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和江灼的关系总算是有了质的飞跃,追了这么多年,终于追到了,也算是得偿所愿。
所以陶夭自然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时幸。
“幸幸,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终于把江灼给搞到手了。”
陶夭给时幸打电话。
时幸愣了一下,还有点不敢相信。特别是在她知道陶夭和江灼两家的那些事情之后,她几乎以为这两人之间根本不可能有未来。
“你们在一起了?”
“对呀!我现在终于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陶夭特别的高兴。
“江灼提的?”
然后陶夭才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和时幸说了一遍。
“这回他不会再朝令夕改了吧?”
实在是江灼在时幸这里信用度太低了。
“不会的,他向我保证过。以前他确实摇摆不定,但这次我能感觉得到,他是下定了决心的。”
“那就恭喜我们夭夭了,就祝你们早生贵子吧!”
“啥?这也太快了吧?”
电话那端的陶夭,拿着手机在沙发笑得直打滚。
“快点好呀!最好等你毕业,你们就结婚。反正你也想嫁江灼很久了。”
虽说现在陶夭和江灼在一起了,但想到两家之间的那些事,时幸就很是担忧,未来必定困难重重,只希望他们真的能早日修成正果才好。
“谁要嫁他呀?”
“你说呢?”
时幸笑嘻嘻的。
陶夭哼了一声,“时幸,你变坏了哦!竟敢取笑你陶姐姐。”
“不敢,不敢!”时幸笑了起来,又道:“对了!我这边也有一个好消息。”
“快说,快说!”
“沈宴的右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痊愈只是时间问题。还得谢谢你们家江灼,帮忙找得医生。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和沈宴请你们吃饭。”
“那真是太好了,这好事还扎堆的呢。”
“多亏了你和江灼的帮忙。”
“唉哟!咱们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倒是改天有空,可以一起聚一下。”
“必须的。”
结束了和陶夭的通话之后,时幸立马就给江灼去了电话。
虽然很是替陶夭高兴,但时幸还是有些不放心。
“江灼,是我,时幸。”
“我知道。”
“夭夭和我说,你们在一起了。我想问问你,你是认真的吧?”
时幸直接开门见山。
“当然。”
“江灼,我想不用我说,你都知道,陶夭有多喜欢他,她追你追得有多不容易。如果你是认真的,那么我还希望你能坚定一些,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能一直牵着她的手不要放开。她真的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我会的,我向你保证,请你放心!”
“请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要再伤她的心了。”
“好!”
“你知道的夭夭只喜欢过你,她在感情这条路上走得很不顺,她在感情里所有的难过和伤心,都是你给的。我希望她所有的难过和伤心都到此为止。如果你再让她哭,江灼,我不会放过你的!”
时幸难得的说了狠话。
“我不会的。”
“希望你说话算话,不然我打爆你的头。”
江灼:???
这个世界玄幻了!连时幸都这么暴力了!
挂断了时幸的电话之后,江灼给沈宴发微信。
“兄弟,管管你媳妇,刚才打电话威胁我来着。”
沈宴看到微信有些云里雾里的,正打算问,江灼的第二条微信又到了。
“为陶夭抱不平,说要打爆我的头。”
沈宴笑了起来,觉得他家的甜甜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兄弟,自求多福!届时,我只会帮着一起打!”
沈宴回复道。
毕竟兄弟可没媳妇重要!
江灼:......
就你有媳妇吗?我也有,好吗?
两人在一起以后,相处的时间自然就多了起来。陶夭时不时就会去找江灼,如今可是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再也不用找借口了。而江灼这个号称“制冷机”的男人,恋爱之后倒也有了些变化,也算是被陶夭给捂热,所以只对她一个人发热就是了。如果有空,江灼也会来陪陶夭上课。
江灼和陶夭一个高材生,一个校花,在医科大的名声还是挺响的。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在谈恋爱的消息就传出去了。这可真是让一众人跌破眼镜,特别是傅峥的那些“女友粉”特别的愤慨。
不是前不久还在传傅峥和陶夭的绯闻吗?怎么转眼间陶夭就和江灼凑成了一对?傅峥是不帅,还是不香?怎么能被这么糟蹋?一定是陶夭水性杨花,玩弄傅峥的感情......
