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顾余欢由衷的评价了句:“这男主长的挺帅的。”
这是支撑她继续看下去的理由。
但在下一秒,投影仪直接被关掉,房间没有一点灯光,黑漆漆的一片,顾余欢抬头看向陆钓深,只能看清他分明的轮廓:“还没看完,你怎么就关了?”
这话里满满是责怪的意味。
顿时,陆钓深心里不爽,按下了电灯的开关,看也不看顾余欢一眼,说道:“时间不早了,不舒服就早点休息。”
奇奇怪怪?
顾余欢有些懵,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陆钓深,见他神色寡淡,漂亮的眸子掩盖在睫毛之下,片刻,她也没出些什么。
“你困了?那你就先去睡吧。”
陆钓深没想到,顾余欢还给他阶梯下,他被气笑了,不明白她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装作不知道他吃醋了。
没错,就因为那么一句听似无意的夸赞,某人吃醋了,醋坛子都摔了个干净。
“除了这个,你就没其他的要跟我说?”
顾余欢被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转变的如此之快,她试探地道:“那晚安?”
这下可把陆钓深气的不轻。
连跟顾余欢亲热的**都没有。
他直接把灯关上,出了房间,转身打开自己卧室房间的门。
陆钓深拨通辰一的电话,好一阵子,电话才被接通,听筒传出呼啸的风声,他问道:“你在外面?”
电话那头的辰一轻笑了声,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的妖孽:“被你吵醒了,干脆到阳台抽跟烟。”
吵醒?陆钓深也没觉得有丝毫的抱歉,他开门见山道:“你帮我把我家附近公园的监控录像调出去,靠近街道一边的。”
闻言,辰一还提意外,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团烟雾:“嗯?你现在我跟女朋友住一起吧,突然要监控录像干什么?”
调监控录像这种事情,说容易也容易,但就是麻烦。
陆钓深冷声道:“顾余欢,被人打了。”
听到略微耳熟的名字,辰一愣了会才想起是谁,他说道:“她是医生吧?医闹这种事情也正常,人要是没什么大碍就好。”
这话陆钓深听了冷笑两声,在深夜里格外的空灵瘆人:“我的人,没犯错,谁也不能对她动手,就算犯错,那也得我私下教育。”
辰一知道陆钓深是个护短的性子,只是没想到,这人对媳妇儿的态度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是一点委屈都不能受。
“听辰一说,最近苦恼求婚的事情?之前我还以为你就是图个新鲜。”
陆钓深现在才意识到身边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不是真心喜欢顾余欢的,放在几个月之前,他对顾余欢还是不屑的。
“嗯,我家这位,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推脱着,我想给她正名都没机会。”
辰一被惊到,他不禁感叹了句:“我还以为你这样的,要孤独终老,死后只有我们这几个,给你扫墓。”
想的还真是长远。
两人深夜的一通电话,话题围绕着顾余欢展开又顺着结束。
这一夜,好像变的格外的漫长。
陆钓深挂断电话,放轻脚步走到顾余欢房间门口,打开门走进去看了眼,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又走回房间,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亮黄的光线透过玻璃照进房间里,顾余欢被刺的睁开眼睛,她下床把窗帘拉上。
躺回床上又睡不着,酝酿好的睡意又被一通电话驱散,她接听电话,听到院长的声音就敷衍的回应一声。
“我想让你回来,跟家属道个歉,这件事能从简解决,就不要拖下去了。”
顾余欢听着电话走出房间,看了眼刚从外面提着早餐回来的陆钓深,没做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睡了一脚,状态好多了。
“谁的的电话?”陆钓深一眼就看出顾余欢接了这通电话心情不佳,他拿出支药膏递进她手心里:“祛疤的效果很好。”
顾余欢看了眼手心里的药膏,怀疑自己在这样下去会变成一个废人。
主要还是陆钓深事事做的周到。
她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想着想着就滋生了别的念头。
陆钓深看她想的出神,便问道:“在想什么?”
顾余欢被拉回思绪,她温吞道:“我在考虑,要不要自己开个小型医院。”
这个想法,确实不错,以顾余欢的能力,医院也会越做越好。
陆钓深还没发表意见,就看着顾余欢匆匆跑回房间的身影,拿着一个小卡包又坐回沙发上,把所有的银行卡丢在茶几上,打开手机计算机,开始小声念叨着算账。
“钱不够的话,我可以资助你。”
顾余欢抬头看了看陆钓深,直接拒绝道:“不用,这种事情还得靠自己。”
话落,像是摆明了不用陆钓深的钱一样,他好一顿失落,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说道:“你之前说过,你男朋友有的是钱。”
的确,顾余欢说过这话,她放下手机,回答道:“你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这结婚后才是夫妻共同财产。”
“哦。”陆钓深笑了笑,顾余欢这话正合他意:“那就结婚吧,理所当然花我钱。”
顾余欢真不知道陆钓深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她默默的又拿起手机,开始算自己总共有多少启动资金。
“这钱我肯定是要用自己的。”
“你怎么这么倔?”
见陆钓深有些不高兴了,顾余欢摆出跟小朋友讲道理的姿态,平和道:“这是原则问题,医院用你的钱,往后赚的便也是你的钱,那我这跟被你包养有什么区别?”
说的也是,但陆钓深不听。
他就想包养顾余欢,就想让她花自己的钱。
“这不算包养,我赞助之后,赚的钱都是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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