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扭头一瞧,竟然是徐洋。
“你还好吧?”
秦淮茹上下打量着徐洋,关心地问。
徐洋笑着说,“我好的很,你怎么样?”
秦淮茹笑着说,“我也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徐洋依旧笑吟吟的,脸上没有一丝忧虑。
“只是这个大会有点让人糟心。”
于是,秦淮茹将全院大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徐洋。
“哦,是吗?何雨柱把责任全揽过去了?”
秦淮茹点点头。
“幸亏有他,要不是有他在,估计就会有人把矛头指向我家棒梗了!”
徐洋饶有兴味地朝何雨柱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何雨柱正在盯着自己。
看他那样子,眼神里似乎蕴含着不满。
何雨柱喜欢秦淮茹,这徐洋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何雨柱目光中的杀气,他也能够理解。
何雨柱一定是看秦淮茹和自己寒暄,心里吃醋,才对自己产生了敌意。
徐洋咧嘴一笑,心说,既然你那么喜欢吃醋,那么不喜欢秦淮茹和其他男人交往,那我就偏要气气你!
“淮茹姐,你知道吗?今天在保卫科,我差点就没命了。
那些猪狗不如的狗腿子,竟然滥用私刑,差点把我给打死。
你瞧我的嘴巴,原本那么帅气迷人,现在却被他们打成了大香肠。”
“哎呦呦,小可怜,快让姐姐瞧瞧!”
秦淮茹一点也不顾忌,直接伸出白皙的手指,去摸徐洋肿成大香肠的嘴唇。
秦淮茹对徐洋有好感,觉得这小子不错,可以深入交流一番。
所以,对徐洋的身体,她是十分关心的。
“那帮人就是一群畜牲,竟然下手这么狠,瞧把你给打的。你一定疼坏了吧?”
徐洋点点头。
“嘴巴肿成这样,一定要用冰块冷敷才可以快速消肿。
走,我家里有冰块,我去给你冷敷一下。”
说着,不待徐洋同意,便扯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何雨柱望着秦淮茹和徐洋消失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杀气。
眼睛里同样拥有杀气的,还有一个人,就是一大爷易中海。
刚才秦淮茹对徐洋的关怀,他都看在眼里。
徐洋那个家伙,竟然顶替了他的位置,这让易中海怒火中烧。
砰——
易中海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现在正开会呢,有些人就是喜欢搞特殊。
开会迟到也就算了,可是,来了屁股都没有坐热,就要走人。
这种人是何其的嚣张!
我绝对不能纵容这种风气的蔓延。
柱子,你去,把那俩人给我带过来,我要批斗他们!”
何雨柱正好没有借口出去,现在既然一大爷发话了,他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直接在人群里刮起了一道旋风。
徐洋和秦淮茹从会场出来,就直奔秦淮茹家。
徐洋心中有些不安,我只是想让何雨柱吃点醋,秦淮茹该不会真想把我那啥了吧?
“淮茹姐,我嘴上这只是一点儿小伤,其实没有什么大碍的。
现在会场正在开会,我们就这样突然跑出来,影响不太好吧!”
秦淮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啐道,“你小子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家里没人,我们怎么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上次你说去我家留宿,结果没有去成。
打那之后,我每天都在想着这件事儿,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和你再续前缘。
今天全院召开大会,我婆婆贾张氏也去开会了,家里没人,我们正好可以……”
徐洋一听,果然是这样!秦淮茹真是又饿又渴啊!
不过,徐洋可不想和她搅在一起。
不想长菜花只是一个方面,其实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秦淮茹的家里还有一个人,就是棒梗。
棒梗都是个半大小伙子了,估计也听过不少墙根。
对男女之事,估计也早就有所了解。
当着棒梗的面,和秦淮茹在一起,棒梗知道了,肯定会告诉贾张氏。
到时候,徐洋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茹对此,倒并不担心。
秦淮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呢,原来是在担心我家棒梗啊!
这个没关系啊,自从棒梗那孩子被你打伤之后,整天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只要我回家之后,找些棉花塞住他的耳朵,再找块破抹布遮住他的眼睛。
这样,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还真的挺有办法。
把棒梗的耳朵塞住,把棒梗的眼睛遮住,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不过,徐洋还是不敢去。
说实在的,徐洋对秦淮茹没有太大兴趣。
如果是在前世,没有女朋友的时候,看着电视剧里面的秦淮茹,看着她那丰满的身姿,他或许有惩罚一下她的念头。
可是,现在他来到了这个世界,身边还有那么多美女环绕,他就一点儿也不想和秦淮茹有亲密的接触了。
秦淮茹拉着徐洋,一路小跑,来到贾家。
进了屋,立马去看棒梗。
棒梗见秦淮茹回来了,吓了一大跳,立马把手里的鸡腿给藏了起来,然后躺好。
“棒梗,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好多了?”
秦淮茹关心地问。
棒梗眨眨眼,说,“如果你没有回来,我一定会更好!”