总之,脏水全往陶夭身上泼。
陶夭有点委曲,但却没有辩驳,实在是没有立场。虽然那些话有些夸张,但也确实是自己对不住傅峥在先,她也确实拿傅峥当备胎,确实渣得可以,所以被骂就被骂吧!只能受着,也算是她给傅峥一个交待吧!
但江灼不乐意,不带这么道德绑架的!
不过没先江灼回应,傅峥先发声了。
“女朋友没追到,还要被这样大张旗鼓的宣扬,我不要面子的吗?没挖到墙角,不说自己锄头没挥好,技术不好,反倒怪墙角太坚挺?各位行行好,给我留点面子吧!”
这番话不得不说情商很高,最主要的是最大限度的顾全了陶夭,将她从“水性杨花,玩弄感情”这样的脏水里摘了出去,倒是贬低了自己,但以这样风趣的方式,又不会觉得他有多可怜,倒是让傅峥的那些“女友粉”们一个个脸红耳赤的,觉得自己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接着,江灼也回应了。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朋友,情比金坚,不接受反驳。”
傅峥听着这属于胜利者的宣言有些心塞,叹了一口气。
唉!我终究还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倒是陶夭对于江灼那句“情比金坚”笑了他很久。
江灼已经大三了,不似还在大一的陶夭清闲。而且江灼在医学上也很有天赋,自己也努力,所以导师对他寄予厚望,甚至还特批他可以进入本科生的身份进入室验生和研究生的师兄师姐们一起学习。
所以江灼和陶夭自从在一起之后,见面的机会倒是不少,却还没有正式约会过。陶夭虽然懂事,也理解他,但江灼却不想委曲她。所以特意空出了一个周六,打算带陶夭出去逛逛。
毕竟是第一次正式的约会,陶夭自然是要盛装打扮的,必须好好的惊艳一下。所以连压箱底的十厘米的高跟鞋都拿出来了,当然作为“妖精”肯定是能轻轻松松驾驭高跟鞋的,但是最近经常参加社团的各种室外活动,为了方便办事,倒是有好久没穿了。
果然江灼看到她,就夸道:“漂亮!”
陶夭笑得妖娆,“你很少夸我的呢。”
声落,她便想起上回两人说到夸自己,江灼说,给我一个桶,我能夸一天,边夸边吐。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江灼的夸奖一般人可受不住。
江灼似乎也想到了这一遭,伸手揉了揉陶夭的头,说道:“以前说的都是反话,别放在心上。”
陶夭笑嘻嘻的,伸出手指有些轻挑的轻点江灼的胸口。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呀!”
江灼顺势握住了陶夭的手,拉着她往前走,脸上的笑容直达眼底。
陶夭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双手,轻轻的晃了晃,笑得眉眼弯弯。
“去哪里呀?”
她问道。
江灼偏头看向陶夭,笑了一下。
“你猜!”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得到嘛!好歹给点提示。”
“提示就是我打算送你个礼物。”
“哇哦!”陶夭顿时目光一亮,“这是作为女朋友的福利吗?”
“你也可以这样认为!”
“那你先别猜了,反正也猜不到,这样才会有惊喜嘛!”
“都听你的!”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江灼牵着陶夭进了一家陶瓷馆。里面陶瓷的形状都是奇奇怪怪的,不太规范,甚至可以说有瑕疵。
这下陶夭明白了,江灼这是打算亲手给她做一件礼物,这用心,这诚意,她很是欢喜。
“以前我听你家里人都叫你陶陶,现在我们便一起亲手做一件吧!”
