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辛城。
“贺少卿,人我给你带回来了。”只见狩羽带着韩玥三人站在贺少卿的家门口。
未等贺少卿回答狩羽便推门而入,刚进门便看到了正在客厅修炼的欧阳淳,欧阳淳盘膝而坐,身边一圈圈翠绿色的光环在围绕着他,光环中的能量不停的涌向欧阳淳。
“还是不行吗?”欧阳淳睁开双眼自言自语道。
“怎样?”这时贺少卿从他的卧室走出。
“还是无法突破四重。”欧阳淳对贺少卿道。
“也许你还缺少一个契机来帮助你突破到四重。”在门口的狩羽听到欧阳淳的困惑后道。
“你们回来了”这时贺少卿才意识到狩羽他们几个已经回来,随后贺少卿便招呼他们几个人坐下。
“我都在门口喊你半天了,你现在才出来。”狩羽不满道。
“刚才有事没听到。”贺少卿回答道。
“人我给你带回来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狩羽便转身离开。
“表哥!快来看看我们摘得花。”说完韩玥便把那三朵三生彼岸花拿了出来。
在那三朵三生彼岸花被拿出的一瞬间,房间瞬间被三生彼岸花散发出的红色光芒所笼罩。
“这就是三生彼岸花?”欧阳淳问道。
“不错,这就是三生彼岸花。”贺少卿这时也走过来回答道。
“你们可不知道我们摘这朵花时有多艰难。”于磊忽然说道。
紧接着于磊和欧阳灵便向贺少卿和欧阳淳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他们摘花时的过程。
忽然,贺少卿打断了正在津津有味讲述的于磊和欧阳灵,只见贺少卿向二人问道:“你们说你们遇到山神迪莱特,然后他看到狩羽身上的玉佩后让你们离开。”
“是的,贺叔,他看到狩羽身上的玉佩后便让我们离开了。”韩玥再次回答道。
“狩羽身上的这块玉佩肯定来头不小。”贺少卿猜测道。
“先到这里,你们先回房间休息去吧。”未等贺少卿的声音落下,韩玥他们几个便都已经跑回了各自的房间。
瑞辛城,秦都阁。
“应该是这里了。”一个身穿长袍的男子站在秦都阁的雕花木门面前,长袍之大令他整个人都被包裹其中让人无法看清其真是面目。
男子顺着阁楼内的楼梯顺势而下,顺着手心之中的地图寻找到了狩羽的房间,但他刚想推开房门,却被一名侍从拦在门外。
“先生,您好,您要找谁?”侍从问道。
“我要找这里面住的人。”男子道。
“好的,您稍等。”说完,侍从便进入到了房间之内。
大约两分钟后,房间的门被打开,从中走出了身着银灰色风衣的狩羽。
男子看着眼前的狩羽,如果不是感觉他身上的气息与万年前的略微相仿,就认不出这是当年的熟人。
狩羽看着眼前身穿长袍的男子很快便感觉此人的身份并不简单,没等眼前的男子开口狩羽便率先提出邀请眼前的长袍男子进入内间。
“跟我进来吧。”狩羽道。
长袍男子并未多说便跟着进去。
进入内间,二人便坐在了一把梨花木的椅子上,待侍从递给二人各一杯香茶后长袍男子便开始了与狩羽的对话。
“你是谁,找我何时?”狩羽问道。
“认识我的人都称我为教主,你也可以称之我为教主,我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什么事,而是和你聊一聊陈年旧事。”长袍男子道。
“长话短说,我还有事。”狩羽道。
“可以,在开始之前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长袍男子道。
“什么问题?”狩羽问道。
“你身上的玉佩从何而来?”长袍男子道。
“你说这个。”说着狩羽便从腰间掏出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一直都在我身边,具体从何而来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的记忆有些混乱,有些过去的事情都记不清了。”狩羽回答道。
“我知道了。”长袍男子平静的道。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长袍男子接着问道。
未等狩羽做出回答,长袍男子便开始了讲述:
在一个叫天穹的地方,那里靠着一个叫“天穹之心”的灵石保持稳定,而有一天忽然被窃,等到人们发现失窃的天穹之心后,发现拿着天穹之心的人正是平常掌管天穹重事的天君,天君做出种种解释但人们都不相信他,最终被天穹之人审判,代他被审判后,人们却发现偷窃天穹之心的另有其人,最终那个真正偷窃天穹之心的人带着天穹之心分割了一半的天穹。
这时人们才想得知当时天君用性命守护天穹之心的目的,但一切都为时已晚,人们想要寻回被审判到其它地域的天君,而万年过去了都没有发现他。
长袍男子看着狩羽沉思的表情后又接着说道:“我记得他身上一直佩戴着一块当年被赏赐的玉佩。”
“你到底是谁?”狩羽大声问道。
“你现在不必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需要认真想一想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说完长袍男子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哦,对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见我我了就在地面上用朱笔画上这个图案,届时我自会出现。”
待狩羽再次抬头看那个长袍男子时,发现他早已经消失殆尽。
待黑夜降临,狩羽躺着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那个什么长袍男子的话。
“他讲的那个故事似乎和我有些记忆相符,但有些怎么就记不得了?”狩羽心中暗暗问道。
“这个玉佩和我到底有什么联系?它为什么一直在我身边?”狩羽点燃身边的烛灯,借着摇曳的烛光,狩羽把那块玉佩拿在手中仔细的端摩起来。
他手中的玉佩质地十分的精良,摸起来的手感让人感到十分的舒适,玉佩上的花纹也十分的栩栩如生。
狩羽的指尖不断在玉佩上的纹饰中划过,脑海中也不断组织着破碎的记忆,不知过了多久狩羽仍就毫无头绪,记忆也被越理越乱,一阵接一阵头痛也不断骚扰着他。
“算了,等明天起去问问他吧,也许他可能知道一点关于我身上发生的事情。”狩羽叹息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