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手滑了,险些酿成大错,啧。”
见天雷戟被土河车挡住,张九生不悦咂舌。
“手滑了?你管这叫手滑了?”
姜法根目瞪口呆,“你刚刚分明就是在冲着我的腰子来!要不是我多留了一个心眼,估计现在腰子已经没了!”
“是这样的,他一直很喜欢打别人的腰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濮阳兰祁在一旁证明道。
“我真是手滑了,信不信由你,啧。”
“那你咂舌做什么?你分明就是想要杀害我!谋杀未遂罢了!”
“我没有杀你,也没有咂舌,啧。”
张九生撇过脸去,打死都不承认这样的事实。
“不是哥们,你至于吗?我不过家里有几百万头牛羊而已,你至于用雷法来攻击我吗?那可是五雷正法!驱邪用的!而你却把它用在我身上?你觉得合适吗!”
姜法根看着张九生,瞪圆了双眼。
简直太恐怖了。
对自己人,直接零帧起手五雷正法。
这手得有多黑,才能理直气壮的做到这一步啊?
“不过家里有几百万头牛羊而已是吧?五雷正法,地雷诀!”
“尼玛!还来?这次还是克制土系的地雷诀?真是个牲口啊!艮字,地龙游!”
见到地雷诀,姜法根可不敢再用土河车进行抵挡。
地雷诀携着土系破坏力,若用土河车,估计无论多厚的土柱都会被当成豆腐切!
所以,姜法根果断采取地龙游应对。
他脚踩艮字,使周围的土石液体化,然后便钻入了大地中,急速游离。
砰——
就在他前脚刚走,后脚土地便炸开了!
一个焦黑深坑映在了眼中,并不断冒出烧焦的青烟
“牲口!差不多行了!别动真格!我可打不过你!”
姜法根认怂了。
他知道张九生还只是一副嬉戏的状态,并未认真。
若是真动起手来。
十个自己都不够死的!
真是他妈的...怪强!
“奇门有术,风后为王,大千世界道术何其之多,奇门遁甲、逆水八卦、太乙玄书,但唯有黄帝所得的奇门遁甲经久不衰。”
“身为黄帝的宰相风后,苦心钻研,偷师于天神,终于在奇门遁甲之上学得了通天道术,并取名为风后。”
“据说心有多大,奇门局就有多大,我心一尺则奇门一尺,我心无限则奇门无限,姜法根,我突然来了一点兴趣,要不咱们练练?”
见识到如此珍稀宝术,张九生突然很想试试强度。
要知道风后奇门可不是一般的道术,相比其他的奇门遁甲术,它的等级更高!
因为一般的奇门遁甲是按照天体运行和风云变化来施法的,而它却是能主动地改变或者创造新的运行环境和规矩!
有句话叫做“天有不测风云”,可风后奇门不仅能准确预测风云,更能随意的创造风云,由此足见它究竟有多么神奇与厉害。
“不打!不打!面对紫袍天师,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姜法根连忙罢手。
如果张九生没资格穿那身紫袍。
他肯定二话不说就上了。
可问题是,张九生有资格穿!
并且天师剑、天师印都一并给了他!
这说明什么?
说明老天师都认可他作为新一代龙虎天师了!
天呐!新一代龙虎天师啊!
稍微懂点行的,都不敢在他的面前神头鬼脸呐!
“你说不打就不打?我今天偏要你打!既然你已经入我道家,就得听我的!”张九生拒绝了姜法根的拒绝。
“荒谬!我他妈是全真派的!不得听你正一派的!”姜法根道。
“可我不止代表正一派,更是道家天师。”张九生仰面四十五度,缓缓说道。
“...不是,你...”
姜法根有点说不上来话了。
因为道家天师府确实只有一座!
天师就代表着道家至高!
管你是武当、茅山、闾山,还是什么山,见到天师,那就得拜!
“赶紧的,有什么厉害的奇门招式快些使出来,不要让我等急了。”张九生催促道。
“不是哥们,你非要揍我做什么?”姜法根头皮发麻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得罪死这位小天师了。
“小姜啊,我本以为我们是一路人,都是受不了山上的清苦,这才被迫下来打工,但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是下山体验生活的!你该死啊!我要杀你一千遍!也不够!!!”
张九生怒了,左手五雷正法,右手金光神咒,浑身霸乱道炁肆意横流!
“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姜法根震惊了,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就?你用就这个字来形容?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我要你原形毕露!”
张九生迅速冲了过去,然后整个人高高跃起,让掌心雷在手中自由氤氲,势要给对方来一波雷霆灌顶!
“哥!咱们家那几百万头牛羊又要生产了,咱们抽空回去看看?”
在掌心雷即将灌顶之际,姜法根急中生智,这般说道。
“咱们家...?”张九生当场一愣,转而流露出此生最为真挚的情感,“胞弟啊!你咋现在才说呢!”
“我也是刚想起来!大哥莫怪!”
“哎呀!大哥怎么会怪你呢!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张九生立马卸去了掌心雷,并亲切地将姜法根扶起,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这着实给一旁的濮阳兰祁给看呆了。
哥们唱京剧的吧?
这变脸变的真快啊!
“哎呀!天下果真只有大哥好,有大哥的弟弟像个宝啊!”姜法根拂面感动道,还好刚刚机智,不然此刻肯定半身不遂了!
“二弟,兄弟之间无需多言,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啊?”张九生暗自庆幸中,还好刚刚及时收手,不然这种富二代弟弟,到哪里找?
“大哥!”
“二弟!”
“大哥!”
“二弟!”
“大哥!二弟爱你!”
“二弟!大哥...还是比较关心咱们家那几百万头牛羊。”
濮阳兰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