商场打拼多年的人都强。
有时候他都有些怀疑,他这个‘女’东家是不是诸葛在世了,凡事都料事如神,‘胸’有成竹的,连他们都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了。
既然她都说没问题了,那就一定不会出问题的,那个酒娘,是不可能会有好下场的了。
赵掌柜放了心,又跟清浅说起厨子的事来,“昨日我去见了孙掌柜,他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也没当初的斗志昂扬了,整个人看起来都无‘精’打采的……我去见他的时候,他又吃惊又惊恐,当我跟他说,东家想要让他回来时,他整个人都跟个愣头青似的,张大了嘴巴不说话自然也是不信的,直到我说明了来意,又跟他解释了一通,他才慢慢信了,二话没说就把这事应了下来。”
清浅笑道:“良禽折木而栖,孙掌柜是个聪明人,自然清楚哪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赵掌柜点头说:“可不是,还算他识相,我照东家的吩咐,给了他五百两银子做酬程和定金,他二话没说就去辞了香满楼的工作,收拾细软准备南下了,我想着东家说这事越快越好,便也没阻止他。”
孙掌柜这么做,分明是急于表现自己的忠心,清浅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她笑着说:“你也不必去管,且放开手让他做,做好了就让他回来,若做不好,他只怕自己都不敢回来。”
赵掌柜哈哈大笑,“老孙好面子,东家这点倒是料对了。不过东家,你难道就不担心他卷款而逃?五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足够他买个几亩的田庄,吃上好一阵子了。”
清浅摇头,道:“孙掌柜在盛阳这么多年,哪里像是缺银子的人,他年龄虽大了些,心气却还很高,他不会在乎这点钱的。就算他真的卷款逃跑了,这笔钱就只当是我给他养老送终的好了,他在凭君楼修葺时总归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养老送终,这分明是拐着弯说老孙若是卷钱跑路,就是老糊涂了,不中用了。赵掌柜心情愉悦,走的时候连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茉儿在一旁看了就笑他:“赵伯伯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走路来还一步三晃的,跟个小孩子似的,他这么高兴,不会是浅姐姐你给他糖吃了吧?”
清浅忍俊不禁,看他的背影,倒还真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了,有时候童心未泯,活得还比较自在。
……………………
直到天边黑透了,掌柜才从外面回来。
三娘从辰正关到将近戌时,半滴水半粒米也没进,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小腹,后背,处处都疼着,她额头上都冒着冷汗,想要呐喊,嘴却被人塞住了,半句话也喊不出来。
她心里很绝望,眼泪就簌簌地落了下来,她出身于一户贫穷农户家,五岁就被父母卖到夫家当了童养媳,受尽了婆婆的欺凌,好不容易等到婆婆死了,她以为会过上好日子了,却又生了个智力低下的儿子。
丈夫对她彻底绝望了,三番两次地跑到外面找‘女’人,她都默默地忍下了,想着只要夫妻和睦,比什么都重要。为了给儿子治病,她开始在外面抛头‘露’面,街头叫卖,给大户人家挑粪,劈柴,洗衣……她都做过。
好不容易凭着关系‘混’进了会仙楼,却又处处受凤娘压制,想捞点银子给儿子治病也不能够,踏实本分干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过上好日子了,丈夫却在这时候死了,留下她们母子孤零零的两个人,半点依靠也没。
这么多年,她都过来了,还给儿子娶了媳‘妇’,虽然是强迫的,但好歹也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可是,她如今又摊上了这样的事……
掌柜最痛恨的就是有人背叛他,设计他,她无一例外都做了。就算不为会仙楼名声,掌柜也是不可能会放过她的了,她心里苦极了。
‘门’这时候被推开了,锦娘提着宫灯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她一步步走到三娘面前,脸上说不出的讥诮,“三娘,掌柜命我带你出去,在掌柜面前,你可要据实禀告啊,掌柜的手段,也不用我多提醒你了。”
三娘眼眶红红的,也没力气再挣扎了,两个小厮上前把她拽了起来,押着出去了。
会仙楼今日打烊得特别早,还没过戌时大‘门’就已经关了,掌柜把楼里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大厅里,亲眼看着他审讯三娘。
三娘被带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她,厌恶的,怜悯的,幸灾乐祸的,各种目光都‘交’错在她面前,三娘看着四周明晃晃的八角琉璃宫灯,忽然就笑了,笑得凄婉而痛心。
没有一个人是相信她的,她在楼里这么多年,果真是宿敌不少。
“三娘,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来?”凤娘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
掌柜就坐在首位上,面无表情地喝着茶,脸上倒看不出多生气,却反而给人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
嘴里的黑布条被拿了下来,三娘被小厮重重地扔到地上,她却也懒得爬起来了,就这么翻了个身,躺在了地上,看着头顶的承尘,她忽然就笑了,笑得肆意轻狂,“你是待我不薄,处处压制打压我,寻着法子就克扣我的银钱,你明明知道我急需用银子,你还这么做,确实是待我不薄。”
凤娘呵了一声,“我凤娘做事向来恩怨分明,你做的那些错事,我罚你银钱算是轻的了,若不是念在你家中贫困,我早就把你赶出会仙楼了,你还在这怨天尤人,果真是不识好歹,忘恩负义,也难怪会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来。”
三娘也呵了一声,“我又何曾做过什么,不就拿了掌柜几两银子,也值得你们这么劳师动众的审我。我如今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会仙楼,根本就没有情分可讲的,什么仁义道德,什么人善心慈,全都是狗屁!全都是冤枉好人的一丘之貉!”
锦娘顿时笑了,“三娘,你这话说得你有多冤似的,你敢说你没偷掌柜的东西?你敢说你没勾结展盈试图陷害凭君楼?你敢说你没偷卖茉莉酒?你敢说你没鬼鬼祟祟进掌柜房里?”
三娘闭上了眼,懒得辩解了,锦娘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印章就呈到掌柜面前,“掌柜明鉴,这东西就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还不知道她想拿了您的印章做什么坏事呢!这样的人,您可万万不能姑息了。”
三娘听到那印章,却是一把从地上爬起来,‘激’动道:“我没有!这印章不是我拿的!其他的你都可以说是我做的,可唯独这一样,我没有做过!”
锦娘又哪里会听她的辩解,冷哼一声就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半夜三更出去,就是为了去香满楼见展姑娘,商量了大半夜的事,也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我看着这印章,确实不是你本意要偷的,指不定是展姑娘让你偷的呢!”
一语道破玄机,让三娘无从辩解,可那印章确实不是她偷的啊,她明明没偷!
她拼命摇头,“掌柜,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偷您的印章,我就拿了你几块碎银子,如今也全都搜出来‘交’还给您了,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胆大包天偷您的东西的,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地报答您。”
偷东西的罪可不够让她身败名裂,锦娘哪里会让她这么快就扯开话题,她走到掌柜面前,道:“掌柜,您只要带人搜一搜三娘的房间,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话,三娘有没有偷印章了。”
搜房间,那可不行,锦娘跟她住一块,又早对她有怨念了,就算没有什么也会搜出有的。
三娘脑子很清新,她跪倒在掌柜面前,哭喊道:“掌柜,您千万不要信了锦娘,我真的没有偷您的印章,真的没有!”
锦娘看她哀求的样子就闪过一抹厌恶,“掌柜,三娘这分明是做贼心虚!”
三娘眼泪边往下掉一面拼命地摇头,嘴里说着没有。
掌柜仅睃了三娘一眼,就面无表情地吩咐,“带人去搜。”r--82002+dsuaahhh+270103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