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一百零六章始终不走运
向家兄弟这两天那叫一个苦啊。
今天就算了,好歹还放了他们走。
最惨的是昨天,莫名其妙被叫过去,然后琳琅满目摆一大桌子,没有一样好吃也就算了……
“还给我们脸色看。”向何道。
颜清妤端了酒杯出来,闻言吃惊地道:“为什么要给你们脸色看?”
向初道:“不知道啊,说句不好听的,谁稀罕吃她的饭,还不是她非要叫我们过去。”
颜清妤若有所思,回过头看了冉起一眼,心想莫非是因为这个祸害没去。
那梅氏倒是个把所有算计都放在脸上的妇人,大概是觉得她的心思得花在刀刃上。
如今正是老顾很可能高升的时候,她对上怎么打点不知道,对下是想笼络了冉起一起拴在身边。
说白了,抬手就灭了乌鸦岭的悍将落在她家老顾手里。按照她的想法,是恨不得趁冉起“落难”,榨干他的价值。
向家兄弟不过是陪跑的,昨晚竟坐了她家正席,劳她这个将军夫人招待,她自是不愿意了。
颜清妤叹了一声,觉得这小哥儿俩也挺可怜。
她对冉起道:“别这副脸色。”
不说还好,一说冉起更生气了,竟干脆背过了脸不理人。
“你……”
向初连忙道:“嫂子,没事儿,我们宁愿看冉大哥的屁股,也不愿意去老顾家看他婆娘的脸。”
冉起顿时炸了,道:“看我的屁股干什么?!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早点娶个媳妇回家去好好看?!”
他也是急了眼,这种荤话都在媳妇跟前儿说出来了。
颜清妤踹了他一脚。
向初故意道:“娶啥媳妇啊,我们有嫂子就够了。”
“嫂子给我们饭吃……”向何道。
冉起瞬间暴走,撵着他俩满院子跑,把向初撵上了屋顶,向何也被他堵在了门上。
他俩带来的那只鸡都被吓傻了,“咕咕咕”叫着冲进了厨房。
颜清妤:“好了好了!别闹了!”
冉起回到他身边,脸上的表情还是余怒未消。
向初也回来了,道:“嫂子,今天听说刘正品的案子已经判审了。”
颜清妤一愣:“怎么样?”
“听说是陛下御审的,手脚真他娘的快啊。”向初道。
“后天就要在菜市口凌迟了。”向何道。
颜清妤都惊呆了:“这么快啊?”
她熟知律法,这个时代定个死罪是有一套非常复杂的程序的,经手的部门也非常多。
诚然御审可以省略掉大部分的手续,但这么大的案子,从取证,到做材料,再到定案,程序也很多。
冉起这时候给她解释:“陛下最恨通匪、通敌的将军,凌迟了刘正品,是为了杀鸡儆猴。不过乌鸦岭的匪首却留下了,以待细查。”
把将军先凌迟了,匪徒反而可以多苟活几天,细查其中的更多内幕。
这是多恨啊……
她突然想起来了,道:“郭闵这次真是办了大事了。”
而且正得君上之心。
冉起笑了笑,道:“嗯。”
向初道:“我打算后天跟老顾告假,进城看凌迟去。”
颜清妤:“……”
“我大后天去看!”向何道,不过他看起来有些遗憾,道,“我其实想去看第一刀的。”
凌迟要整整三千六百刀不死,持续三天三夜。
兄弟俩打了一架分胜负,向初险胜了弟弟,得以进城去看第一刀“祭天肉”。
颜清妤看着这两个清秀少年,心想,嗨,果然是行伍的汉子,心理素质真硬朗。
冉起一把搂住她,道:“我不去!我在家里陪你。”
颜清妤无奈地道:“明天我要上工了。”
冉起愣了愣,道:“为啥?”
“什么为啥?”颜清妤耐心地道,“假休完了。”
冉起看起来又不大高兴,显然他不大喜欢户房那些人。
事实上他一晚上都不高兴,自从向家兄弟进门以后就憋着气。
偏偏这俩狗东西也不识眼色,又吃又喝弄的可热闹了。
颜清妤耐心地打听着营区和总营的事儿,也留他们到月上柳梢头。
最后向家兄弟还喝倒了,留下来过夜。
冉起的心态就崩了……
颜清妤看样子也颇为无奈,只道:“你扶去屋里吧。”
冉起生气,把那两个醉得跟死猪似的兄弟拖回屋里去扔在炕上。
颜清妤把院子里吃喝剩下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见他气呼呼地出来,她无奈失笑,道:“这两天他们也受委屈了。”
都是得意的少年郎,又是在这相对无拘无束的郊区营地谋职,什么时候这样看过人的脸色。
冉起指了指自己,道:“我更委屈。”
颜清妤凉凉地道:“你委屈个屁,不是挺招人喜欢。”
她说的是顾月儿。
不过话没说透,冉起也明白。
这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的事儿,他也懒得应。
甚至他还有点怄气,直到洗了澡上了炕,也不跟她说一句话。
颜清妤躺在那等了半天,就见他背对着她。
嘿……
突然想起向初那句话,说什么,宁愿看冉起的屁股……
她心想,就连她都没好好看过呢。
一边这么想着,禄山之爪就摸了上去。
冉起:“!”
她还伸手拍了拍,笑道:“**挺有弹性。”
冉起迅速翻了个身覆了上来:“你是造反了你。”
他有点重也有点烫,颜清妤又开始有点后悔了。
冉起就哄她道:“你放心吧,孩子都生了,不疼了的。”
颜清妤有点犹豫:“真的?”
“当然……”
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上次我倒不大记得了,你给我好好说说。”
“说什么啊,没一会儿你就完事儿了。”她道。
冉起愣了愣,恼道:“不可能!我看你第二天都瘸了!”
……原来他竟偷偷观察过?
颜清妤失笑,道:“真的……真就一会儿。”
不过后来又来了几次罢了。
冉起坚决不信,但她说得那样笃定,他就誓要找回场子。
他发狠吻得她入了巷,又问她怎么样。
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点含糊了,小小的,有点娇气:“还是……挺疼。”
冉起也不敢轻举妄动,浑身的肌肉绞得和石头一样硬,浑身大汗奔腾。
正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慢些,缓些,别吓着她……
隔壁突然响起了也不知道是大向还是小向的一声尖锐的惨叫。
“啊!!!”
冉起:“!”
他一哆嗦,又交代了。
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