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在年代好。
要是放在以前,我只要单膝下跪,在陆霖尧家门口淋雨送花。
过往不知情的路人和流言蜚语,都会逼迫陆霖尧赘给我。
不管他有没有感情,不管他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要我有所付出,他就必须赘给我。
这是社会对女人的偏爱。
女儿膝下有黄金。
一个女人,连基本的尊严都不要了。
那她值得拥有她想得到的一切。
男秘书叹气:“你也别太伤心了,小陆总一直以来都这样,他不是针对你,他对别人也一样。”
“哪个女人会像我一样真诚地追求他?”
我道:“我此生只会赘他一个男人,如果他不愿意接受我,那我一辈子都不结婚了。”
“哎,你这是何苦呢.....”
男秘书眼里闪烁着泪光,似乎是被我打动了。
我接着道:“我给你点杯奶茶喝吧,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小陆总,我不想要让他有负担。”
才怪。
点奶茶就是为了让你心生不安。
等会就算我不在,你也会跑到陆霖尧面前说我的好话。
有些话光从我嘴里说出来没用,要从旁人的嘴里说出来,才会显得假象似真。
一杯加了珍珠的黑糖奶茶,售价17元,附赠撩机。
果然,下午三点左右,男秘书在里面多待了几分钟。
再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办公室的门打开,陆霖尧拿着公文包离开了办公室,似乎去开会。
我走进去里面收拾残局,看见了只喝了一半的咖啡,还有因为不顺心放在一边的文件。
我嗤笑一声,把东西全都规整回原位,次日再重复以上的举动。
这么过了个把礼拜以后。
陆霖尧第一次主动找我谈话。
“怎么?”
我站在桌子旁边,眼神落在了文件项目上,语气却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
“想我了?”
陆霖尧心情不像之前面对我一般平静,神色却仍叫人察觉不出半分端倪:
他将桌面上的文件递给了我。
调任书三个大字清晰规整。
“产品运营部缺一个组长,我跟上面推荐了你。”
我看都没看他那份调任书。
这个职位对比起开发项目带来的收益,简直不值一提。
“小陆总,你觉得我在这做事,目的就是为了要你的调任书吗?”
“难道你不是吗?”
陆霖尧镜片下的眼眸冷淡犀利:
“调任书,外加三百万,明年考核的时候,如果你的业绩达到标准,我会再和上面的人争取关系,让你往上调一级。”
一年内连跳两级。
直接跳进中层管理区,收入翻五倍不止。
陆霖尧这一回可真是下血本了。
像他这样古板的人,无论做什么要按照规章制度行事。
估计这辈子也没做过替人调任的事。
我说他这段时间怎么总是神不在焉。
看来我比那堆积成山的文件,还要让他觉得难以处理。
只可惜让他头疼的还远不止今天。
今日的妥协,只是放纵的开始。
我会变本加厉地踩着他退让的步伐,一步步往上爬到顶峰。
我拉上窗帘,外边秘书室便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这样的举动,像是拉断了某根紧绷的弦。
陆霖尧坐在位置上没动,眼尾眉梢间却透着焦灼:
“这是我能给到你最高级别的调任。”
“我知道。”
我扫开在桌子上的文件,吊儿郎当地坐在上面,直接用手扣住了陆霖尧的下颌:
“小陆总,我是真心实意追求你,别人只是看上了你的脸蛋和你的身份,我不一样,我是真看上了你这个人。”
“放开我。”
陆霖尧想要挥开我的手,却被我反制住手腕。
钢笔落在了地上,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我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眉眼:
“你在躲什么?是害怕我对你做出不好的事,还是害怕你会控制不住你的情感?”
“这是在公司。”陆霖尧警告道。
“在公司更刺激。”
我看了眼上方的监控,变本加厉地勾着陆霖尧的领带,强制性将他拽到我跟前:
“我只想要你给我个回复,我追了你这么多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没有。”
陆霖尧说话时看上去当真是冷淡疏离。
只可惜我在他身边跟久了,能精准把握住他的每个微表情。
只要一说谎,他就会下意识的抿唇,嘴角下拉。
细微的弧度,代表着他此刻被我所触动。
我掐着陆霖尧的下颌,在他努力躲避,想要跟我划清界限之际,狠狠地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咬出了血迹。
重到留下了难以遮掩的齿印。
陆霖尧脸上的冷漠再也维持不住,他面色铁青道:“你疯了吗?”
“我没疯。”
对待陆霖尧这种冷静自持的精英,常规的追求手段没有用。
只要我稍微往后退一步,他就会找出千百种理由后退。
我只有不断向前,把他逼迫到绝境。
他才会被动跟着我的节奏走。
办公室里的门随时有可能被打开,上面的监控也没有任何遮掩。
甚至于从监控的角度拍过来,恰好能把这一场好戏给拍清楚。
我起身挡住了监控的镜头,拽狗一样强行扣着陆霖尧的脖子往下压。
在他低头之际,我靠在他的耳畔吹气道:
“小陆总,我还没试过在这种地方.....一起试试?”
陆霖尧被我掐着无法挣扎,他的唇瓣被我咬出来血迹。
连镜框都被撞歪了,却还是不服输的直视我:
“无耻。”
“小声点,我是无所谓被人听到。”
陆霖尧的身子更僵硬了。
他身上穿着的西装,剪裁得当,走线均匀,每一处都是手工做出来的高端痕迹。
剥开的时候,却也和我三百块钱一件的西装没什么区别。
衬衫底下是绷紧出弧度的胸肌,在挣扎的弧度中更加引人瞩目。
陆霖尧挣扎的力道从大变小,到最后甚至生出绝望的姿态。
我在他近乎崩溃之际扣住了他的腰身,却听见他沙哑道:
“别在这里,里面有休息室。”
“休息室没意思,我觉得这里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