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陪睡之后,不仅没有报酬,还要被摔死!?
无语的腹诽着,云柔的身形一闪,几秒之后,本应该重重摔在地上的身体,却轻盈的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并且,在顾战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就率先开了口,“奴婢告退。”
话音还没有落下,她就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她要是再不跑,难道还等着顾战虐她啊!?她又不脑残!
半晌之后,黑鹰见自己的主子还望着门口发呆,犹豫着,还是轻轻的唤了一声:“君上,妖族公主已经醒过来了,宴会是不是可以在今晚举行了?”
顾战从门口收回自己目光,淡淡的点了点头。
夜幕再次降临,广阔的天幕中,同样高挂着两个月亮,散发着森冷的光泽。
一向清冷的魔宫,今晚却分外热闹。
宴会大厅里,灯火闪烁炫目,一袭黑色华服的魔君高坐在主座上,通身的王者之气伴随着冷气,簌簌的散发出来,即使室内灯火辉煌,却依旧冷的仿佛冬日一样。
下方的第一个位置上,坐着依旧一袭深绿华服的妖王。不过,还好,他今天并没有带绿帽子。
而他的旁边,是一身粉色衣裙的妖族公主蒂贝娜,粉色的头发,齐刘海造型,外加一双大大的眼睛,让她整个人看起水灵水灵的。当然,前提是如果她没有在头上戴了满头的饰物。
宴会厅的中央,一溜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在扭动着自己水蛇般的腰肢,极尽魅惑的扭动着。
悦耳的音乐声伴随着舞步的跳跃,让整个宴会厅都充斥着奢靡的气息。
这般热闹的场景又怎么少得了云柔呢,她原本是想上去舞一曲的,但是却又想到,现在的顾战失忆了,自然不会管她。要是哪一天记起了一切,想起她竟然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跳了那么妖媚的舞蹈,还不直接大发雷霆啊!
所以,云柔最终还是放弃跳舞了,她可不想给自己埋定时炸弹。
添酒摆食的侍女,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依旧一声侍女常服的云柔却并没有朝着魔君走去,而是迈着细碎的步子,出现在了妖王的面前。缓缓蹲下身,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端起酒壶,轻轻的将清香的酒水注入了妖王面前的酒杯里。
酒杯注满,当她正准备收回手臂的时候,一只手突然闯入了她的视线,并且直击她的下巴。
云柔眼眸一闪,装作被吓到了一般,啊的一声,身体后仰,倒在了地上。
抬起的小脸上,一双惊慌的眼睛,闪烁着水光。
旁边,银色酒壶里醇厚的酒水流淌了一地,仿佛让人光闻着酒香就醉了。
当妖王的视线落在云柔脸上的瞬间,眼眸里一闪而过了震撼的惊艳。这个女人,甚至比他的九妹还要美上好几分。
勾魂夺魄的美,也就是如此吧!
妖王这里的骚动,也立马引起了在场大多数人的注视,尤其是高座之上的魔君。
从他的角度,可以将两人之间的每一个眼神的互动都看的清清楚楚。
手中握住酒杯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的收紧了。
惊艳过后,妖王赶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出就伸出手去抱地上的惊惶不已的云柔。
下一秒,正在思索该怎么躲开他的触碰,又不令他引起怀疑的云柔,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紧。紧接着,她的身体就腾空了。
心中大惊,正准备出手的瞬间,却又收回了剑气。
因为,笼罩着她的气息太熟悉,这个坚硬又温暖的怀抱也太熟悉。
轻轻勾了勾唇角,她立马收起了所有的张牙舞爪,变成了一个乖乖窝在男人怀里的小女人。
不一会儿,耳边立马就传来了妖王愤怒的声音,“魔君,这是何意!?”
云柔正在高兴的猜测着,顾战会说什么,会不会说这是我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结果,正想着呢,腰间却突然一空。紧接着,毫无准备的她,只能任由身体急急的下坠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屁股开花的声音传来,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屁股上传来的痛感,却在提醒着她,的确是她的屁股开花了。
一脸懵逼的抬头,就看见顾战转身大步的朝着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根本就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于是乎,云柔更加懵逼了。
这是神马情况!?
不仅她对着突变的剧情疑惑不解,就连妖王都摸不着头脑。
在场的众人同样一脸懵逼上,前一秒丞相都已经在思索怎么安抚愤怒的妖王了,后一秒事情变化实在太快,他的脑袋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了!
不过,云柔还是感受到了许多的目光投射在了她身上,刚才在顾战怀里的时候,目光是羡慕和嫉妒的,而现在则是幸灾乐祸和鄙夷。
又什么好幸灾乐祸的,那个男人,那个怀抱,注定只属于她一个人。只不过,暂时出了点意外而已。
无语的撇了撇嘴,云柔撑着手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拍拍手上的灰尘,在众人的注视中,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宴会厅。
步履轻盈,一点儿屁股被摔开花的感觉都没有。
可是,刚才屁股落地的撞击声明明那么响亮,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有感觉吗?当然是有的啊!
刚才的那一瞬间,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云柔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防护措施啊!
众人目送着她挺拔是身姿消失在了大殿门口,疑惑的久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然而,他们却没有看见,刚刚转过弯的云柔,刚才还轻盈的步伐,很快就变成了一瘸一拐。
丫的,竟然对她这么狠!
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挥舞着拳头,云柔已经在心里将那个叫顾战的小人xxoo,又ooxx了一百遍。
哼!等他恢复记忆之后,看她怎么折腾他!
不仅是下面的众人都目送着她离开,就连高座之上的魔君也同样目送着她离开。不过,一双深邃的黑眸沉着,讳莫如深,根本就没人看得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引起骚乱的“罪魁祸首”都离开了,那么宴会当然得按照之前设定的程序继续下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