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盛大的婚宴自午间时分开始,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时间,新郎新娘在婚宴上与所有的宾客共同享用了盛宴并携手共舞。
待米亚·石东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自己的爱人米歇尔,带领城堡里的仆人开始收拾已经是一片狼藉的宴会现场时,鹰巢城上空原本晴朗的天空已经是日暮西山。
鹰巢城耸立的七座高塔中已是灯火通明,每个璧台的火炬统统点燃。闹洞房的时间一到,高远麾下的那些领主和骑士们就都快是激动起来。他们当着自家领主的面开着下流的玩笑,并且叫嚣着要将美丽的新娘给剥个精光。
一时之间,现场混乱的场面几乎要将玛格丽给吓哭了。按照常理来说,若是新娘被她深爱的男子和他忠心耿耿的伙伴们脱下衣服,这并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话虽如此,可是又有哪位洁身自好的女孩,希望自己被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八光衣服呢?
光是想想那幅场景,玛格丽·提利尔就不禁浑身打颤。不过还好她的丈夫高远还是对她有所怜惜,没有任由那些好事的领主以及骑士们酒后胡闹。
而且闹洞房也并非是婚礼上的必选项,倘若是婚礼的当事人对此有所抗拒的话,宾客们通常还是会尊重他们的选择。
最终还是她的丈夫泰然自若、优雅从容地将其亲自抱进了新房之中。
他们的新房居所位于一座小花园之上,进入新房后高远便轻轻地将酒后微醺的玛格丽·提利尔放在了婚床上。
新娘则是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烛光看向婚床边丈夫的脸。作为新娘的玛格丽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可是她现在却仍显得有些忐忑和担忧。
这并非是她在紧张和害羞,早在她的丈夫将她抱进房间之前,玛格丽就已经为此做好了充足心理准备。然而她现在真正担心的是,自己的丈夫今晚是否还能够在婚床上大展雄风。
今天的婚宴上,玛格丽可是亲眼看着高远喝下了不少酒。他在面对那些麾下领主以及骑士们敬酒时,几乎是来者不拒。
虽然他们所喝下的都是些度数较低的果酒或葡萄酒,但是这些看似人畜无害的果酒往往才是最容易令人上头的。她的父亲就经常做这样的蠢事,玛格丽就曾经见过梅斯公爵,痛饮了一桶来自多恩的葡萄美酒之后,转头就倒在了路上不省人事。
高远此前喝下的酒水肯定不止一桶,但是他现在看起来似乎与寻常并无两样。这让玛格丽对此颇为不解,他甚至都未表现出任何醉酒的迹象。
再回想起之前他将自己环抱至新房时的步履稳健,玛格丽的俏脸上就不由染上层红晕。再搭配上她原本就被酒精醺出的嫣红之色,使得玛格丽在橙黄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可爱动人。
然而此时此刻的高远可不知道玛格丽心底的这些想法,他只觉得此刻躺在婚床上的玛格丽变得愈发动人起来。他迫不及待地伏在玛格丽的面前,为她取下了罩在棕色秀发上的纱网。
待他的手即将触碰玛格丽身上薄如蝉翼的丝绸外衣时,玛格丽抬手阻止了他的继续施为。就在高远还在以为她要反悔时,只见玛格丽已经从婚床上坐了起来,用她那白皙细嫩的小手开始为高远解去那金色长袍。
随着精灵长袍的滑落,高远那满身紧实的肌肉和完美的肌肉线条就在玛格丽的面前显露无疑。惊异万分的玛格丽情不自禁地用手,去触碰那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
那肌肉紧致的触感以及从指尖传递来的那股炙热,这些都令她不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玛格丽大胆地将整个手掌都覆盖在他的胸膛前,那股炽热以及心脏的跳动也变得愈发剧烈,女孩顿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作为新娘的玛格丽尚且感觉口干舌燥,那就更别提按捺已久的新郎高远了。他的身体里原本就流淌着史矛革的巨龙源血,高远又有个魔法熔炉作为心脏,这就使得他能够更快、更多地将血液以及激素运转至全身。
故而,高远本身的情绪需求就远比常人来得更加迅速以及勐烈。再也按捺不住的高远,一把将面前的佳人揽入怀中。他就如同那从天而降的恶龙那般朝着玛格丽扑去,将女孩一口咬住。
受到惊吓的玛格丽也是立马予以了高远强烈的反击,在这城堡里的房间里,两人上演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无论是热情似火的高远,还是那已然口干舌燥的女孩,两人都似乎是在情绪上找到了个宣泄口,针锋相对地进行辩驳。
待到这场激烈的辩论终于结束,气喘吁吁的玛格丽·提利尔似乎对于他们的这场辩论仍回味无穷。只是她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激动的情绪以及难以抑制的呼吸困难使得她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玛格丽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的对手,那对可爱的棕色杏眼此刻就彷佛是在说:“有本事你就过来!”
