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38、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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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喇氏怒视着景阳宫的方向,“钮祜禄氏竟然敢嫌弃我的孩子,没有皇子,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一直风风光光地在这后宫生存。”
纳喇氏也只能在延禧宫默默地这般诅咒昭妃,发泄她的怨气。若是遇见昭妃,还是得恭恭敬敬地行着礼,不够说半句怨言。
只是现如今宫中流言喧嚣呈上,最要紧的事还是要保护她的孩子不会受到赫舍里的残害。
纳喇氏异想天开,想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边倒是个好去处。
只是皇上近年来一直打压蒙古嫔妃,怕是不愿意看到太皇太后一系有皇子。若是自己这么做了,恐怕会失了皇上的信任。
心中百般思量,纳喇氏想到一个狠毒的计谋,只是都是为着保清好,度过难关才会有希望,不狠怎么能成大事!
纳喇氏越想越坚定,轻声地吩咐兰秀,“待会你私底下去寻一些患有天花之人,将豆荚染在手帕上。趁着皇上的人不注意之时,让保清染上天花。切记,此事要快要悄无声息,最好能在保清满月之前办成。”
“这,这,这件事,奴婢不敢做啊!主子,保清阿哥可是您的亲生孩儿,您为什么要吩咐奴才去办这件事?”
听了纳喇氏的吩咐,兰秀立马跪在地上,疑惑着问道。
纳喇氏又何尝忍心让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出生的保清,染上天花这种骇人听闻的病!
若不是万不得已,哪个额娘会这般伤害自己的孩子?
实在是没有办法!保清一日待在宫里,便一日会被赫舍里视作眼中钉,处处针对。
为今之计,只能利用天花,送保清出宫,才能保住保清不像他的哥哥承庆一样无缘无故地去世,才能实现她的野心。
“你就按照我说的做,我都是为着保清好!放心,只要你好好地完成这件事,我是不会责怪你的。”纳喇氏这般说道。
兰秀心中清楚纳喇主子的意思,她只是个奴才,怎么能抗拒主子的意思呢!只希望保清阿哥能平安度过天花这一劫难,从此平平安安。
光阴一晃而过,转眼间便到保清阿哥满月之时。
按照宫中规矩,小皇子一出生,需要举行的盛大宴会便只有满月和周岁了
。
康熙还真是无情!先前嫡子承祜已逝的伤痛怕是早已忘却,宫中少有人再提及。
虽说大办承祜的葬礼,命朝臣命妇哀悼,后宫众人食素祈福。
可再怎么样,逝者已矣,又怎能比得上现如今延禧宫保清阿哥的风光,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庆贺着他的满月。
更不用说钟粹宫马佳氏所出的皇四子赛音察浑,虽说被皇太后抚养着,地位尊贵。但是因其身体赢弱,康熙至今还没去看一眼。
现实便是折磨残酷,时间可以摧毁一切,有些人会慢慢忘记先前的百般伤痛,有些人会面目全非、不复从前。
满月宴上,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因着身体不适都没有到场。
康熙与赫舍里坐在上位,互相说着话,敬着美酒。二人你来我往,仿佛是一对甜蜜的夫妻。
康熙心情很好,时不时地哈哈大笑,兴起时赏赐美食给众人。作为今日皇子之母,纳喇氏自然是得到赏赐最多的。
赫舍里面无表情,冷眼看着这些欢声笑语,只觉得有些讽刺,对身边这个人的认识更加深入,心中的爱意渐渐消磨。
只瞧见纳喇氏得意洋洋傲视众人的样子,底下的庶妃也都处处捧着惠贵人。婉莹这般想着,越发觉得没什么意思,只好喝起闷酒。
“纳喇妹妹今日可真是春风得意,耀眼至极,是咱这后宫第一人啊!若是来日戴佳妹妹能够为皇上生了一位小皇子,不知道两位妹妹会不会有许多话题要聊?”
昭妃看向坐在她旁边的纳喇氏,又瞟了一眼对面的婉莹,微笑着说道。
婉莹停顿一下,放下手中的酒杯,盈盈笑语,“昭妃姐姐说笑了,今儿可是纳喇妹妹的好日子,怎么取笑我来了呢?皇上子嗣自然是越多越多,想必惠贵人也是这般认为的,对吗?”
“是!戴佳姐姐说得对,皇上子嗣繁多,乃是大清之福。我等都希望后宫能多几位活泼伶俐的小皇子。”
纳喇氏也是清醒过来,不敢再在众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孩子,便这般谦虚地说道。
昭妃想要挑起纳喇氏与戴佳氏之间的矛盾,可惜这两人都有着心机手段,不会因着自己的一两句话便反目,实在是无趣。
但为着恶心一下纳喇氏
,之前她竟敢让本宫为她抚养皇子,想踩着本宫上位,实在是不可饶恕,需要好好敲打一番。
叹道,“如今纳喇妹妹可是皇五子保清的亲生额娘,算是宫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只可惜戴佳妹妹珠玉在前,得委屈纳喇妹妹居于人后了。”
昭妃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婉莹可不是任人磋磨的软柿子。
便越不像话了,宫中规矩向来是同等级的妃子谁先受封谁更尊贵一些。莫不是妹妹这救主之恩比不上惠贵人诞育子嗣的功劳?”
此话一出,昭妃哑口无言。
谁都知道皇上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昭妃哪敢再说什么不着边际之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戴佳氏,平日里温和待人,心里倒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不好对付啊!
