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着给我说。」
「是……非姐打的……贱货很舒服。」口中这样说着,笑脸勉强地艰难地做
着,心中一酸,又一汪眼泪猛地涌出,不过好在胡非此时正看别处,她慌张地抹
去泪水。
项武手下那个瘦条子过来,给项武报告着媒体最近的动态,「《南都报》有
一篇庞王八蛋写的连载,大渝网上有对五哥的链接,新京网也有……」,说着,
那瘦子看了一眼直直跪在胡非面前用舌头给她舔脚的秦楚,继续说,「还有,就
是这个贱货主持的一个特别节目,也说到五哥。」
秦楚很怕听到的话,偏偏由那瘦子口中说出,她吓的连气也不敢出了,只是
把身体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双臂仍然反背到背后,低着头一动不动。
「坐这坐这,喝一杯。」项武对着瘦条子,亲自倒上一杯酒威士忌给他。
那瘦子坐在一旁,擎着杯喝着,看着乖的象个小猫似的秦楚,感叹着:「真
他妈的没想到,电视机里那么牛逼的秦主任,在五哥和非姐的脚底下,也这么贱。」
胡非抬起脚,用脚丫打了一动不敢动的秦楚一个耳光,问她:「听到没有?
说你贱呐。」
秦楚不知如何反应,只好连忙回答:「是……听到了。」
那瘦子坏坏地说:「这妞还值得玩玩,五哥先玩着,哪天玩够了,您招呼一
下,我把她脚卸了,她哪支脚踩的文哥,咱们就卸她哪支脚……」
「不吗!大哥您说句好话吗!我怕了呀!」秦楚听他出这坏主意,不等他说
完,便哭着插了话。
「我他妈的说的不是好话吗,你他妈臭娘们,把你们这些公仆都他妈卸了才
是大好事呢。」那瘦条子倾前了身子,往她的头上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此时的项武似乎并不十分高兴,正在把那大战刀用一块专门的试刀布反复地
认真的擦着,那刀条现出雪亮的阴森森的光。兴许他不喜欢这个话题,或许他不
喜欢看着另外的男人欺负秦楚,脸色变的不太好看。那瘦子看到了项武脸色的微
妙改变,便停住了对秦楚的进一步侵犯,打了声招呼,便告辞而通。项武一句话
没说,只是又呆呆坐了两分钟,便也离开了座位,提了战刀,向着林中走了。
看项武离开,胡非也起身,对着仍旧跪着的秦楚命令:「把这坝子上的树叶
捡了,把坝子冲洗一遍,拖干净,要是有一丝灰尘,让你用嘴舔了。」
胡非也离开,剩下一个秦楚,听话地做起了一个奴仆应该做的工作。她把那
些吹过来的树叶,特别是落到花草中的树叶一颗一颗地捡拾起来,集中到指定的
空地上埋掉,又用水冲刷石板和台阶,冲完后再用拖布抹干净,抹一遍不行,又
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尘不染。
她一边做着工,一边偷偷流泪,生长于高官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可谓是
金枝玉叶,今天,在几个流氓的脚下,却做着奴隶的活,这让她无法适应。但人
都是有适应性的,特别是对环境的适应,在尊严与现实面前,她无奈地选择了后
者——为了保住自己肉体的完整,她必须屈从。
正等她细细地检查着哪里还有不干净的方寸时,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美
少年——项文的儿子,只穿了裤衩,连鞋也没穿地从城堡内走出来。他的肩上,
扛着一支单发巴雷特m99狙击步枪。虽然已经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从那一脸
稚气看,显然还是个孩子。
他走出没几步,看到正在弯腰劳作着的秦楚,抬起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
然后冲着她大喊:「你!那女的,过来。」
待秦楚弄清楚的确是在叫她时,怀着心中的不平与忿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
来。
「噢,是你呀,我叔叔还没砍你的脚呀?」
听到就怕的秦楚没了怒火,又填了害怕,「不……别砍我脚……」
「你怎么洗的卫生?」
秦楚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刚刚打扫干净的石板地面。地面上可以说是
一尘不染。
「你看,看我的脚底,弄的多脏。」那小子把脚底亮给她看,红红的肉肉的
脚底上,并看不出有什么肮脏,当然,露天中的石板路上,肯定不比家中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