这教高远如何能忍,只不过是个手下败将罢了,竟然还敢在自己的主场上进行挑衅,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并将对手重重地扑倒在地。
鹰巢城的上空月明星稀,此前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此刻都群聚在塔楼下的小厅。几乎热闹了一整天的鹰巢城,此刻却显得异常的寂静。由于这场婚礼的主角不同意他们前去大闹洞房,甚至都不允许他们守在门外以及廊道里偷听墙根,故而他们只得挤在这小厅里驻足等候,等候新娘的那一声“好消息”传来。
待到他们期盼已久的女孩第一声啼哭划破晴朗的夜空,学士塔鸦巢里的渡鸦受到惊扰四散纷飞。在场的诸位峡谷领主以及骑士们,这才满脸坏笑地互相相视一眼并露出得意的神情。
更有甚者,带着微笑走到奥莲娜夫人以及加兰爵士的面前,向他们发出恭喜以及感谢。然而荆棘女王却只是面带微笑嘲讽了他们一番,说他们是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雏鸟。至于加兰·提利尔爵士,也只是微笑礼貌回应。
游吟诗人则于小厅里唱起了一首y词小调《夫人的晚餐》,女歌手的声音尖细且诱人,顿时就收获了一笔不菲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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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甜蜜的梦!”
翌日清晨时分,全身瘫软的玛格丽无力地趴在高远的胸膛上。她艰难地抬头看向仍在熟睡中的丈夫,回想起昨天那个疯狂的夜晚,初尝人事的玛格丽此刻仍显得有些心有余季。
丈夫在人事上骁勇善战,这对于每个对婚姻抱有期待的女人来说,本该是个好消息才对。但是她发现高远就像那传说中的恶龙一般,他的贪欲简直堪称无穷无尽。
无论她如何向对方求饶,甚至是苦苦哀求,即便是声音都变得嘶哑都无济于事。她只觉得此刻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痛苦,但是这种痛苦的感觉在玛格丽看来是美好的。
她开始向天上的诸神祈祷,自己能够为高远诞下个孩子。只要她能够为自己的丈夫诞下一个他们之间的孩子,如此她就能彻底俘获他全部的真心,再也不用为他会被人抢走而提心吊胆。
届时,他们的孩子将成为他们夫妻关系最重要的纽带。即便是高远想要去找他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孩,至少也要考虑下那个女孩是否值得他抛下这个她和孩子。
就在玛格丽趴在高远的胸膛上胡思乱想时,高远从睡梦中缓缓醒了过来。他慢慢睁开自己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昨晚那个与他疯狂的女孩。玛格丽此时正等着那双可爱的眼睛紧盯着他,眼神里似是有些哀怨又似是有些无可奈何。
感受着怀里佳人浑身那温婉如玉的触感,高远的一双手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亲爱的玛格丽夫人,昨晚可真是辛苦你了。”
玛格丽闻言顿时羞涩地将头别过一边,手指却还在高远的胸膛上不停画着圈圈。她自然知道自己丈夫刚才所说的那句辛苦了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并不想要因此而去指责对方。
因为他们如今已经结成了夫妻,自己作为高远的妻子,将来无论是在平日里的生活中,还是在这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她都有义务照顾好他。
“昨天的婚礼过后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高远大人!”玛格丽的声音有些嘶哑,“诸神教导我们,夫妻之间互相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以及义务。”
“昨晚你只是在尽你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罢了,而我也将履行我作为你妻子的义务。如此夫妻之间履行义务还要说辛苦或是谢谢的话,那便是太过见外了。”
“无论怎么说,昨晚都是辛苦你了....夫人!”高远尴尬一笑,连忙开始转移话题,“现在时间还早,你还可以多睡一会!”