江灼已经拿过围裙穿上了。
“好呀!好有意思的样子。”
陶夭眼里满满都是期待。
江灼又取下一件女式围裙,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替她穿上。
陶夭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伸手抚了一下头发。
这里的工作人员似乎经常招待像他们这样的情侣,很有经验,竟然趁着这一刻,举手相机抓拍了一张。
“嗯?”
陶夭疑惑的看向江灼。
“工作人员为帮我们记录下制作的全过程,如果我们有需要,这里还可以帮我们制作成光碟。”
“那我们做一张,好不好?”
“好!”
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两人开始揉泥。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所以打算做两个最简单的杯子。不过江灼好歹是拿手术刀的手,还是比陶夭要手巧一些。所以在经过做坯,印坯,利坯三道工序之后,杯子已经初见雏形,而江灼的明显比陶夭做出来的要精致许多。
“唉呀!我这个有点丑呀!”
陶夭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江灼指了指自己做出来的,“我这个你还满意吗?”
“满意,江灼你好厉害!”陶夭眼里满满都是崇拜,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愈发的嫌弃。“果然人比人气死人,要不我再回炉重造一下?”
“不用,我不嫌弃。”
“你要我这个吗?”
陶夭有些惊讶。
“你不打算送给我吗?”
陶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不是觉得太差了,拿不出手么?”
“我觉得挺好的,有个性,而且只此一个,独一无二,千金不换。”
江灼似乎瞬间打开了情话技能。
“哟!嘴还挺甜的嘛!”
“是么?”
江灼突然朝着陶夭勾了勾手指。
陶夭以为他有话要说,于是凑了过去。
下一秒,江灼就亲了过来,就只是在她的嘴角碰了一下。陶夭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就已经离开了。
“你尝一下。”
陶夭只觉耳朵都烧起来了,她抬手扇了两下风,娇嗔了江灼一眼。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所以浪费了很多时光,以后得补回来。”
“啧啧!你变坏了哦!”
“那你喜欢吗?”
“不能太喜欢!”
烧制需要时间,他们和店家约好第二天再来取。
虽然只是两个简单的杯子,但还挺耗时间的,这会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去吃饭!”
“嗯,确实有些饿了。去吃火锅吧!吃鸳鸯锅!”
还特意强调要吃鸳鸯锅。
江灼笑了起来,“你好像对鸳鸯锅很有执意!”
“那是当然,以前想和你做一对鸳鸯,苦求不得,只能吃鸳鸯锅以寄思;现在终于和你做了一对鸳鸯,当然更要和你一起吃鸳鸯锅,讨个好彩头嘛!”
“好!”
江灼伸手揉了揉陶夭的头发,既心疼又苦涩。
两人牵着手走进了一家火锅店,店里生意火爆,几乎是满座。他们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位子。
点菜这种事情,自然是由陶夭来。她对江灼的喜好了如指掌,其实他们是俩人极端,陶夭嗜辣,而江灼则口味清淡,这也是陶夭每逢和江灼一起吃火锅,都会选择鸳鸯锅底的原因。
火锅上菜的速度都很快,等锅底沸腾起来,两人就开始下菜。
原本两人可以相对而坐,而陶夭却不肯,偏要和江灼挤在一块。还好座位够宽,倒也不影响。
江灼吃饭的时候不爱说话,倒是陶夭叽叽喳喳的。
江灼一边吃,一边还要分心听她说话,还不忘给她倒水。
她的嘴唇都被辣红了,在他眼前一张一合的,极为的勾人。
偏偏陶夭还要使坏,喝水的时候,总要来偷亲他。
“别闹!”
吃火锅本来就热,被她这么一撩拨,愈发的热。
陶夭撇了撇嘴,不满的道:“江灼,不带你这么双标的!只准你让我尝甜,就不准我让你尝辣么?你就是吃的太少了,才这么吃得不辣。要我说,多尝几次也就习惯了。”
她总是有那么多歪理。
他俩没注意,邻座的路寇听到“江灼”这两个字时,便探过头频频来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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