“嗯?”秦淮茹一脸不解。
其实,也很好理解。
像棒梗这种伤,需要长时间卧床静养,而且,还需要保持乐观开朗的心情。
这样,对他病情的康复,才是最有利的。
可是,棒梗正在吃着鸡腿呢,秦淮茹进来了,打断了他品尝美味的雅兴,他心情当然抑郁了。
秦淮茹仔细看着棒梗,思忖着他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忽然,她发现棒梗的嘴唇上油亮亮的,就像涂了唇膏似的。
秦淮茹伸手捏住他的嘴巴,问,“你的嘴巴是怎么回事?上面怎么油光光的?”
“因为.......因为......”
棒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徐洋眼尖,发现棒梗的眼睛一直往被窝里偷看。
难道被窝里有古怪?
徐洋凑到秦淮茹耳边低语道,“注意他的被窝!”
棒梗隐约听到徐洋对秦淮茹说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徐洋。
随后,又连忙伸出手,去拦住秦淮茹,不让他掀开被窝。
“你放开,你不要拦我,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被窝里究竟藏着什么古怪!”
“咦?你能动了?”
秦淮茹后知后觉,然后心中一阵狂喜。
棒梗去徐洋家偷肉回来,就一直躺在床上,除了心脏还在跳动,手脚都动弹不了。
可是,今天他的双手竟然能动了。
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秦淮茹一把抱住棒梗,眼眶里嗪满了泪水。
“我的儿啊,你终于能自己动弹了!
虽然你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你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棒梗看着秦淮茹,眼珠子一直滴溜溜转个不停。
徐洋一瞧便知,他一定是在谋划什么坏主意。
果然,不久之后,就听棒梗对秦淮茹说,“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吗?”
“为什么?”
秦淮茹也很好奇。
“因为......”
“因为你偷吃了鸡腿!”
棒梗还没有开口解释,就听徐洋这样说道。
“嗯?鸡腿?什么鸡腿?“
秦淮茹不解地问。
徐洋看着棒梗,微微一笑,“还不快把鸡腿拿出来?”
棒梗伸手探进被窝里,从里面摸出来一个啃了一口的鸡腿。
秦淮茹一愣,“快说,这个鸡腿是怎么回事?是别人给你的,还是你自己偷的?”
棒梗一阵委屈,滴着眼泪说,“你看我这个样子,连走路都走不了,有可能是我偷的嘛?”
秦淮茹想想也是,“既然不是你偷的,那一定是别人偷了,然后分给你的。
你大茂叔叔家的老母鸡被人给偷了,给你鸡腿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偷鸡的贼!
你快告诉妈,到底是谁给你的鸡腿?”
棒梗哽咽道,“是小当给我的!”
“小当给你的?”
“嗯!”棒梗点点头。
如此说来,偷鸡的人是小当!
秦淮茹一听,身子顿时就软了。
老母鸡怎么可能是小当偷的?
小当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她偷的?
小当偷鸡这件事,秦淮茹自然是不相信的。
她坚信,一定是有人教唆小当偷鸡。
徐洋暗暗吐了吐舌头,秦淮茹真是太聪明了,竟然想到小当偷鸡是被人教唆的。
徐洋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小当不要把自己这么快就供出来。
徐洋安慰道,“小当也只是一个孩子,小孩子难免会犯错,就不要过于纠结了。”
“徐洋,我现在心里很伤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能进来安慰我一下吗?
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混乱如麻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
徐洋感觉很奇怪,便问她,“我一直都在这里安慰你啊!”
秦淮茹看了徐洋一眼,她的眼睛里满是死灰,一点生机都没有。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让我伤心嘛?
你先准备着,我去找棉花把棒梗的耳朵堵上,眼睛蒙上。
之后,就放你进来。”
徐洋讪讪一笑,“淮茹姐,不是我不懂你的意思。
而是,就算我懂了,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为什么?”
秦淮茹不解地问,“你闲棒梗碍事,我已经把他给摆平了。
你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徐洋指了指棒梗,秦淮茹扭头看去。
棒梗正在啃鸡腿。
秦淮茹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明白过来。
秦淮茹堵耳朵、遮眼睛的法子,在棒梗还没有恢复部分健康的时候,的确很管用。
可是,现在棒梗的手能动弹了,遮眼睛和堵耳朵的法子,自然也就不再适用了。
万一秦淮茹他们兴致正浓的时候,棒梗忽然把棉花从耳朵里掏出来,把遮挡眼睛的破抹布拿开,那就糗大了!
秦淮茹看了棒梗一眼,幽怨地伸手捅了捅棒梗的脑瓜子,“你呀,真是我的煞星。
该不会是贾东旭派你来监视我的吧?”
说完,转头看向徐洋,“徐洋,有件事儿,我想求你帮忙,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我?”
徐洋点点头,“只要不让我当着棒梗的面,和你在一起,其他什么忙,我都愿意帮你。”
秦淮茹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你能帮我把棒梗的胳膊捆起来嘛?
徐洋,“.......”
这特码确定是亲妈?