玛格丽听见他这哄小孩子般的话,顿时赌气式地都起了嘴并拼命地摇头。
“既然你不愿意睡,那我们继续来玩昨晚的那个游戏?”高远脸上顿时露出坏笑。
“嗯.....”玛格丽的声音犹如蚊子轻扰。
但是就这蚊子飞舞般的回答对于高远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他立刻翻身将玛格丽压寨了盛夏,而女孩则是发出一声如百灵鸟般惊叫声。
待到他们再次王室之后,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疲惫不堪的玛格丽再次得愿以偿地于高远怀中睡去。
而高远却是在放下怀里的妻子之后,便翻过身来从他们的婚床上爬起来。就如同以前千百次一样走过房间,拉开厚重的织锦帷幕,将阳台上的格栅门一扇扇推开,让那巨人之枪群山里清新的空气灌进房间。
他静静伫立于阳台之上,身上只披着件单薄的丝绸长袍,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低头望向山下那密密麻麻的兵营以及士兵,山岭的冷风从他的身边穿梭呼啸。
他的眼睛如今可以看得很远,他看见了北面明月山脉的天际乌云密布,只有几许阳光射入。
晨雾朦胧间,就好似有座巨大的黑色城堡正在向他们袭来。
流云翻滚作势城墙、堡垒以及塔楼模样。缕缕升腾而起的青烟就彷佛是那城上的旗帜,与那象征意味颇多的泣血星辰尾首相连。随着太阳的光芒逐渐强烈,那城堡也由黑开始转灰,直至变成了那耀眼的金色。
最后化作千万道玫瑰金、闪亮银或是绯红色的彩带绵延数百公里。云雾终究是云雾,似是那镜中花水中月般虚无缥缈,最后被清风吹散于雾中不复再见,只剩下地面上真实的艾林谷以及明月山脉。
这似乎是在向自己预示些什么,原本心情大好的高远见此突然皱起了眉头。但见那黑色堡垒的模样,倒是与那绝境长城的黑城堡几乎一般无二,这难道是与绝境长城或守夜人军团有关的预兆?
如此看来,他是时候写封信去询问一下守夜人军团如今的现状了。他这个穿越者的介入给这个世界带来了诸多变故,也不知道那原本的故事剧情以及大事件已经得到了改变。
就在高远还在思考这般异象是何含义时,高远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米亚·石东率领一名修女提热水来为他们洗浴,那名新来的修女是玛格丽从高庭带来的。她的名字叫娜丝特瑞卡,曾经是专门服务于提利尔家族的修女,如今被安排跟在玛格丽的身边对她进行照顾。
按照维斯特洛大陆上的习俗,新婚的新娘在与她的丈夫度过初页之后,将会由修女来专门为她们清洗身体。
通常这些修女都是新郎家的人,她们会上前确认新娘是否纯洁,以及确保新夫人在与丈夫共度春宵之后会成功怀上丈夫的孩子。
这项任务现在之所以交给了玛格丽带来的修女来完成,只不过是因为鹰巢城里原本的那位老修女,早前被来莎夫人以及小劳勃命人从月门给推了下去。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因为作为新郎的高远已经在昨晚验证过新娘的纯洁了。玛格丽·提利尔的纯洁虽然早已破损,但是高远依旧能够凭借现代的医学经验来判断女孩的纯洁性。
贵族出身的少女们经常会骑乘战马,她们通常都是在马背上磨破了她们的纯洁。但是只要这种破损非是男人或其他工具所为,纯洁就仍能为她们证明其纯洁性,缺失和破损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