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玲想了半天,还觉得他内涵自己颇多,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王妃弄不弄关你屁事?”红玲骂道。
“……”初代果断缴械投降,他也算是知道了惹什么都不能惹女人。
尤其是打不过的女人,对方说什么都对,他只要是附和就行了。今天他话多了,难怪挨揍挨的这么多。
唐意欢了解的差不多,也知道身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想连生活都没有,生活的怎么样呢?就突然间又给自己拿了一个瓷器活,心中别提有多么的苦了。
本来唐意欢是不打算给楚君赫这劳什子腰带。不过他们两个人终究是夫妻,就算是仪式感这种东西没有,肯定会有落差感。
为了让楚君赫这个傲娇的男人,心中没有落差感,她还是决定偷偷的去做。
甚至还在系统里面搜了许多的图样,只不过这些图样都不是她喜欢的。但她又没有什么艺术细胞。
只能找到一个看的过去,且有简单的祥云图案。想着这种图案,自己要是再不会的话,那岂不是,会被人笑掉大牙。
就算图案简单,她也可以在顶上镶嵌一些宝石,正所谓只要是钱砸的够多,总会一鸣惊人的。
唐意欢想着屋里面的密室中的引夫人,在里面呆了那么久,估计也会憋闷。于是湖边进去叫他们两个人出来。
万万此时早已经睡在了引夫人的臂弯之中,看那小模样,睡得十分的香甜。他自然是不知道外面有多么的腥风血雨。
倒是引夫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地的尸体。眼睛都瞪大了几分,甚至还不停的干呕着。看着她那有些反胃的样子,立马将人拽到了院子外面。院子外面还是干净的。
最起码没有尸体,唐意欢急急忙忙的将孩子抱过来,生怕给万万弄醒。这大人见到这些东西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心里有一点点小阴影而已。
但是小孩子从小就看到这种铁成罗的尸体,长大以后竟然是一个扭曲到变态的性格。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还是为了对方一点安神的药。
唐意欢当即便吩咐道:
“初代,你就将屋子里面的尸体给收拾好,扔到一个见不到的地方。”
初代怎么也想不到这种艰巨的事情放到了自己的肩上,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
“能不整吗?”
那些尸体脏污至极,还都是血。既然已经死在那里了,也没有收拾的必要了。这个地方也不会住人了。
看着初代那种惰性,唐意欢毫不留情地踹在了其身上,怒喝道:
“你不收拾,难道是让我收拾吗?”
唐意欢在必要的时刻,还是会摆出王妃的架势的。
楚君赫可是让他们两个都听自己的,若是有什么反抗的行为,大可以去告诉王爷的。
初代觉得还是可以再挣扎一下,指了指红玲,甚是不满意的小心嘟囔道:
“怎么不让她去。”
“你们两个一起去。”唐意欢翻了一个白眼回复道。
本来红玲在那安安静静地吃着糕点,未曾想到就一句话,就让自己变成了力工。
不过与初代的誓死抵抗不同,红玲二话没说,便去抬尸体。他们的力气比正常人大的很多,所以拿那些事情是小儿科的事情。只不过身体脏乱并不是他们这种身份可以做的事情。
见红玲都去抬尸体了,初代自然是没有任何的话说,也只能乖乖的去抬尸体。毕竟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了别人。
想到这,初代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多带几个人过来。那些尸体众多,他们两个人收拾了一小下午方才将其收拾好。
此时的初代,已经累的不行,几乎是瘫软的躺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下是否脏。
唐意欢看着红玲那精神抖擞的样子与初代的萎靡不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点不敢相信两个人的反应仿佛是性别倒过来了一般。
不过刚才红玲虽然没有说话,不代表她现在不可以发表她的不满。
那洁白的粉拳毫不留情的打在初代在身上,打的躺在地上的引玉嗷嗷叫。
但他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也只能闷声地承受着。
见到眼前这一幕的唐意欢有些不太理解。这初代完完全全是不用挨揍的,自己消消停停的去将那些尸体给抬走,不行吗?
非要拉红玲下水,还要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此时的唐意欢觉察到了一丝丝的不一样的气息,她有些八卦的在两个人的身上不停的扫视着,总觉得他们两个人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不过这时候的注意力,显然是在引夫人的身上更多一点。看着引夫人那煞白煞白的脸,唐意欢关心的问道:
“夫人,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引夫人咳嗽了几声,有些抱歉的看着唐意欢:
“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些尸体,行为有些过激了。”
唐意欢安慰道:
“没事,第一次见到难免会心生阴影。夫人切莫如此愧疚。”
不过让引夫人松了一口气的是,万万并没有看到那些尸体。
她走到唐意欢的身边,将趴在桌子上睡得很安稳的万万,重新抱起来,甚是怜爱的抚摸这对方的脸颊。
看到眼前这一幕,唐意欢突然间想到:
“王爷同意了。”
虽然同意的过程有一些艰辛,不过好在结局是圆满的。
听到这句话,引夫人的眼神一亮,有了王爷的庇护,就算是身份被发现了,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引夫人便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谢谢姑娘。”引夫人由衷的感谢道。
“不用谢,你保护好自己就好。”想着引夫人随时随地都要挂的可能性,这样唐意欢伤透了脑子。
尤其是看到刚才引夫人,明明咳出了鲜血,却要故意掩盖自己的样子,那小心翼翼的怕别人发现她有什么重病样子,着实是有些让人心疼。
她的病…若是引玉没有死,还是可以活很久的。只是一个天不随人愿的苦命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