这时纳喇氏出来打了一下圆场,笑着说道“我怎么能跟璟贵人比较呢?叫声姐姐也是应当的。”
纳喇氏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她再认可不过昭妃的言辞了。只是明面上却得依照皇上的旨意行事,以戴佳氏为尊。
三人说着说着,时辰已经不早了,眼瞧着吉时快要到了,满月宴即将举行。
这时乳母还没有抱着保清出来,实在是有些奇怪。
康熙也发觉了这件事情,便吩咐他去看看情况。
片刻,梁九功急急忙忙地赶到宴会,跪在地上,焦急地说道,“皇上,刚刚奴才去延禧宫请保清阿哥的时候。没想到乳母发觉保清阿哥身上有着些许红点,似乎是天花之症,正打算过来向您禀报呢!”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康熙身子一瞬间有些摇晃。
天花,多么恐怖的疾病!
入关以来,大清有多少好儿郎因患有天花而丧命,便是贵如天子的皇阿玛也因天花英年早逝。
他的保清还么小,还未满月,怎能扛过天花这种疾病呢?
念及此,康熙没有心情再待在宴会上,吩咐粱九功将太医院院首李太医请到延禧宫。
等到粱九功离开后,康熙有点坐不住了,准备去亲自探望保清。
不料,这时赫舍里突然站了出来,劝阻道,“皇上,若是保清真的患上天花,您可不能这么急忙忙地赶去延禧宫。为了您的身子着想,您
还是暂且回避着,等太医前来禀报再说。”
听了赫舍里的话,康熙先前一时情急之下的举动暂时停了下来。
没错,他是皇帝,是大清的主人,执掌整个天下,不能有半点损伤。
纳喇氏痛哭流涕,焦急万分,迅速地走到康熙跟前,“皇上,皇后娘娘说得对。您的安危关系着整个天下,怎能因保清而有了什么不好呢?就让我这个做额娘的亲自去看一下吧!”
康熙因着纳喇氏的话有了台阶可以下,便停下来。看着纳喇氏这般为着他为着保清,感动不已,“惠贵人慈母心肠,朕心甚慰。只是保清的病,已经有李太医诊治,你就不必过去了。”
纳喇氏动了动嘴唇,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担忧着保清的事,心不在焉。
其他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风头,惹皇上厌恶。便都面面相觑,静静地坐在位子上。
不久,李太医赶到,神色凝重,跪在地上,向康熙说道。
“皇上,依照臣刚刚诊脉察看,保清阿哥确实患上了天花。天花之病,极其容易传染,难以治疗。皇上,臣斗胆进言,为着后宫各位主子的安全,还是需要隔离保清阿哥。”
纳喇氏听着李太医的话,整个人摇摇欲坠,神情恍惚,跪在康熙跟前,祈求道,“皇上,我知道您怜悯保清年幼,不忍心将保清隔离。但为着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等人,我在此恳求皇上,送保清出宫,让李太医安心诊治我的孩儿。”
一边说着,纳喇氏一边止不住地流着眼泪,十分伤心的样子。
康熙深深地被纳喇氏这般行为触动了,觉得为了他,纳喇氏连皇子都能放弃,着实不易。
又想着他早有意愿要将皇子送到宫外自己的亲信大臣家中扶养,避免宫中争斗。这样也好,至少有个明面上的理由送皇子出宫。
于是康熙看了看众人,严肃地说道,“纳喇氏忠心可嘉,朕允许惠贵人继续享有嫔位待遇。至于保清,送到宫外由朕的亲信大臣扶养。”
说着,康熙严厉地看向李太医,警告他,“朕将小皇子交给你救治,若是皇子有个什么不好,你就跟着去吧!”
“是!皇上尽管放心,臣一定尽心尽力治好小皇子。”李太医立马说道,心中冷汗,急忙告退去太医院寻找救治的良方。
满月宴便这么无疾而终了。只是众人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先前纳喇氏生产后,便不能再享有嫔位待遇。如今因着保清阿哥患有天花一事,频频在皇上面前表忠心,竟然又能够享受嫔位待遇,真真是让人嫉恨不已!
立马说道,心中冷汗,急忙告退去太医院寻找救治的良方。
满月宴便这么无疾而终了。只是众人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先前纳喇氏生产后,便不能再享有嫔位待遇。如今因着保清阿哥患有天花一事,频频在皇上面前表忠心,竟然又能够享受嫔位待遇,真真是让人嫉恨不已!
立马说道,心中冷汗,急忙告退去太医院寻找救治的良方。
满月宴便这么无疾而终了。只是众人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先前纳喇氏生产后,便不能再享有嫔位待遇。如今因着保清阿哥患有天花一事,频频在皇上面前表忠心,竟然又能够享受嫔位待遇,真真是让人嫉恨不已!
立马说道,心中冷汗,急忙告退去太医院寻找救治的良方。
满月宴便这么无疾而终了。只是众人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先前纳喇氏生产后,便不能再享有嫔位待遇。如今因着保清阿哥患有天花一事,频频在皇上面前表忠心,竟然又能够享受嫔位待遇,真真是让人嫉恨不已!
立马说道,心中冷汗,急忙告退去太医院寻找救治的良方。
满月宴便这么无疾而终了。只是众人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先前纳喇氏生产后,便不能再享有嫔位待遇。如今因着保清阿哥患有天花一事,频频在皇上面前表忠心,竟然又能够享受嫔位待遇,真真是让人嫉恨不已!
立马说道,心中冷汗,急忙告退去太医院寻找救治的良方。
满月宴便这么无疾而终了。只是众人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先前纳喇氏生产后,便不能再享有嫔位待遇。如今因着保清阿哥患有天花一事,频频在皇上面前表忠心,竟然又能够享受嫔位待遇,真真是让人嫉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