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恶少侧着身子看着她,不说话,却也不向前继续走,二人形成了对
峙。
只沉静了一分钟,她不敢再这样下去,磨磨蹭蹭地走到那新吐的粘痰处,跪
下,又一次嘬吸入口,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那狂妄的美少年,她真的又将石板路面认真地清扫了一遍。
坝子打扫干净了,胡非项武等人的一堆脏衣服又扔给了她。她屈辱地将那堆
臭袜子脏内裤什么的洗干净,正在晾晒时,里面传来胡非的喊声。她赶忙又放下
手里的活,急急向项武与胡非睡觉的房间走进去。
大床上,二人全都一丝没挂地光着。项武似乎刚刚经过激烈的做爱,闭着眼,
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胡非则半躺半坐着,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叉开着双腿。
见秦楚进来,对着羞怯的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秦楚不解。
胡非又指了指,加了一句话,「快点,你这贱货。」
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我去给您拿毛巾,说着转身欲走。
「给我站住!」胡非不等她转过身,便一声喝,「给我舔干净了。」
她没动。这也太过份了。这时的她,想到了死。但在胡非他们的控制之下,
死却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轻松,只是……
「贱货,你舔不舔?」
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她趴到了胡非的双腿之间,对着那仍在流淌着淫水与
精液的湿漉漉脏兮兮的阴道,舔舐起来……
好恶心呀!她想呕吐,但她不敢,她也根本不敢不舔,而且舔到口中的肮脏
东西,她也不敢吐出来,按照胡非的命令,她必须全部吃下去。
「噢……真舒服……你这贱货……舔的我好舒服……」胡非迷起眼睛,恍恍
惚惚地享受着,骚叫着。
弄了好半天,胡非被舔的几乎要到第二次高潮,才让她继续给项武清理。她
又跪趴到项武的下身,将那早已软下去的鸡巴含在口中,将鸡巴上,和鸡巴旁边
的白花花的淫水,也一股脑地舔吃到肚子里。
大概二人都干累了,不想起身去洗澡,秦楚又拧来湿毛巾,一点一点地为二
人擦去下阴部位的肮脏。
胡非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支吾着命令:「把我的高跟鞋……顶到头上……再
自己用手铐……反铐……在床脚边……跪着……看我们……睡……」
话没说完,胡非便睡着了。秦楚跪在他们脚下的床边,她先是犹豫着,但她
知道房间内有录像,不敢违抗胡非的变态指令,慢慢地,她将胡非那双高跟鞋鞋
底朝着自己的头顶放好,又从床脚处取了那由她自己带来的铜制平板手铐,反背
起双手铐住自己的两腕,直直地冲着四个向她伸着的裸露的脚底,一动不敢动地
跪着。
……
临近中午,项武和胡非在坝子里用餐,让秦楚侍候二人,她乖乖地跪在二人
的脚边,双手托举着一个大盘,盘子里装着酒杯和几样菜品。
「秦主任,当副主任几年了?」项武问。
「两年。」
「这次当一把主任有希望吗?」
她此时的心已经全不在这上面。要是在平时,也许她会有些兴趣,但已经沦
为奴隶的她,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升官呀。听到项武这么问,她不解地回答:「没
有。」
的确,这次升主任的希望,她真的没有。报上去的三个人选中,她只排第三,
前边的两个,无论从资历还从关系上看,也远远胜过她许多,报三个人选,是因
为必须要报三个,她只是个陪衬。这事不仅她清楚,内部任何人也都清楚。
「想不想当一把主任?」这是胡非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