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嫁给罗峰之后,尤其是生了果果,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特别是罗峰之后好赌,败光了不少钱,使得他们家都成为了全村的笑柄。
这一次,终于苦尽甘来,让苏秀红感觉不真实,就像是做梦一般。
她双手捂脸,低低的哭出了声。
“媳妇,怎么了?难道有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哪里不满意,咱们拆了重建就是,反正你男人有这个钱。”
苏秀红连连摇头,“我就是觉得太不真实了。”
罗峰紧紧地将其抱在怀中,“你现在就觉得不真实了,以后不真实的事情还多着呢。你要学着接受!哦对了,以后这个家就是你管钱了,我不拿钱,省的你心里不踏实。”
苏秀红有些害怕的从罗峰的怀中挣脱,“这怎么能行呢?钱不能都归我管,你拿大头,我拿小头就行。出门在外。不能一点钱都没有,更何况你还要做生意,还要给大家发福利津贴,你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两手空空,那可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
苏秀红连连摇头,“就算我管着咱们家所有的钱,也不能在你出危险的时候。及时掏出来给你。不论你去哪里,手上都要带足够的钱。我之所以想要拿些钱,是为了给咱们家做保底用的,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就动这份钱。”
罗峰心中十分感动!
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行了,你们别在这里搂搂抱抱了,一会儿村子里的人都该过来了。你们的房子可真是咱们村独一户,就连那县城里面的,估计都没有你这设计的巧妙。”
村子里其余的妇女都赶过来看,一听说盖了房子,谁都想瞧瞧,盖的是什么样子。
最先过来的是村东头的罗大婶。
罗大婶一见到这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子就禁不住说道。
苏秀红一听,害羞的从罗峰的怀中钻出来。
“都已经老夫老妻了,还这么亲密呢。”
尽管罗大婶在旁边说着,罗峰却像一点都不知道似的,又把想要出去的苏秀红拽了回来。
“你是我媳妇,咱们两个可是领过证的,不怕被别人看。”
好像也是!
可这大白天的,又是大庭广众之下,苏秀红还是小声说道:“真要想做什么,等晚上回家之后再说呗。”
见人越来越多,罗峰即便是脸皮厚,此时也不由得松开了苏秀红。
葛玉梅看到这小两口恩爱甜蜜的样子,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眼见着人越来越多,有些村民挤到罗峰的面前,小声问道:“罗师傅,我们这里还从来没瞧见过这么大的宅院,这建的哪里是房子,分明是大宅子!”
其中一人又跟着说道:“我见着也不像是普通的房子,就好像之前斗地主时期的,那个大院子。”
罗峰赶紧纠正道:“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不是什么资本阶级,只是想盖一个自己喜欢的房子而已,而且以后这样的房子,会越来越多的。不只是我,你们人人有份。”
别管是不是真的,饼先画上。
几人一听,笑得脸上都出皱纹了。
“真的假的?难道罗师傅要带我们勤劳致富?”
“我罗峰吐口唾沫就是钉,说了要带大家一起勤劳致富,肯定不会抛下你们。只是我现在还在起步阶段,以后村子里面但凡出了事,还需要你们大家的帮忙。”
一听这话,村民们高兴了。
“只要是你罗峰说的,我们保准往心里去。”
之前的罗大婶跟着问道:“小峰,你要是下次再回县城,你妈和你媳妇还跟着一起去吗?”
罗峰看了一眼葛玉梅和苏秀红,“这就要看我媳妇和我妈的意思了,她们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留在这里。”
“不过宅子还要再过几天,才能盖好,盖好之后,更要放一放味,一时半会,也住不进去。”
人群之中,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走了出来。
“罗峰,我听说你不论是田地还是做生意,这方面都挺有头脑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付大爷,你老就别添乱了。”
旁边走出来两个精壮的小伙子,他们的手上还拿着锄头,是下地刚回来的。
由于常年干庄稼活,身上都是肌肉,手心布满老茧,全身早就晒成了小麦肤色。
有几个小伙子更是黢黑一片,站在高粱地里,就跟那地上的黑土地一般。
“没添乱,我是真觉得罗峰这小子不错!”
付大爷笑得一脸慈祥,那小眼珠子却时不时的飘到罗峰的身上。
罗峰又不是第一次在这柳河县呆了。
傅大爷是什么为人,他心里是清楚的。
以前在他落魄的时候,付大爷没少嘲笑。
甚至还把他的糗事,在十里八乡都讲遍了。
在葛玉梅等人的面前,却总是装着老好人。
葛玉梅和苏秀红这面的日子,本来就不怎么好过,罗峰之所以会去赌债,除了有刘二柱的蛊惑之外,牵线的就是这是付大爷。
偏偏在罗峰烂赌成性之后,付大爷不承认了。
他为了能让罗峰痛改前非,收了苏秀红一笔钱,回头来说劝了罗峰自己还受了伤,实际上也是拿那笔钱去赌了。
相比起罗峰,付大爷还能收敛点。
不过付大爷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年轻的时候就好赌,把老婆给打跑了,如今成了一个老光棍。
除了好赌之外,还好色。
甚至还打起了苏秀红的主意,要不是苏家有几个兄弟在,恐怕就得逞了。
傅大爷故作委屈的说道:“我知道我老了,你们都嫌弃我,我这次是看着罗峰长进,所以高兴。”
知道傅大爷本性的人嗤之以鼻,那些不知道的,还把尊老爱幼摆到桌子上呢。
“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罗峰皱了皱鼻子,这年头,圣母还真不少,村子里就有挺多。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出来。
正是邻村的葛春芬。
“人家付大爷。以前可能是做过一些混账事,但那是老糊涂了,怎么能跟老人一般计较呢?”
葛春芬看向对面的付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