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一声怒吼,响彻整个别墅。
书房内,陈泽如厌恶的看着眼前的乔湄儿。
“阿如,我这么做不还是为了你吗?”乔湄儿却丝毫不甘示弱。她不明白陈泽如这是怎么了,居然又这样对她发脾气。
她特意找小高,在今天这样的节庆活动下,播出那天赵颖儿假摔的录像,就是为了让赵颖儿吃点苦头。
说到底,乔湄儿觉得自己也很不容易的,她忙里忙外,还不是为了他。
陈泽如却怒得直喘气,他压下心内的气焰:“我和你说过,你要乖,不要再外面乱做事情。”
陈泽如不想和乔湄儿再这样吵嚷,毕竟是要结婚的对象。他现在是不想再继续追问录像的事情了,要是乔湄儿能知错,他也不再计较什么。
情人可以有很多,可这结婚对象,只有乔湄儿一个。可若是乔湄儿再这样得寸进尺,那他换一个结婚对象也不迟。
今天他在第一时间收到了那个大屏幕播放假摔录像的事情,也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一切是乔湄儿做出来的事情。
要不是陈泽如反应快,安排天娱众艺人举办签名活动,登上舞台表演,并叫来大批记者,不然根本挡不住上午发生的大事件。
再怎么说,赵颖儿也是他公司的艺人,闹出这样的事情,也只是会给天娱丢脸,所以他只能想尽办法隐藏起这个新闻。
他还特意隐瞒了事情是乔湄儿做的,因为小高就背了黑锅,遭到开除。要是让董事会的那些老古董知道,事情是他陈泽如的未婚妻做的,恐怕又要落下话柄。
乔湄儿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将至,她见陈泽如的态度有所回转,便仍是气呼呼的骂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你好了?那你早些怎么非要多看那女人几眼呢?”
女人总是有妒意的,可是像赵颖儿这样妒忌心极强的女人,还是少数。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几乎不曾停过。
陈泽如起初只是皱眉,深深的皱眉。
“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是不是?说话啊。”乔湄儿上前一步,拽着陈泽如的衣领,不停的摇晃。
她今天没让陈泽如向她道歉,她就要纠缠到底了。
“够了!”
陈泽如用力甩开乔湄儿的手,冷冷的看着她:“湄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要是不想当我的未婚妻,可以直接和我说。”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陈泽如说的极其平淡,只有乔湄儿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
这下乔湄儿不敢再像母老虎那样对着陈泽如说话了,她知道陈泽如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她吃痛都揉捏着被陈泽如甩开的手,画风瞬间转变,她只觉得分外委屈:“阿如,我错了。”
陈泽如并未回答。
“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乔湄儿继续可怜兮兮的说道。
“以后你不要再来公司,也不要去天娱了,好好在家待着。”
说到底,陈泽如还是有些心软,但规矩还是要给乔湄儿好好定下的。
“好......”
看样子,陈泽如应该是气消了。乔湄儿算是松了口气,只要他不生气,什么都好说。
陈泽如的目光盯着乔湄儿几眼,并未再多说什么。
“砰!”
陈泽如把门重重一带,出了书房。
又是新的一天,丁舒曼元气满满的起床,昨天的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拉开家中的窗帘,把晨曦的第一缕阳光带进家中,这便是新一天的希望。
丁舒曼穿着睡衣下了床,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阳光从遥远尽头的高山上露出了一个头,丁舒曼满意的微笑,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穿好衣服,稍微打扮好以后,丁舒曼就出门了。
今天的行程比较松散,上午没有什么事,下午她已经安排了按摩的一套疗程,目的是把昨天的疲惫与酸痛清除。晚上就毕竟悲催了,她要跟着陈泽如去一场饭局,不过去饭局的目的是什么,陈泽如并没有告诉她。
可是在丁舒曼的直觉之中,她总觉得陈泽如没安好心。
此次饭局是在红枫酒店,这也是一家有名气的酒店,和蓝山酒店一样,这家红枫酒店也是蓝氏集团下的产业。至于蓝氏集团的规模有多庞大,说实话,丁舒曼也不知道。
看在今天没什么事,所以丁舒曼特意个乔雪放了一天假。本来乔雪听说有饭局,双眼放光,充满了想去的欲望,可是丁舒曼知道,陈泽如肯定不会让她再带个助理来的,于是也就让乔雪好好再家待着,并承诺下一次有宴会一定带她去。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比较快,难熬的时间总是一点点的逼近,在做完按摩疗程之后,丁舒曼就接收到信息,要赶快回到天娱,换好衣服,准备出发去饭局了。
按照要求,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露肩长裙,这长裙衬托出她美丽的锁骨,微卷的长发很自然的落在肩后,乍一看,就好像一个天使。
只不过丁舒曼并不喜欢这身打扮,倒是没有别的挑剔,她只是觉得这样穿着,一定会很冷吧,虽然在室外的时间,只不过是从天娱到保姆车,又从保姆车到蓝山酒店的距离罢了。
在丁舒曼的强烈要求之下,造型师又给丁舒曼添了件貂毛短外套披在身上,对于这一件小外套,丁舒曼只能无奈的笑笑,多这一件衣服跟没有这件衣服有什么区别吗?只不过是让她的肩膀到室外的时候不会冷罢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与其拒绝,倒不如接受。
饭局不是天天有,这样想着,那她就忍耐一天吧,做一个美丽冻人的女人。
丁舒曼来到天娱门口的时候,门口已经停了一辆法拉利,丁舒曼匆匆走了过去。
按理来说,一般男士会很有绅士风度的下车,替女士打开车门,可是陈泽如并没有下车。丁舒曼在心里鄙视了一番陈泽如,本想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但想了想,她开了后车座的车门。
丁舒曼进去后,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喂喂皱了皱眉头。这味道不是不好闻,只不过涂的太浓,就觉得味道太冲了。
当丁舒曼一抬头,却发现副驾驶座上已经坐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的比丁舒曼还要暴露。同样是露肩装,一袭抹胸,而这衣服,却是妖艳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