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节一额头抵着她,“厉不厉害?爽不爽?”
卞雨的眼泪都被他剧烈的律动choucha的掉了出来,果然是被c哭了,张着嘴回应,“啊、呃……啊、呃……好爽……节一好厉害……”
她哭喊不停,“节一好厉害,sb要被擦破了……”
两人下t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噗嗤噗嗤的chax声不断。
汪节一挺着坚实的腰杆狠狠、重重的往紧窒的花心里送,一次又一次贯穿卞雨的身t。
卞雨被顶的全身颤抖,不停的脱离床面,又被汪节一摁着腰,用力地chag。
卞雨被cha的眼泪满脸,只能哑着嗓子不停的求他,“节一……节一好b……不要了好不好?……小x好酸……”
汪节一忍不住去亲卞雨的唇和脸颊,下身还是不停的顶弄,“今天我要g死你。”
卞雨已经无暇去听他讲什么了,整个人沉沦在yu海里,脑子里皆是他火热的choucha,高c将近,整个人犹如失聪一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身下的小x裹着粗长的rb,重重的chou送,微微chou开,b身上带着她的x里y靡的y水,只留下一个g头,然后又是用力的顶入,整根没入,直顶花心,cha的她腿心酸软无比。
“要去了……节一……要去了……”卞雨哭喊着,然后整个人xr疯狂痉挛,让汪节一腰眼发麻,一阵酸爽,她微闭着眼,整个人chou搐不止。
汪节一s了精的rb还在她的x间蛮横的cha着,坚挺着,又要开始第二轮的律动。
卞雨微微睁开眼,看着二哈还在床前看着,艰难的用双手捂住脸,丢死人了啊啊啊。
两人又做了j回。
卞雨累的已经连手都抬不起来了,看着他把避y套扔进垃圾桶里面,驾着她的腿,又要cha进来了。
卞雨推着汪节一,“额……戴套……”
两人以前汪节一肆无忌惮,直接s在她的x里,过后抱着她去洗澡抠出精y来的,卞雨总是害怕,背着他偷偷吃y。
有一回,直接过敏得了小红疹,汪节一心疼的不行,以后就都带套了。
汪节一皱着眉,刚刚最后一个用完了,“我帮你抠出来?”
卞雨扭手扭脚的不让,“我、我今天排l。”
卞雨看着他套上衣f的背影,像是要出去,“不然别做了……”
都做好j回了。
汪节一在收纳的碗里寻摸出车钥匙,“我出去买。”
卞雨拧着眉,“就不能不做吗?”
汪节一走近,吻了她一口,笑的春风得意,“不能,我还没做够。”
卞雨的小脸红透了,“那、那你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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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一哥,你要去哪?”陈露露站在楼梯口,看着正要出门的汪节一。
汪节一穿上鞋子,“去便利店。”
陈露露哦了一声,“买什么呀?”
“小孩子别管。”
陈露露看着他,“或许你要的我有哦。”
汪节一斜了她一眼,笑得邪气,“我要套你有吗?”
汪酱连狗的醋都吃啊。╮(╯▽╰)╭
54【在南大只要一个吻(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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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国庆,卞雨实验室的油品实验进行的如火如荼,她自己也跟着忙的团团转。
在夜里,面对某只禽兽的求欢也有点力不从心,连床头柜里的安全套都用了j盒。
卞雨背对着汪节一跪着,紧窒充血的小x被饱胀的rb堵着,x里还是源源不断的分泌着y水,她皱着眉哀求他,“唔……节一轻点,我疼……”
这么一番娇声哀求却没能换来他力道的放轻,反而越发恶意的顶弄起来,卞雨被顶的呼吸困难,雪白的n子跟着上下跳动,活像是两只脱轨的小白兔。
汪节一拉着她的双手,让她上身全部暴露出来,顶的越发用力,变本加厉的挞伐,choucha间,卞雨被cha的神智涣散,连y叫也是四散的。
两人做了好j回。
卞雨的身子因高c还在chou搐,刚刚他的巨物拔出去的时候,x口的花瓣微微敞开甚至都合不上,一p滑腻的y水还在一波一波涌出来。
卞雨睡意全无,想着化学老师还有那些难缠的课题,偷偷打开手机看斐斐放过来的课件。
汪节一倒是睡的很香,呼吸绵长,过了一会,从她身后抱了过来,嘟囔了一句,“别看了,睡觉。”
卞雨被他抱过来吓了一跳,紧接着叹了口气,听话的把手机充上电。
汪节一眯着眼看着她,好像又想起什么来了,把她抱得更紧,“下个月我生日。”
卞雨嗯了一声,朦朦胧胧间要睡过去,又想起他平时的做派,有些事情还是有言在先为好,“我送不了你很贵的礼物。”
汪节一薄唇微翘,贴着她的长发吻了一口,很是缱绻,“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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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正在计算配比的时候,陈曼曼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语气,“你家辰东是不是有人了?”
没等她说话,斐斐也说话了,“我上次去食堂的时候,看见他和一个画室的师m聊得不错啊~你们是怎么了?”
这背后的事情实在是太龌龊了,连她自己也理不清楚,又怎么能和外人说呢?
卞雨握着笔没说话,过一会儿才说,“我乱的很,等我想好了再和你们说。”
这时候,班长端着一盒巧克力过来了,“老师从国外带的。”
卞雨摆手,“谢谢。我不吃了,最近没什么胃口。”
班长还是塞了一颗在她的手里,“老师说了,一人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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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四,汪节一的生日,他说夜景。
卞雨下课的时候,汪节一已经在实训楼楼下等着了。
汪节一新近实验室也很难,他的老师申报国家项目,需要一大堆资料,都是他在帮忙整理和翻译的。
时近冬天,夜se很快降临,校道上的路灯早早亮了起来。
卞雨看着车窗外飞快窜过的景se,没由来的心里烦躁,又想起来上课的时候陈曼曼和斐斐说的话,好似在提醒她:现在走的每一步,犹如深陷泥潭,皆是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