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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怕她着凉取暖用的薄毯,现在变成了遮羞的工具。
其实现场也就他们两个人,没必要。可厉权辞是什么人?
自己的老婆,哪怕是没人,那也得做好所有的防范,不可能让她在光天化日之下。
确定好完全没问题,才拥着她使狠劲儿。
这几天真的想死他了,连着守三天三夜,其实他早就有些疲乏了。
且那几天都是只能看不能吃。
光是想想那个滋味儿,都觉得不好受。
于是忍太久的男人,如同沉睡许久的狮子一般,终于被惊醒。
“厉权辞,老公。”
她说:“teng。”
厉权辞当即停下来,却并未退场。
单手拂开她散落下来的头发,撩开。
凑过脸去温柔地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唇、娇挺的鼻梁。
最后,径直来到了她的耳朵。
“老婆,我爱你。”
有好几个瞬间,夏星兮只觉得头顶在冒星星,死死扣住秋千上的抱枕。
厉权辞反手跟她十指相扣着,让她更加充分感受到他的存在。
这晚上,月朗星疏,星星也不知怎么的,悄悄地躲起来好一些了。
让他们两个人尽情发挥世间最有力的交流。
晚上的湿地公园,空气略微有些潮湿,且南方的空气本就潮湿,有点冷。
她更往他怀中钻,厉权辞把她裹得更紧一些,一双大手在薄毯之下,紧紧扣着她的小脚丫,令她觉得干燥又温暖,舒服得很。
“老公。”
“嗯?”
“爱你。”
“我也爱你,睡吧,乖。”
后来,夏星兮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已经忘记了。
反正缩在一个温暖宽阔的怀中,始终觉得好像有人在轻轻拍着她的头,不断地一个又一个亲吻落在她的脸上,落在她耳边。
不断地说:“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我真的很爱你。”
这都是平时很少能听到的话,即便是婚礼上,也是没有说过的。
他唯一喜欢说这话的时候,就是在床笫之间。
要跟她死磕到底的时候,就是他最动情,也是最煽情的时候。
往往就是说这些话,最让她受不了。顷刻间就能软成一滩水,任由他进退。
翌日。
早晨的微风拂过,厉权辞害怕到时候有人过来散步或是跑步什么的。
其实现在人已经被他用薄毯裹成了一团,压根儿就看不见什么,但他是占有欲极强的人,也是极其照顾她面子的男人。
哪怕她还睡着,没有意识,也不愿意让她感觉到为难。
她是个极其爱面子且易害羞的小女生呀。
想提前就叫醒她,可小家伙压根儿就喊不醒。其实他也就是走个过场。
没指望她能起来的。
给她喂了一些水,径直连同薄毯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抱起来,离开原地。
上了车。
夏星兮这一觉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跟厉权辞在飞机上了。
至于什么时候上飞机的,她是真不知道。反正就挺突然的。
“宝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