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起身,“当了王,以后可没那么自由,言行被约束,也不能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我行我素,今晚师傅陪你尽兴。”
易倾倾开起玩笑,“喝醉明天就再留一天。”
“那要看你有没有把我喝倒的实力!”战天野不由自主想起三年前那晚,易倾倾喝醉抱着他撒娇、抱怨、放肆的情景。
已经过去两年,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依旧是她。
易倾倾再次盘问:“讲真,那晚我喝醉是不是发酒疯了?”
战天野笑而不语。
越是这样,易倾倾越觉得那晚肯定发生了什么。
逼问:“骂街、哭闹、满地翻滚还是干架?”
如果什么也没发生,怎会和师傅一块躺地上到天亮。
这是战天野的小秘密。
说出来就不再是秘密。
双手抱在后脑勺,边走边说:“你喝多,离座时踩到空酒瓶,摔倒时顺便拉我当垫背,连累我后脑勺鼓个大包,一个星期才消,将来要是提前老年痴呆,可要负责,还有,这么丢人的事,不要告诉第三个人。”
易倾倾脑补画面。
笑的眉眼弯弯,“一定不会告诉你的儿女!”
这晚,易倾倾喝醉了。
大祭司心疼易倾倾祭天大典这段时间辛苦,特意放她一天假。
第二天没有敲响钟。
易倾倾醒来时,已是响午。
枕头边一支玫瑰花,心爱的人并不在旁边。
头沉且痛。
揉着眉心下地走到窗前,殿外,战机整齐排列,赫连霆正在发言。
抬头看眼烈日,攥着裙摆便跑出寝宫。
一路上宫人们陆续跪下,“陛下安。”
易倾倾飞跑到战天野的房间。
房间门大开,室内整洁干净,空气里,弥漫国华芬香。
一个宫女走过来,跪下,双上高高捧起:“回陛下,战先生清早已离开,让奴卑把这个餐纸做的小青蛙交给陛下。”
易倾倾接过放到掌心,记忆飞转,回到三年前在阳光大院的那些日子。
师傅每次过来蹭饭,都会留下一个餐纸折的青蛙。
用来嘲笑她的死皮赖脸。
嘴角慢慢上扬,一辈子都是师傅的徒弟。
重回寝宫以最快的速度洗漱,长发随意披垂,穿上简单舒服的便装,来到殿外。
正碰上大祭司。
身后的宫人们搬着一个大缸。
大祭司交右手放到胸口,“陛下安。”
易倾倾双手合十:“祭司爷爷安。”
“亲王的军队要撤离,老奴特意前来饯行。”大祭司揭开盖子,一股甜香弥漫开,“喝过果酒,离开沙漠,便会忘记这里的一切。”
易倾倾微笑说:“祭司爷爷考虑周到。”
宫人把装着果酒的碗一一发放到众人手中。
赫连霆再次开口:“女王为兄弟们饯行,喝过果酒,出发!”
训练有素的军人,绝对服从命令。
喝完果酒,登机起飞。
整齐有序飞远。
大祭司目送战机变成黑点消失不见,对易倾倾说:“陛下,援兵已撤离,老奴将和护法们闭关修炼,重新开启及恐固保护屏障,于三个月后出关。”
赫连霆行礼,“在此期间,本王会协助陛下处理好国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