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霏鞋都没有脱,本来她对居住环境就有轻微的洁癖,这会儿更是受不了,忍不住推攘,“你走开,走开,压着我做什么?秦亦峥,我鞋子都没有脱!”而且刚刚他进来的时候,也没有脱鞋!
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关心脱没脱鞋的问题?
秦亦峥顺手压在了她的肩上,她两条腿就跟着要动,他索性就用自己的双腿压住了她,这下就是完完整整地对着她的身体将她禁锢住,慕霏再也使不上力气,那双又黑又圆的眸子,瞪他都显得无力又透着几分娇嗔的味道,“你……无耻,放开我,混蛋!”
“就是不肯让我让一步。”秦亦峥冷冷地说:“我知道你刚刚见过了谢南城。”
他说到了这儿,到底还是很在意的,眉峰越发凌厉,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问:“他又来找你做什么?这次都直接到家门口了?”
慕霏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的电梯为什么会自动上来,无非就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不对,电梯的话,这里又不是东远,他怎么还可以可控电梯?
慕霏不善于隐藏自己心中所想,秦亦峥又是一个太会察言观色的人,仿佛是一个表情就已经让他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男人笑一笑,“怎么?你不知道这整栋楼都是我的么?”
“…………?”慕霏瞪大了眼睛。
“看来是真不知道。”秦亦峥说:“不知道不要紧,我可以慢慢告诉你,整个c市那些属于中高档层次的小区楼盘,基本都是东远做的,你也在东远有段时间了,不会不知道东远就是建筑品牌的一个口碑保障。当然,包括了你之前刚刚签下的那套房子,霏霏,你再是想要享受刷卡的乐趣,也没有必要兜着圈子把慕榆阳这些年给你的钱,转手就给了你的男人。”
什么?
慕霏这下是真傻眼了,不过也彻底明白了。
这个小区是东远的,自己之前刚刚买下的那个房子也是东远的,都是东远的……都是这个秦亦峥的……而她还以为自己进行得有条不紊,当然也不能够否认,她当时心里还偷偷想着,等到自己突然搬家了,定是会让他很意外。
女孩儿到底还是会有这样的小心思,想着那个让自己可恶又无奈的男人,找不到自己几个小时都好。
当然她也知道,只要是在c市,他哪会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可……也不是这个情况!
她感觉自己越发像是西游记中的孙悟空,不管如何折腾,始终都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憋屈极了!
“你,你监视我?秦亦峥,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监视我?你霸道也应该有个尺度!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凭什么?”
“我是你的男人。”监视?
他需要监视她么?真不需要!
其实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自己身边有的是办事能力很强的助手秘书,慕霏这人眼光还是不错的,她刚刚买下的那个房子,其实坐北朝南,通风采光都是极好,而且那个地段本来就是很不错的。当然不过就是一套房子的签署,再是如何,都不可能让秦亦峥亲自来操心。
还是因为内部有人认识了慕霏的关系,知道她和东远总裁关系匪浅,最后还是把这个事,直接报了上来。
秦亦峥当时人就在这楼下的停车场,就接到了那边的电话,确定了这个事。
“我不承认!”慕霏嘴硬,想到刚刚餐厅见到的一慕,心里更是直冒酸水,“你说是就是吗?秦总你不和前女友这里说什么约会了?跑来我我的男人,这种话让你女朋友听到了,到时候恐怕就不是顶替我在东远设计部的位置了,但是我告诉你,就那样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允许和美景有任何的关系!我这几天不找美景,并不是表示我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我只是在忙别的,明天我就会把美景接回来,既然你现在听我说了,最好就把美景给我直接送回来!”
这会儿讲的话,气势倒是挺足。
秦亦峥眸光流转,身体背对着光线的关系,整张脸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可慕霏分明就是见他嘴角勾起,平常对人深沉内敛的模样,这会儿却是截然不同的邪魅,眼底还有放lang的情绪一闪而过,“吃醋了?”
“…………”
“又是前女友,又是女朋友的,谁和你说的?女人就是喜欢这样自以为是的猜测,嗯?”秦亦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这会儿大概是不愿意让她出声打断自己的话,所以拇指就压在了她的唇上,谁知道慕霏下意识蠕动了一下唇瓣,男人的手指顺势就挤进了她的嘴里,粗粝温热的手指触到了她柔软的舌头,她哼了两声,秦亦峥眸色却是不由暗沉,忍不住又是挤进去一根手机,一把拉住了她的舌头,也顾不上指腹的湿润黏稠,深深看着她,“现在就在勾我了,好一段时间没碰你了,是不是想我了?”
慕霏面红耳赤,舌头却不能动,讲不出话来,这倒显得她是默认了。
秦亦峥满意地笑了笑,手指维持着原来的姿态,这种让人要疯狂的举动之下,他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韦落是我妈叫来的,她来东远自然是有目的。之前香港项目的设计图,我知道你没有抄袭,但外面的人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比较棘手,我暂时想不到一个合理的反击,可以还你一个清白。我知道设计图的事,应该是和欧阳慧子有关,后来也查实了,不过,那时候还有很多不确定的事,正好我妈让韦落回来了,还特地接手了这个项目,我才想到了顺水推舟。”
慕霏一张嘴被他强硬挤入的手指弄得,两颊都是酸涩不忍,他倒是说得很认真,这算是……和自己解释么?
可这男人说话归说话,能不能用正常一点的姿态来说话?
他现在……嗯……
慕霏舌尖发酸,想要闭上嘴巴,结果就正好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湿漉漉的小舌头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滑过。
男人脊背发酥,眸色越发深沉,那里面有一头野兽,蠢蠢欲动,说话的嗓音,沙哑破坏了他刚刚的一本正经,“我还想和你说会儿话,你现在这样,我就只想干一件事,知道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