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那简直是不要太爽啊!
小锦鲤的心头顿时就被冲的不知道东南西北,满脑子想的都是: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该从哪里先下手呢?
不知道是想的太过认真,还是得到允许后太过高兴,以至于让她忘了形,朝着孟庭舟靠近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绊倒了之前装水的木桶。
然后,她惊呼一声。
“啊——”
满脑子都是该从哪里下手的小锦鲤,直愣愣的朝着浴桶扑去,孟庭舟倒眼疾手快,瞅着情形不对,电光火石间便探手去接。
但他本就浑身酸痛,这个时候也使不上力气。
搂着小丫头的腰之后,便只能将她拉向了自己,并不能阻止她掉进来,“嘭——”的一声过后,浴桶里的水,稀拉哗啦的溢了出来。
而浴桶里的两个人,就是那么凑巧的,唇对唇的亲在了一起。
二人同时一愣;
这是两人在同时清醒的情况下第二次的亲吻,小锦鲤的唇,依旧柔柔的,软软的,像是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引得孟庭舟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小锦鲤撑了一下浴桶,想要起来的。
但才离开一点,就被孟庭舟抬手给扣着后脑勺又压了回去……
唇齿相接;
辗转缠绵;
相比上一次的局促,孟庭舟这一次更大胆了一些,拥着小锦鲤很快便占据了主动引导的位置。
一个翻身,将小锦鲤揽进怀里。
小锦鲤也觉得,此时的孟庭舟身上,似乎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由心底最忠诚的想法,伸手揽着孟庭舟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索取。
吻,越吻越深;
如火如荼;
浴桶内的暧昧成分,也越发的浓厚起来。
孟庭舟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浴桶内的热水温度,还是因为什么,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内窜起一股火气,仿佛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一些。
“嗯”
一声嘤呤从小锦鲤的口中溢出。
让她一愣。
随后,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她使了些气力推了孟庭舟一把。
而正在兴头上的孟庭舟也感受到她的推搡,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清朗的声线带着低沉的暗哑,轻声问道:“怎么了?”
由于刚刚的亲吻,小锦鲤的唇带着一抹粉粉嫩嫩的桃花瓣般的色泽,好看的紧。她唇微微抿着,一本正经却又面带神秘的问道:“相公,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刚刚的姿势,很熟悉?”
“熟悉?”
孟庭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小锦鲤有些急了,“哎呀,就是前几天我们看过的春闺秘戏图上头啊,我记着里头好像有好几页都是跟咱们一样,有浴桶、有屏风,里头的小人儿也像咱们这样缠在一起呢。”
她看得可认真了,不会记错的。
“!”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孟庭舟觉得四周的温度,似乎又高了一些。
这个小丫头,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一些什么呀?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想掰开她的脑子看一看!
看着孟庭舟不说话,小锦鲤又低声唤了一声,“相公,你到底记起来没有啊?”
“嗯,记起来了。”
孟庭舟回神,眼神之中带着一些无奈的点头,而后微微叹气:刚刚那么好的气氛,他都已经没能控制得住自己了。
但是眼下,想要找到刚刚的冲动……
好像有点难!
他想了想,干脆也不继续了,而是拉着小锦鲤的手,一边替她揉着因拎水而酸痛的手腕,一边道:“十七,那晚你看的图册上的画儿,你想知道那都是什么么?”“相公愿意告诉我么?”小锦鲤反问。
“当然。”
不止愿意告诉你,还想……教会你。
“是不是这里酸?”
孟庭舟问完后,见小锦鲤点头,便加重了一些力道,慢慢的揉着。
而后才解释道:“十七,其实那本书上的小人儿所做的事情,是两个人成婚之后都要做的事情,就跟我们亲吻一样,是很平常的。”
“别人家的两夫妻,都会做么?”
“对。”
小锦鲤微皱着眉头,想了想,犹疑的道:“可是,我除了亲吻之外,别的都不会呢,相公,你应该会吧?”
就这亲吻,还是孟庭舟教她的呢。
“……”
孟庭舟哑言。
他又没有试过,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相公,你要是会的话,你教我好不好?”小锦鲤又开口道。
孟庭舟心头一荡。
这个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又知不知道,这样的话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到底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他知道岑十七心思纯净,并非是故意在引诱他,而他对上小锦鲤那澄澈清亮的眸子时,也实在是不忍心生出那些龌龊念头。
于是,他忍着尴尬点头道:“好,等以后有空了,我教你。”
一顿澡,洗的孟庭舟是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
再加上身体上的一些令人尴尬的反应,最后,他只得先让小锦鲤从浴桶里出来去换了干净的衣裳,然后他舒了一口气,从水里起来。
……
孟庭舟要购买毛竹的事情,在苗青山的帮助下,很快传遍了整个妙山村。
村民们家家都有毛竹,但村民大多是茅草盖的屋顶。
茅草盖的,也就意味着每隔两三年就要翻新一遍,而翻新的时候,也需要毛竹,大多数的时候,村民们都是自家的山林里留着,并不打算卖掉。
余下的倒是也收了一些,但数量却不够!
这一点,让徐青山有点发愁。
徐家和老孟家倒是都有多余的毛竹。
因为两家的房子,都是青瓦的,不需要自备毛竹时常翻新。所以就有多出来的,但不管是孟家老宅的梁月荷,还是村长夫人,都与孟许氏有些过节。
再加上孟家幺房的陈秋菊又不喜欢岑十七。
这竹子要收起来,倒是有点儿难度!
尤其,孟家老宅的梁月荷,说起孟许氏心头就恼火,让她想起之前赔出去的母鸡,更是直言道:“我家的毛竹就算是放着晒干当柴火,也绝对不会卖给孟许氏那个贱人。”
孟延年气恼不已,说了梁月荷几句。
最后,却不止连带着他也被梁月荷骂了一顿不说,梁月荷还咄咄逼人的放言道:“哼,想让我买毛竹给他们家,除了孟许氏那个贱人来我跟前,把之前拿了老娘的鸡加倍还给老娘,再三跪九磕行大礼,给我道歉,否则,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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